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毒害人的事情,蜜儿不愿再为静雅办理。毕竟因果循环,不知哪天!她就要品尝自种的恶果。所以蜜儿试探性的跟静雅道:“等我为秘书治好病后,你能放我离开吗?”
静雅神情冷漠的看着蜜儿,半天没表态。蜜儿收了她那么多的钱,实事没为她办理几件,就想着离开此处。蜜儿真当她钱多没处花啊!她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你下毒的手艺在一天,你就要为我继续办事。”
蜜儿满脸苦笑的看着静雅,打从她为静雅办事那一刻起,她就该知道进门容易,出门难。何况是长久的离开?她且跟静雅耗着吧,伺机寻得离开的机会。省的静雅天天甩脸色给她看,她可受不了那份罪。
两人并肩往住所走去,行到半路,蜜儿忽停住脚,她皱眉朝身旁的静雅看去,静雅见蜜儿呆站着不走,她随即停下脚,面露困惑的看着拧眉抿嘴的蜜儿。两人各怀心事静看片刻后,蜜儿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她率先向静雅提问道:“秘书的病,二哥没给医治吗?他下毒的本领比我高明那么多,他应有法子救治秘书的。”
静雅闻听此话,她撇嘴冷笑起来。二哥偷鸡不成蚀把米,没害到清羽不说,还把自己整医院去了。这蜜儿也是个没眼力价的,知道她心情不好。蜜儿专挑她不爱听的话来说,深怕她心情不够遭似的。
“秘书等你治病那。”
蜜儿见静雅一脸不满的抬腿往前走去,她更加困惑起来。按理来说会下毒就能解毒,二哥都无法解秘书身上的臭味,那她更解不了。如此一来,静雅又要对她爱答不理了,那她又成了猫不理、狗不睬的人了。
话说秘书迷糊的睁开眼看到头顶上的吊瓶时,她抑制不住笑了起来。医生治她的病是束手无策,可给她加药是一个顶三。害的她每天都要打吊水,秘书无可奈何的伸手按响床铃,片刻的功夫,喇叭箱里传来医生的声音。秘书满脸无语的摇着头,医生嫌她身上太臭,不愿进病房为她治病,只愿隔空喊话,这让秘书想到了悬丝诊脉的典故,只可惜,医生不是孙悟空,治不了她的疑难杂症。
“医生,我不要打吊水。”
秘书说着就要拔掉吊针,医生在监视器中看到此幕。他没出声阻止,也没派人去给秘书换吊针。医生跟没看到似的,他镇定自若的翻看着秘书的病历单。然后他冷静的对秘书道:“你犯的错自己承受,别连累我。”
秘书闻言,她立即发声大笑起来。自从她进病房治病后,医生被她的病折腾的苦不堪言。每回都是眼看就要痊愈,可眨眼的功夫,她的病情又恶化了。医生拼尽全力,绞尽脑汁的去救治她。可每回都是失败告终,来番的折腾,彻底摧毁了医生的自信心,现下的他只能破罐子破摔,不然他就要与绝望为伍。
“医生,谢谢了!”
医生笑而不语的关掉话筒,他眼神无奈的合上病历本。原指望二哥来救治秘书,不想二哥中途失踪,又遇秘书病情加重。医生只能硬着头皮冲锋陷阵,为秘书治疗,虽说他无法医治秘书的顽疾,但他能保住秘书的性命。
“秘书,该我谢谢你才是。”
忽的,蜜儿推门而入,她神情愤怒的行到医生面前。医生忙把病例塞到蜜儿手中道:“交给你了,我下班了。”
蜜儿神情错愕的看着手中的病例,她走时,病例还是几张纸,怎她一不再,医生就给秘书加药啊!静雅不说拦着,她还点头同意。蜜儿满脸无语的翻看病例,她刚翻看了几页,便气愤起来。这医生跟秘书忧愁啊!他给秘书打那么多营业液干什么?这秘书也是傻,不知拒绝打针。
蜜儿恼火的扔下病历本,她抬脚来到药房中。蜜儿瞅见擦拭干净的药柜子,她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但很快的,她便发现药柜中少了药材。蜜儿忙打开柜子查看,这一查,把蜜儿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柜中的药材都缺了,说明这药是被人偷了,不是拿去配药了。
此时二哥正从噩梦中惊醒,他眼神惶恐的看着身上的管子。二哥倒抽了凉气后,他手指颤抖的把管子拔掉下去,然后他踉跄的站起身,脚步缓慢的往门口行去。二哥边走边在心里寻思:“我该怎么跟静雅解释差事办砸这事那?”
