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畜生并没追出来,而我拖着油条一起来到拐角处,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我干脆点燃了墙上的灯盏。
有了火光,那鬼东西就不会为所欲为了,我可以稍微喘口气了,由于距离很近,所以我将油条靠在墙壁,用身体挡在前面保护她,假设有一两个不怕死的过来咬我们,也是先咬我。
检查油条的身体,她脸上和脖子上并没有多余的血色,白如雪,苍白苍白的,尤其是嘴唇,不知道被畜生吸了多少血,随后又检查了一下伤口。
伤口看起来并不大,针眼大小,我推测那庞大的怪物也许是母体,她把猎物叼回来给这些小崽子吃的。
没有输血设备,也没有血浆,头疼,而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身上的朗姆酒,酒精可以消毒啊,哈哈,对。
拿出水壶手忙脚乱的洒在她伤口上,也许是剧烈疼痛,一会儿工夫,油条终于龇牙咧嘴的睁开了眼睛。
但我觉得她表情很奇怪,油条看了我一眼,眼神很暖味,没了当初的锐利和英气,“常英怎么是你?”
看到她醒过来我呵呵笑了,“当然是我,不然是谁?你以为还会有谁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保护你呢?”同伴没死带来的激励不言而喻,我把她抱在怀里紧紧的。
“你也没死,太好了。”
“这是在哪啊?好冷呀。”油条嘴上幽怨的说道,接着眼神里满怀秋水望着我,不对,眼神有些奇怪啊。
“常英,我好冷,我好冷。”她你喃。
“我知道,你要我怎么做。”我犹豫了一下抱住了她,闭上眼睛,我尽量紧紧的抱着她,用我身体的温度来让她暖和点,当我一睁开眼睛,她就凑了上来,当时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让我有点手足无措。
我这趁人之危真的好吗,但眼下得情形让我无法拒绝,眼前这个小美人虽然性格坚硬,但此刻突然的柔弱却撞破了我心中的坚冰。
我把俩人之间得距离拉开了些,“油条,这真的好吗?你没事吧?”
油条睁开眼,此时我注意到她眼眸完全无神,也无法聚焦,“常英我好冷,帮我。”
我深深的吻下去,再次与她紧紧拥抱在一起。
我不顾一切拥吻着她的脖子,原本油条脸上是没有任何血色的,但是与我亲密接触后,她满脸红晕“帮我。”
我除下了上身的衣服深深吻了下去。
猛然间又回过神来,油条从没有表现出对我的兴趣,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我头脑忽然清醒了一下,又回到了现实,用手掌轻轻拍着油条的脸,“油条,你醒醒,醒醒,你怎么了?”
她嘴上只是不断的重复的那句话,“别停,别停,我好冷。”
我突然想到她脖颈处的伤口,洞穴里那些畜舍不仅吸血,身上还有不知名的病毒,说不定有一些具有致幻作用,油条还在做春梦呢。
想到这里,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常英,不许趁人之危,快醒醒,赶快醒醒。
我心里做着殊死的斗争,一方面压在油条身上,手轻轻托着她。
油条眼神迷茫的望着我,口中不断轻哼着,打定了主意我决定不再油条的便宜,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两个人又一起在荒岛生存,如果她醒过来发现最重要的东西被一个臭男人夺走,以后大家怎么相处。
想到这里我一拍脑门儿,干脆整个人伏在她身上,紧紧抱在自己怀里把仅剩的体温传递给她。
油条口中喷着香气源源不断的进入我鼻孔,慢慢的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而此时,我不仅要抱着油条,一方面还要提防那群蠢货偷袭。
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张油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微微睁开眼睛,这时神采已经回到眼眸中。
我心惊肉跳的望着她,而油条先是抚摸自己的额头,这才注意到正在身下的我。
“常英,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在哪儿?”她突然看到领口敞开,还有我的手作抱在她背部和臀部,“怎么回事?”
“这个…说来话长。”我正欲解释响亮的耳光便扇在脸上,“臭流氓,我睡着的时候你对我做了什么?”
哎呀,真是天大的冤枉,“丫头,你听我说,是这样的。”又是一记耳光,练过武的人手劲就是大,我连躲都没处躲。
“好姐姐,你听我说嘛。”又是一记耳光。
叹了一口气,“这辈子是解释不清楚了,打吧,使劲儿,把我打死。”老子破罐破摔了,这叫什么事儿啊?拼了命来救她,我就占了点便宜嘛,换成是我还要以身相许呢。
油条哭丧着脸将身上的几颗纽扣扣上,“你这臭流氓,真是看错了你,趁人之危,真是个混蛋,小人。”
“我是小人行了吧。”我翻腾着书包,估计她也饿了,一个人分两个鸟蛋。
油条做春梦的时候很温柔,此刻像只暴虐的狮子,她用手指着我的鼻头,“你给我老实交代,我睡着的时候你都把我怎么了?有对我做不该做的事情吗?”
我摊开手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当时你被咬了,一直在发低烧,神志不清,要不是我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你早就成了那群畜生的食物了。”
我挠了挠头,接下来该怎么说?“该做的都做了。”不知道咋回事儿突然蹦出这句话,也许心里还挺希望油条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