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地转动着门把手,果不其然,房间里面的人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呼叫着房间的管家,很快墨连城便打开了房门。
看着床上一脸痴傻的女人,他明显的愣了一下。
“回来了呀,你干嘛又过来招惹我呀,反正我现在都不受待见,你还是另寻他人吧。”酒精上脑,安然直接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一双修长的大手放在了她的头上,那细致揉搓的温度,炙热的可怕。
她一怔,心中苦味泛起丝丝涟漪。
“你不要在我这儿呆着,快点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不可能。”
声音依旧冷漠,那样子放过所有的事情都只有他才能够决定一样。
安然蓦地一僵,抬起了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绝美的轮廓,紧抿的唇,这依然是他首选的墨连城。
望着那深不可测的眼眸,安然心里一颤,“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是想继续羞辱我,还是想要跟我认错。”
墨连城并没有说话,他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微红的脸蛋,迷你的双眼,这让墨连城莫名不悦,“你喝了酒?”
“喝了。”安然可不打算跟他有交集,“放心,酒钱我会给你的。”
墨连城眉头皱了皱,沉声道,“今天的事情你不该说些什么吗?”
安然心里咯噔一下,说什么,她应该说些什么,若是面前的人信他,他还需要跟面前的人解释吗?
轻轻地抬了一下眸,眼神直接与墨连城碰撞,她吓得赶快躲闪,连忙说着,“我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你看到的是什么就是什么!”
墨连城扯了扯凉薄的唇角,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这个女人在跟他置气,虽然知道事实是这样子的,可是墨连城却无可奈何,女人永远是她捉摸不透的硬伤。
安然噙着唇,脑袋里没有再一次浮现出墨连城说的话。她真的感觉自己就像是那养的一只狗一样,他说东自己就不能往西,即便是受到了委屈,她也只能打碎了牙和血吞,她根本就不愿意过这样子的生活。
“反正你今天也看到了事实,就是那个样子的,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了,那就现在出去吧。”安然嘴硬的开口。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的给我解释。”墨连城耐着性子提醒她,实际上他并不需要那一个解释,他只想要一个台阶,“只要你说这件事情是一个误会,我就可以原谅你。”
安然心里一惊,顿时火气便喷涌而上,“这简直是笑话,原谅我,你有什么资格原谅我,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合法合理的,你根本就不可能约束我。”
墨连城笑了,他不曾想过安然会说出这样子的话,那张俊美的脸上顿时笑容潋滟,这让安然对墨连城更加着迷。
“安然,我不希望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因为这种小事情变得不好。”
安然心里一紧,却还是嘴硬的道,“这件事情是谁惹出来的,谁来解决,我要睡觉了。”
她不愿意再把自己置入那一种两难的境地,反正都已经喝了酒了,她相信今晚一定会睡得很好。
“大门在那,我就不送你了。”手指着大门,很显然,已经在下逐客令了。
可墨连城一动不动,非但没有离开,反而逐渐地朝她靠近。
安然下意识的后退,很快,她就被挤在了墙壁上。
抬起了眼,这目光刚好达到他的喉结,微熏的状态下,安然的身子有些不稳。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急喊道,“你要是再继续这样子下去的话,那我就叫人了。”
“叫谁,叫杨子轩吗?”明显的讽刺,让安然抬不起头来。
他的手陡然伸过来,落在了她的唇边,不停地用指腹摩擦着,“你要是想叫,就尽可能的叫吧,我就不相信,他还能够赶过来!”
低哑的语调,充满了威慑,这让安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
她冷目望着眼前的男人,看上去已经是怒气冲天了,“墨连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真的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没了,脑袋不断的提醒着她,该睡觉了,可是旁边的男人根本就不解风情。
“我只想要你是我一个人的。”墨连城冷冷的开口,眯起的眸子迸射出一抹霸道,那模样仿佛已经肯定了一切。
安然看向他,脸色微微一红。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墨连城如此铿锵有力的话语。
酒精的作用已经慢慢的开始挥发了,安然也应得不知所措,嘴巴不由自主地喃着,“只属于你一个人,所得到的就只有你的霸道和无情吗?”
墨连城的羞辱仿佛还在耳边环绕着。陡然伸来一只大手,二话不说直接钳住了她的下巴。
深色的眼眸里面倒映的是安然冷漠的脸庞,看着那倔强的容颜,墨连城猛地低下了头。
安然整个眸子都放大了。
酒精所导致的神志不清,在一刻彻底的清醒了。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想象一个理智而又自律性非常强的人,今天怎么变得如此的不可理喻。
安然挣扎着,想要把墨连城从身上推开,然而她却低估了一个男人的实力。
发疯的人,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理智可言,越是拒绝越是疯狂。
“啪——”的一声,安然一个耳光直接甩在墨连城的脸上。
整个脸已经变得通红,那眼中的浓雾也越来越大,“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疼痛在脸上火辣辣的袭来,墨连城脸上的巴掌印简直是清晰可见,他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
她敢打他?
“老大!”一旁的管家吓得心都快要蹦了出来,他连忙将冰袋拿了出来,这东西都还没有放到墨连城的手上,就已经被拒绝了。
墨连城锐利的眸子一扫,冷喝道,“看来跟小米在一起这么久的时间,把胆子练肥了。”
墨连城的眸子里暗沉一片,就像是巨大无比的黑洞一样,仿佛下一秒这个男人就可以把他给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