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荒岛,时间就像流水,我还在盘算早上到下午做了什么,就这么走啊走,中间洗了一回澡,受了两次惊吓,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日子过得真特么快,24小时过去,人又老了一天,我发出感慨。
两个娘们可真能聊,一路上聊过来也不累,喘口气儿吧,还净是那些大老爷们插不上嘴的,其实我有很多黄段子可以分享,心里这么琢磨,算了算了,人家都受过高等教育,这很不礼貌。
“两位大姐,我们晚上在哪里留宿啊。”
“你喊谁大姐呀?谁是你大姐呀?”
“行行,两位宇宙超级小美女,我们晚上在哪里留宿啊。”
“随便找家客栈就行了。”
“好嘞。”想得到美,还找家客栈,让你住DY台算了,我指着前面的密林,“小溪一直通向那边,不然就在河边儿休息一晚吧。”我上气不接下气。
两个姑娘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下坡的时候是为她们保存体力才一个人扛下两个大包,也不知道是她们忘了,还是故意看不见。
“成吧,店小二前面带路。”豆浆嘴上还贫,包子只是笑呵呵的跟着,好像小学生郊游一样,唉,队伍不好带啊。
在小溪边洗脚,月光洒在清冷的小溪,美女左右各一个,好想搂住一个,但又害怕另一个生气,想两个都搂住吧,又害怕一起打我,左右为难。
她们一边搓着脚面,一边好像在等待什么,当然也可能是我自作多情,总之这感觉难受极了!
说实话,突然有点儿不想走了,希望救援飞机永远都别来,我在非洲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八成公司也急了,他们应该收到海神号沉没的消息。
海外执行任务拿着高工资,各种补贴也丰厚,呸,还想那个干嘛?
“哎呀!”包子突然感叹道,“我的脚起泡了,好疼。”
我抬起头,“你走路的时候不知道吗?”
“走的路太多了,跌跌撞撞的,所以没感觉出来,现在好疼。”她特别委屈的样子,蒙着头哭起来。
哎哟,我的小宝贝儿,她哭泣的样子真让人心酸,我受不了这个,赶紧过去将她脚抬起来。
“你干嘛啊?”豆浆一巴掌拍过来。
“我看看。”
“我看你想耍流氓。”
包子还没不乐意,豆浆倒急了,我无奈的摇摇头,“你不懂,进部队的第一年,脚比这还烂,开始起水泡,后来长茧子,最后整只脚全都是茧子,出去找修脚师傅修了半个小时,几个月又长起来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不想要一双粗糙的脚。”包子抬起头,双眼已经沾满泪水。
我赶紧把她抱在怀里,“不哭哦,不哭乖,没关系,你先洗好,等会儿拿刀子帮你刮开,明天上午先休息,中午咱们再开路,喝。”
豆浆在一旁叉着腰,“本姑娘脚也起泡了,哼。”
三个人一起睡觉就是暖和,虽然我没有生大堆篝火,但身体总是燥热难忍,慢慢的手不由自主的滑向了包子胸口,还记得第一次为她做人工呼吸,那柔滑的感觉,像牛奶滑过唇边,就这样滑过去了。
我刚动作,包子就死死地按住我的手垫在后脑勺上,她并没有睁眼睛,哎呀,奸计没有得逞。
算了算了,我转过头来手轻轻的捏住豆浆的肩膀,我心想,不让我碰你,老子选择很多,豆浆没什么反应,嘿嘿,我左手悄悄地滑向侧面,还是没有反应,我喜上眉梢,继续探索,终于到了敏感部位,她好像感应到了什么,翻了个身一把钻进我怀里,我终于乐呵呵的笑纳了,好爽!
正在这时,冷不防腹部遭受重击,“哎哟。”
包子给了我一拳头?
“睡觉就睡觉,动来动去的吵死人!”包子幽幽的说。
呵呵,我无可奈何,你牛,明察秋毫。
夜晚过得很漫长,我总是半睡半醒之间,毕竟身负照顾两个美女的重责,一刻也不敢大意,包子已经在我手上滑脱了三次,每次都危险重重,我本是危机处理专家,不管于公于私都觉得这很不应该,有违我的专业精神。
夜里我悄悄的放开她们,在火堆里加了柴火,有火的地方猛兽不敢靠近,蛇也只能绕着走。
黑暗中,我总感觉什么东西在注意着我们,这种直觉在部队的时候就养成了,奇怪,是什么呢?
我望向了黑夜的大森林,目光触及黑暗的时候,森林里突然间乱了,飞鸟忽的一下飞向远方。
第二天一早,两位大美女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一锅鱼汤,大鱼去头去尾,又采了一些野菜,救生筏里有一小包盐,我小心翼翼的放了一点点,鱼味的鲜香,让两位大美女醒来的时候无比惬意。
毕竟是平底锅,装不了多少,好在她们每个人有个水杯,我就不吃了,反正也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我这样自嘲。
“大帅哥,这么体贴呀。”豆浆刚刷了牙就蹲在我面前。
“唉,有吃有喝就是大帅哥,看你两眼就是臭流氓。”
“我这人不轻易夸别人,你今天干的不错。”她拍着我肩膀,像老板表扬员工。
“哎哟,我可真感动。”
包子也起来了,她在旁边洗脸,“你们看,这个小溪水真清啊,环境真美。”
“谁说不是呢?有山有水,风光极好,世外桃源呀!”我一边感叹,一边张望着四周的环境,忽然,我猛的望向森林。
呼啦,什么东西瞬间跑掉了,森林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从昨天夜里那把廓尔喀刀就一直在腰里揣着,过来我一刀剁了你。
响动让包子和豆浆也察觉了,她们小心翼翼的对望了一眼,是什么东西呢?
我笑而不语,“呵呵,赶快吃早餐,包子你的脚板怎么样了?”昨天我用附近草药帮她敷了一下,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哎呀,你别说,部队出来手艺就是好。”包子学着男人婆的样子对我说话,拍拍我的肩头,“看看,浓都消失了,结了一层疤了,等会走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