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初他不肯相信卢果,没有找他看病,现在事情也不会严重到这个地步,不光是害的自己的妻子被白群生这个庸医给喂了好几天的假药,还害得妻子差点儿命丧黄泉!
林孟国气愤不已,不过好在他是一个警察,既然已经接手了这件事儿,那么就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白群生这个混蛋!
“林大哥,我知道你担心嫂子,但是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可以向你保证,嫂子绝对不会再有什么事儿了,若是有什么状况发生的话,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卢果面容严肃的说,林孟德分外感动,紧紧的握着卢果的手,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哽咽了起来。
“谢谢,谢谢你,小卢!”林孟德的话发自肺腑,就差飙泪了,不过还是忍住了,转身担忧的看着病房里面。
“对了小卢,有件事儿还得麻烦你一下。”林孟国不动声色的拭去眼角的泪滴,回头看着卢果。
“林大哥,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的,你就尽管和我说就行了。”卢果紧忙答应下来,林家对他不薄,尤其是林大哥,之前帮他调查诊所纵火案,就已经耗费了很多的心神,无论如何他都要帮林孟德这个忙。
“哦,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儿,就是需要和我回去做个笔录,有关白群生的事儿。”
提到白群生,林孟国的眼眸之中,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卢果都可以感受得到林孟国的愤怒。
林孟国是总队警局里出了名的清正廉洁,刚正不阿,平时最看不惯的,就是白群生这种人,尤其是上面还有人包庇他,既然被他给盯上了,那么这个白群生,日后一定不会好过。
“没问题,咱们现在就走吧。”卢果答应了之后,和林夫人,林晓冉道了别,转身跟着林孟国坐上了车。
车子飞速的朝前行驶着,十五分钟之后,便稳稳的停在了警察局总队的大门口,下了车,就有不少路过的警察同志们,纷纷对林孟国行礼。
“林局!”
“林局长好!”
卢果跟着林孟国朝着办公室走去,迎面走来了一个面容严峻的警察,看到林孟国,先是行了一个礼,紧接着叹了一口气。
“王队长,那家伙怎么样了?”林孟国语气严肃的问。
“他什么有用的话都不肯说,从来到这儿到现在,就只有那么几句话,一句是‘你们早晚都要放我出去’,一句是‘告诉你们林局长,他动不了我。’”
那名警察说着,还摘掉了自己的帽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看起来十分无奈的样子。
卢果却依稀的感觉出来,他们说的那个人,或许就是人民医院的副院长白群生。
“你带小卢去做一下笔录,他就是今天人民医院副院长造假案的目击者,也是我的朋友,帮我好好招待一下,我去看看那小子。”
林孟国说完,直接走进了后屋的审讯室,王队长则带着卢果走进了审讯室对面的办公室里面。
门并未关严,卢果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审讯室里面的说话声。
“请坐吧,我去给你倒杯茶。”王队长很客气,卢果急忙起身,匆忙的摆了摆手。
“王队长,不用不用,您别太客气了。”
“没事儿,你先坐一会儿啊。”王队长起身出了门儿,临走的时候,并未把门儿给关上,卢果好奇的顺着门缝儿一瞥,隐约的还能看到里面的人影儿。
“林局长。”里面正坐着两位警官,瞧见林孟国走了进来之后,纷纷起身,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你们先出去吧。”林孟国对着屋子里面的几个人摆了摆手。
“好。”里面的人也没有多问,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将审讯室的门给关上,卢果顿时有些失望,正巧这个时候,王队长也端着一杯茶水走了进来,卢果道了一声谢之后,接过了茶水,配合的做笔录。
在警察局呆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卢果就做完了笔录,走出门儿的时候,发现林孟国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看来他已经把白群生给审问完了。
“怎么样?”卢果走上前,轻问了一声。
“放了。”林孟国从衣兜儿里面掏出了一盒烟,拿出一根,塞进嘴里点燃,用眼神儿示意了卢果一下,紧接着笑着收回了手。
“你还是个大学生呢,我差点儿给忘了,既然是学生,就先别碰这东西,以后工作了,抽的你自己都觉得烦。”
林孟国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但是那短短的两个字,就足以表明他心中的愤怒,不过卢果也并未多说些什么,而是点了点头,笑着说:
“别担心,恶人自有天收,这种人,早晚会遭报应的。”
“我倒是不知道,老天爷什么时候能开开眼,让我们这帮人能闲下来,这才说明世界真正的和平了。”
林孟国叹了一口气,徐徐吐出一口烟雾。
二人正说着话,王队长忽然面色凝重的冲了出来,径直来到了林孟国的面前,说话的语气格外的严肃。
“队长,出事了,我们接到了群众举报的电话,盛城大学窄教巷有人寻隙滋事,打架斗殴。”
“什么?”林孟国猛地一回头,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的严肃,整理了一番衣衫之后,便欲离开,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看着卢果,认真的说:
“小卢,你是不是也是盛城大学的学生?”
“是啊,林大哥,你要是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的,直说就行了。”卢果拍着胸脯,义正辞严。
“好,那你正好和我去看一看,如果你认识的话,可以帮我查一查他的身份,这样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很多,等这件事儿完了之后,林大哥好好的请你吃个饭!”
“林大哥,你真是太客气了。”
二人说完话之后,便簇拥着上了警车,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车子就停在了盛城大学的路口,那些寻隙滋事的人已经不见了,只有一个姑娘仍然坐在巷口的地上,衣衫虽然整齐,但是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