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周末的时候也可以,我平时在公司呆着,我父母还是有比较多的空闲的时间的。如果伯父伯母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过来。”
“那……那我们抽空的话再和你联系吧,今天晚上你和茵茵就在这边睡?”白琴留了一下,可是陈茵茵和北晨最终也没有在这边呆着。
毕竟第二天陈茵茵就要回学校了,再加上陈父公司也有点事情,也就没有在家里面睡。
事情办得这么顺利,就连北晨都有些意外。
和陈茵茵一起回公寓的时候,忍不住在半路上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爷爷奶奶。
看着北晨兴奋的和孩子一样的神情,陈茵茵心里面就觉得暖暖的。
挂上电话之后,北晨只觉得这会儿他的世界都变得格外的晴朗。
只要茵茵她家里是同意的,那他这边就完全没有问题了。
“改天我先去给你看看礼服,等到周末你有时间的时候我再带你去把礼服试好,然后需要带的首饰,搭配的包包那些我都给你选好,你就等着做最漂亮的未婚妻就好了,好不好?”
“你都把事情安排的那么好的,那我就听你的啊。只是,我是不是有一些东西还需要学习?”
陈茵茵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扯着北晨的手指。
“那天和你一起去接待宾客的话,你能一直待在我身边吗?我怕有些客人我不认识,到时候会闹笑话。”
陈茵茵主动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北晨握住她的手,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别担心,到时候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所有你不认识的我都会给你介绍,如果有任何问题,你就问我,不会有人为难你的。”
“那就好。”陈茵茵尽量把心里面的紧张都给压了下去。
对于即将到来的订婚典礼,她当然是很期待的,可是与此同时也会有一丝的忐忑。
和北晨在一起是一回事,可是突然要面临着和他订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自己是个一般家庭的女孩子,面对那么盛大的场面,知道还能不能撑得住场子啊?
最最让她放心不下的,就是上辈子惨痛的经历,如今,她希望一切能够扭转。
第二天陈茵茵回学校的时候,还是北晨送着她一块儿去的。
反正两个人在学校里面出现的次数也已经比较多了。
北晨又是个完全不知道低调是什么的人,开着一辆骚包至极的跑车,就把她送到了宿舍楼下。
这会儿天已经亮了,有三三两两的学生从宿舍楼出来,就看到一辆非常扎眼的跑车停在宿舍楼下。
又有一个穿着男士外套的女生背着书包出来,有拍照的,有说闲言碎语的,什么都有。
陈茵茵一直都尽量把这些话题通通都给屏蔽了,和北晨道别之后,就冲上宿舍跑去拿东西,准备去教室上课。
不管两个人的事情在贴吧里面又掀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她都不管。
反正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即将要到来的考试上面,没有这种心情。
这一次她需要应付考试的教授,平时就特别的严格。
教授年纪有些大了,虽然对学生要求很高。
不过他治学严谨,从他手里出来的学生,凡是能够得到他一分的认可,都是非常优秀的存在了。
在之前上课的时候,他对陈茵茵的印象还是不错,知道这个学生上课很认真,有一回他留的课堂作业就陈茵茵是做得最好的,那会儿对她的印象还不错。
可是今天,他在办公室的时候,就有同事给他看学校贴吧的帖子。
看到有人发的校园热帖当中,留意到这个之前还比较满意的女孩子从一辆豪车上面下来的时候,对陈茵茵的态度就没有那么好了。
在陈茵茵答完题目,提前把试卷交上去的时候,教授甚至还难得的提点了一句。
“现在你还是学生,注意一下影响,有些事情不是你现在这个年纪该做的。”
陈茵茵一下子被说得一头雾水,教授虽然说平时看上去很严肃,但是从来都不会人身攻击的。
刚才她很明显的从教授的眼中看到了很多的失落,甚至还有一点不怎么能够让人留意到的鄙夷。
陈茵茵有点意外:“教授,我不是很明白您在说什么,之前我请假是因为确实生病了,已经和辅导员说过了,请问我是有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陈茵茵很明显的揣着明白装糊涂,让教授对她的态度更加不好。
有些厌恶的冲着外面挥了挥手:“交了卷子就赶紧出去,没什么事不要进来了!”
陈茵茵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头雾水的就出去等着她的室友了。
可是后来上课的时候,这个教授就像是故意针对她一样,明明课堂上提的问题,她回答的很好,可是偏偏他会选一些更加深刻,更加晦涩难懂的问题来提问。
陈茵茵没有经过提前的预习,自然是答不上来。
有一次更是被为难的一个字都答不出来,涨红了脸,在原地站着,过了许久,教授也没有让她坐下。
下面已经有学生开始在窃窃私语了:“以前也没发现这陈教授这么难相处啊,之前他不是还挺喜欢这个同学的吗?还老是让她回答问题,怎么这会儿变成这样了?”
“谁知道呢?咱们这位陈教授可是出了名的麻烦,每年在他手下挂科的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还是不要得罪他了。”
“陈茵茵是走了什么霉运啊,偏偏要和他对上。遇上这位教授,她期末这一科是想要挂掉了吧?”
“教授,非常抱歉,您提到的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回去了之后我会查资料的,在下一次您上课之前我一定会告诉您满意的答案。”
陈教授一声冷哼:“机会只有一次,我这次提问你不知道,谁会给你下一次机会?学生还是要多用点心思在自己的功课上面,别去想些有的没的。现在的女孩子啊,就想开小差,难怪每年期末都会挂这么多科。”
陈教授这话说的可就实在是有些重了,陈茵茵紧紧的咬着下嘴唇,不知道该如何说。
她自认对这位教授一直都是非常尊敬的,从来没有得罪他的情况。
为什么这几次对她都是冷言冷语的?有时候甚至阴阳怪气,让她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