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以及现场人员提问了大概有半小时左右。问题五花八门,涉及的无非就是拍戏心得,喜欢什么东西之类的,以及认可的明星。
一号大厅内,声音此起彼伏,响彻不绝。记者似粉丝,明星如记者。
这一切,究其原因,主要原因便是白力宏“深藏不露”。没错,就是白力宏极少出现在大众视野内。上一次出现在公众场合,仿佛还是去年的十一月份。
因此,在众所周知的京海市白立门主少主外,还有京海市影视行业副会长之子,将白力宏的身份越发显得神秘。
“是他!”
萧玉忍不住惊呼道。
原本正在沉吟的老洪眼神之中闪过一道异样之色,不经意间抬起头来,问:“怎么了,你认识他?”
萧玉看着台上的白力宏,眼中发出道道异彩,似无比自豪、追忆的道:“可不嘛,当然认识。当时在剧组拍雨戏,然后去避雨,碰到他的。听他说是剧组中的饰演皇子中的人物。乖乖,当时也没怎么多想,现如今才知道他有着这么大的背景!”
说完之后,又再次双眼发直的看着白力宏。
他在欣赏美。
人类对于美的东西都是来自本能的欣赏,无法抗拒。也抗拒不了。
听完萧玉说完这话,除却老洪外,便是阮非夜最为震惊了。
此刻的她,面容上尽显其不可思议之色。
因为在她记事之初,白力宏一直都是她家族潜在的危险。如一枚定时炸弹般,随时都有可能一触即发。
阮非夜转过头来问道:“你真相信白力宏所说的话?”
萧玉收回目光,望着一脸严肃的阮非夜,又看了看若有所思的老洪,他眼底之中的疑惑更为浓重。
于是,萧玉问道:“嗯,对啊。剧组人员皇子,影视行业门主嘛,还能有啥可骗?”
望着一副傻白甜的萧玉,阮非夜不禁叹了口气,道:“有些事,现如今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要记住,台上的人——白力宏是一个相当危险的人物,我奉劝你还是理他远一些。”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萧玉顿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顿时露出便秘的表情。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不能跟我说实话吗?他不禁感到有些牙疼,他平生最是讨厌说话说一半,拐弯抹角。
萧玉继续问道:“为什么?”
“你……”
阮非夜完全不似之前那般笑容甜美,眼下的他完全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位于不败之地。可是,就在这一刻,却被老洪挡了下来。
“非夜,稍安勿躁。”
旋即又将目光转向萧玉,一脸郑重的道:“萧玉,以你现如今的修为境界与身份地位,就算是识得了一些东西,可你也无法承担。”
最后,老洪叹口气,转念一想,重重的拍着萧玉的肩膀:“等到此事过后,我在告诉你事情的一二,而现在,则不行。”
看着阮非夜以及老洪一脸严肃的表情,也让萧玉认识到了自己的严重不足。刚想问上一问自身的气海中有着什么东西,以及龙首戒指的奇妙之处。这一切,一直都是他心中的迷。
下一刻,遂又转念一想,将这想法扼杀于摇篮中。既然老洪如今不想讲与他听,他不听便是,不闻便是。而且,更何况萧玉还欠着爷孙俩的房租,谁让他是债主呢?
想及此,萧玉似想通了一般,连连对着老洪道:“嗯嗯,那就依老洪所言。”
“还有非夜妹妹的。”
老洪半眯着眼,忍不住直呼道:“我说小子哇,你都叫俺孙女妹妹了,你应该叫我什么?还是老洪吗??那可不行。”
萧玉问:“那么叫……爷爷?”
“你敢!!”
阮非夜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暴脾气,直接吓了萧玉与老洪一跳。二人在一起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阮非夜,二人不禁闭起了嘴。
只是二人没发现的是,在说完这二字之后,阮非夜脸上不禁有红霞晕出。衬着这脸颊上的晕晕红晕,将阮非夜表现得不一样的美。
与此同时,台下得问题问完,以及台上的问题答问,显得其乐融融。只听台上的白力宏道:“我的话就说到这里。谢谢各位嘉宾的捧场。”
“还有就是,咱们伟大的洪门宴老先生,美利坚共和国颁发的终身成就奖,可谓是伟大且令人神往了。以及,就是洪门宴老先生孙女的生日宴会。”
“我也是近期才知晓阮非夜妹妹的生日,也没什么可以送给非夜的。”
说着,他左手一招呼,上来一个黑西装打扮的男子。手拿类似于竹筒的画,随即顺势一打开,是一个四方其平的正方形的书下画。
书画四周均为二尺。看到这一副画,实在是诡异至极。
平常的画,一般呈现为长方形且呈圆筒状。而,眼前的这一张,则是呈现于正方形,实在是平身眼者少之又少。一时间,又有数十道声音此起彼伏议论。
画上的字,则是漂移流畅,看来则有大大的好处。而书写的下方,则是带有一颗苍松,看着着时古朴。
“嗯?从未见过的书写画,实在是有着难以琢磨。”
“确实是难以琢磨。不过由白力宏这等人物送出的,岂是差品?”
“那是必然,我一眼就能看见出,此物的极不平凡之处。”
“你可拉到吧!”
白力宏并没有理会周围的一切声音,他便开始解释道:“此乃张成仙书写大师的《古劲苍书》,其书写之大气之流畅,不是寻常书法师可以比拟张成仙大师的。”
台上的黑衣男子,又将手中的书写画举得高得好多,这一刻,书画上的字变化了。
每一个字,好似要活过来一般,似乎都是赋予了生命。
众人看着眼前的一切,被深深的吸引住了,无法自拔。
“卧槽,我怎么感觉这字有一种快要突破画来到现实世界的感觉。你们有没有发现?”
“当然有。你以为我们都想你那样瞎?”
“这画……应该能值不少钞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