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功夫吃饭?好在背包里还有几个半熟的鸟蛋,闻着腥了点,总好过没有。
豆浆也不计较那些了,捏着鼻子把它吃完,包子没胃口,人家在路上顺便收集了几个野果,不愧是我头号爱妃,没有独享,给油条和豆浆每人分了个大的,再用刀把小的破成两半,一半给我。
吃完赶路,一个退役特种兵带着三个姑娘斗不过两个穷凶极恶的歹徒。
说走就得走一刻也不能耽搁,豆浆吃完早餐就像只欢乐的小鸟,哪像逃难的。
准备出发,豆浆又出的状况,“哎呦,肚子好难受,什么破鸟蛋?”
我眉头皱的跟油毡纸似的,“明知道腥还吃这么多,我让你随便垫一垫,你可到好。”
“快点,不行了,我要上厕所!”说完飞奔树丛,刺溜就不见了。
真麻烦,我摇摇头。
而包子脸色也不好看了,“常英我也要去上厕所。”她紧皱着眉头看似很痛苦。
有没有搞错一个两个的,油条把包扔在地上,“你看一会儿,我也要去。”
卧操,难道是包子带来的几个野果?
问题我也吃了,怎么没事儿!
三个女人都消失了,一下把我个大男人扔在原地,这叫什么事儿啊。
刚才该让包子和豆浆在一起,油条跟包子凑一起我不放心,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一会儿工夫三个大姑娘终于回来了,满脸的舒畅,豆浆看到油条和包子还热情的打招呼,“嗨,姐妹团。”
我脸早黑的跟煤炭一样,“够了没有?可以出发了吧。”“走吧,走吧,走吧,催命鬼似的,我的脚也起泡了,回头帮我揉揉。”
绝对没问题呀,帮你揉脚我又不吃亏我心里想。
继续前进,密林开始稀疏起来,奔袭一夜大家都累了,其实我这糙汉子也有点睁不开眼。
扑通一声,豆浆使劲儿把双肩包甩在草地上扑了过去,开始耍死狗,“走不动了,走不动了,老娘好累啊,哇,你们看花多美啊。”一脸陶醉的在地上打滚。
看到她这副样子,包子也被传染了似的,屁股坐在地上就起不来。
我当然知道大家辛苦,那就休息吧,实在不行就在这留宿,“你们歇着,我去周边看一下环境。”这是一片谷地,正对面一座山,实际上就是一个高地,突出地表,海拔很低,只要安静下来就能听到潺潺的水声,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又跟河道相会了。
我不能离队伍太远,随意四处查探了一下便回来和大家会合,几个女孩子我不放心。
油条不见了,包子在给豆浆做按摩,大懒蛋,一天到晚就知道享受。
我百无聊赖的来到身边,“美女需要帮忙吗?”
“需要,太需要了,包子手轻,哥哥帮我捏捏吧。”
“非常乐意效劳。”我露出淫笑,又活动着手腕,“等会儿可别后悔哦。”
包子推了我一把,“赶去准备晚饭,肚子饿了。”
“别呀,让常英帮我捏捏背,你手太轻了。”
包子不服气便把身子压上去了,用肘关节去顶她几个穴位。
“哎哟哎哟,不是这样的,疼死老娘了。”
晚上照例烤鸟蛋,这回烤熟一点,因为有了更多时间,把几十个鸟蛋全部埋入地下,在上面点上篝火,林地空间比较小,而且身在谷地中,旺火容易被高处发现。
如果两条猎狗追到,很容易通过气味和火光发现我们,等会烤好鸟蛋就把火灭了,四个人挤在一起对付一宿,好保存一些体能,明天把没吃完的鸟蛋打包好,在路上吃,我是这么计划的。
“鸟蛋,鸟蛋,天天吃鸟蛋,吃的都快吐了!”豆浆抱怨着将蛋壳拨开。
包子渣渣眼睛,仔细的端详这些蛋壳,“作孽呀,每个蛋壳都能孵出一只小鸟。”她又想起了那只雏鸟。
油条一句话都不说,刚才也不知道去干嘛,她把鸟蛋塞进嘴里,咔哧咔哧嚼了起来。
这姑娘真够味儿,说实话,要不是在逃难,倒可以交流交流。
“油条,刚去哪儿?”隔了好长时间我才问她,出去侦查回来没有见人,很好奇,
“做一些女人该做的事,你要跟着去么?”油条阴阳怪气了,一路上她知道我老在提防着她。
“没有没有,只是随口一问。”我装作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将目光投向远方,尽量淡化提问的恶意。
我做了个梦,梦见大飞夺回弯刀,大勇一个扫堂腿就将我掀翻在地,随后两个人骑在身上,大飞阴森的笑容,随即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了下来,将我撕扯的血肉横飞,三个姑娘被吊在树上惨叫。
噌一下我就醒了,mlgb,逼急了老子就回头就把他俩干掉,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坐起来,发现豆浆和包子还在怀里香甜的睡着,油条又不见了,三更半夜的人去哪儿了?
就着夜光向四处扫射了一番,发现她人正在来路上警戒着什么,周围夜莺啼叫,夜晚很凉,又没有篝火,她整个人缩在一棵较大的灌木旁边儿,像个守夜人。
一个女孩子风餐露宿,还在这么阴森恐怖的地方过夜,不好好睡觉反而还独自跑出去站岗?
我脑子晃了一下,莫非在等什么人?
油条的脸色很不好看,眼神一动不动的望着可能出现的东西,轻轻的,一只手压在她肩膀上,猛然间那原本娇弱的手变的力量万钧,一个反扣,我被扣了过来,“哎哟哎哟,轻点轻点,自己人,别开枪。”
哈哈,这下让我试探出来了吧。
油条发现是我先是吓了一跳,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不自在,“常,常英,一晚上不睡觉跑来干嘛。”
“你松手再说,断了。”这小妞懂四两拨千斤,轻轻一**位整个人就被反转过来,力度和准确度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