“不打了,不打了!”司徒明岸将剑快速收入剑鞘,“小爷今天我还有正事要办,改天再陪你玩儿!”
“我还没尽兴,你这就认输了?垃圾!”黑衣男子一边用舔着金属战爪,一边说道。
“你娘的!”司徒明岸一向都自认为自己很有涵养,今天居然被对面这家伙气得居然要问候他母亲的境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死?”
“额……”黑衣男子撇了撇嘴,“这个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事情么?你倒是先提我考虑上了……真不知道是该谢谢你还是该打你呢?”
“少废话!”说着司徒明岸又拔出了手里的剑,可刚要出剑朝对方刺,却被远处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等一下!”很快黑暗中迎面走来个身作紫色宽大长袍,下巴还留有一撮性感的小胡子的中年男人,“你这样的打法就是打到天亮也赢不了他的呀……”
“那要怎么打?”司徒明岸怔了一下,“弱弱地问一句大叔你到底谁呀?”
“我是谁不重要!“中年男子”重要的是我可以教你!”
“我们非情非故!你为何要教我?”司徒明岸一门心思地想着怎么战胜对面的黑衣男子,哪顾得上干别的事情?
“额…好像是这个道理!”小胡子男人微微地皱了皱眉,理了理衣襟,“那就看在我们穿同款大衣的份上如何?”
“额…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点吧!”司徒明岸看小胡子男人还不死心,就冲他厉声喝道:“你到底滚不滚!不滚我可就要动粗了哦……”
“哈哈哈…”一个阴沉沉的怪笑声中黑暗中传了出来,“刚才还暗中打了人家,现在又要来收人家为徒,还真是可笑……”
“混蛋!原来刚才偷偷打我的是你啊……”司徒明岸一想起刚才暗中被打就火冒三丈,于是剑尖立马转向,就要朝小胡子男人刺了过去,“看你以后还敢出来害人!”
“年轻人……“小胡子男子皱了皱眉,“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要淡定……”
“淡定你老母!”司徒明岸似乎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哪里会听这个家伙的话,“看剑!”
“刺啦……”待剑快接近小胡子男人的身体时,他便立马化作一团紫色血雾消失不见了。
“可恶!人呢?”司徒明岸一脸懵逼地望着前方,“不会是一缕魂魄吧?“
“哈哈哈…“刚才那个阴沉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收徒不成反倒被人家当做是鬼魂!这是本年度我听过最大的笑话了…”
“死老鬼!难道人家说得不对?…咳咳“又一个人沙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了出来,“我们不就是一缕魂魄么?“
“啊?“司徒明岸包括在场所有的人,脸马上僵了起来。
“我们是不是走错片场了?“张小斗试图从地上站起来,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如一摊烂泥似的摊在地上,“今晚不会是拍鬼片吧?“
“咦?这里还有一个人在!“还是那个沙哑的声音。
“少废话!“屋顶上传来小胡子男人的声音,“既然都说话了,那还不立马现身?“
“好嘛!“两团一黑一白的血雾,渐渐化作两个男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我去!黑白无常呀!“张小斗吞了吞口水,“死啦死啦,这下死定了!“
“少见多怪!“黑衣男子轻轻地摇了摇头,在他看来这一切都很平常,“那小子有什么特别?都要赶着给他当师傅!“
“非也!“那团黑雾化做的人是一个身作黑衣的中年男人,身材消瘦如骨,像极了具风干了的木乃伊。
“说人话!“黑衣男子一脸阴沉,没打算给对方一点客气。
“看在我们穿同款黑衣的份上…“可话还没说完,就招到对方的强烈拒绝。
“能不能有点创意?你这说辞都烂大街了!“黑衣男子撇了撇嘴,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家伙不靠谱。
“额……”干瘦男人显得有些无语,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僵在原地像个被石化了的雕像。
“你?“白衣男人是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老者,他见张小斗一直趴在地上,便走了过去。
“嘿嘿,其实我穿的是白衣啦…“张小斗脸上略显尴尬,“等等我!等我脱了身上这件黑衣…“说着便将身上的黑衣脱了下来。
“嗯…是白色衣服!“白衣老者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过你人实在是太矬了…“
“额…“张小斗的心立马跌到了谷底,小声骂道:“哼!老家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收就不收嘛,居然还要对我人生攻击!“
“不过嘛…“白衣老者又转身,“不过看你一脸虔诚的样子,我可以收你为徒!“
“额…你说收就收呀!“张小斗觉得这三个老鬼舔着脸要收他们为徒,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立马故作矜持,“我们非情非故!你为什么要收我为徒呢?“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白衣老者似乎并不买账,脸一沉厉声喝道:“混蛋!你到底答不答应!“
“这……”张小斗有些左右为难,心想:“过一段时间就是玄清宫招新纳贤的日子,按照沙雕给宏伟的规划,通过考试,获得新生,拜师学艺……从此走上人生巅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如果现在改投这个老鬼的门下,那我岂不是欺师灭祖将来说不准是要下油锅的?”
又想:“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岂不是又要遭他折磨?”
“到底是下油锅还是遭他折磨?这个好难选啊!”
…………
白衣老者见他挤眉弄眼,又是唉声叹气的,遍朝他冷哼一声道:“你还真是麻烦,做个决定都要想半天!”
“老家伙,哦不!老人家你贵姓怎么称呼你呢?”张小斗怯怯生生,像个没有出嫁的大姑娘。
“舍夏菩!老者一脸傲然,“你又叫什么名字?”
“张小斗,玄清宫的预备弟子!”张小斗见舍夏菩回答得这么干脆,必定也是一个内心爽快明亮之人,所以也就不必在隐藏自己的身份。
“做玄清宫弟子有什么好的?”舍夏菩撇了撇嘴,刚要说什么,却被张小斗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