偏巧陆远迎面向他走来,两人四目相对时,彼此心里充满了惊愕和惊讶。陆远没想到二哥恢复能力那么强,他出去散步的功夫,二哥便能行走自如了。而二哥惊叹自己命运不济,居然碰到了陆远。
“二哥,你不在医院养病,你出来干什么那?”
陆远满脸困惑的看着二哥,他不顾病痛在身,坚持出门办事。想来此事对二哥很重要,可在重要的事情也没有养病重要,所以陆远伸手搀扶住站立不稳的二哥道:“我带你回病房,等你病好了,你再出去办事。”
二哥用手推开陆远的搀扶,他阴沉着脸,语气凶狠的对二哥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快去忙吧,别来照顾我。”
陆远见二哥抬脚就要走,他抢先跑到二哥的面前。陆远伸开手臂拦住二哥的去路。他眼神发狠,怒沉着脸对二哥道:“你少过河拆桥,我救了你,你不感谢我,还推搡我。二哥,你今天要走也可以,那你把治病费用还给我。”
二哥见陆远伸手问他要钱,他面露不悦的伸手去掏衣兜,结果什么也没找到。二哥悠的涨红了脸,他神情窘迫的看着陆远道:“你跟我回家拿钱。”
“二哥,你要不立马掏钱还我,要不就回病房养病。二选一,你选一个。”
二哥闻言,瞬即难为起来。陆远的心思,二哥晓得。可静雅正等他回去交差,他再不回去,静雅惩罚他不说,还会出题难为他。二哥不愿再被静雅折腾,所以他怒红着脸,语气凶狠的对陆远道:“我不选,你趁早闪开,别挡着我的道。你再耽误我的事,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陆远见二哥攥着拳头要向他打来,陆远咧嘴笑了起来。二哥敢在他面前逞能抖威风,可二哥在静雅面前,跟条哈巴狗似的。静雅说什么,二哥就做什么。不敢违背不说,还努力的讨静雅的欢心,因为二哥收了静雅的钱,所以二哥必须听静雅指挥。
“二哥,我不愿跟你吵。但我要跟你说:挣钱是一辈子的事。”
二哥闻言,他扑哧笑了起来。陆远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他没受过苦,也没挨过憋,哪里懂得他心中的苦闷与难为。要知没钱寸步难行,现下他对静雅还有用处,他趁机多挣些钱。等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份赚钱的差事了。是,他现下是病着,不能出去挣钱。可没钱,他拿什么治病?
“陆远,你别跟我磨嘴皮子。你有教育我的功夫,你不如好好的保护清羽。让她少受些伤害比什么都强。”
陆远见二哥执意的要走,他没在阻拦下去,而是主动的让路给二哥行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管对错,不论好坏。属于他们的路,最终都由他们自己完成。旁人是替代不了的。
二哥步伐缓慢的往前行走着,行到中途,他扭头冲陆远咧嘴笑了笑。或许,此次是他们最后相见。因为他把毒药研制了出来,静雅迫不及待的的想投入使用。所以他欠陆远的东西又多了一份。
说静雅在监视器上看到蜜儿在药房的举动后,她急皱起了眉头,悄声在心里道:“秘书的毒真那么难解吗?蜜儿把整个药房的药材都用上了,还解不了秘书的毒?”
敲门声响起,扰乱了静雅的思绪。她语气烦躁的冲着门外人喊道:“我正在忙,没空听你汇报工作。”
二哥听言,他愁闷的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静雅不愿见他,他便有时间养伤。等静雅愿见他时,他的伤也就养好了。二哥欢天喜地的转身往药房走去,他还未走进药柜前,便听过到翻箱倒柜的声音,二哥困惑起来,药房重地,闲人免进。是谁?明目张胆的在药房里翻找药品?要被静雅知道,又要受责罚了。
刺鼻的药水味飘入蜜儿鼻中时,她忍不住打起了喷嚏。谁啊?悄无声息的来药房,此事要被静雅知晓,她又要挨数落了。
心怀好奇的两人,抬步在药柜中穿梭,想从中寻到他、她。不想他们转悠了数圈,连对方的面都没碰上,一时间,两人泄了气,消了寻找的心。各自的去找自己所需的药材,在药柜前,两人不期而遇上。
蜜儿瞪大眼,神情错愕的看着面无血色的二哥。她心想着:“二哥真够倒霉的,竟被静雅责罚成这副惨样子。”
二哥眼露惊愕的看着神情错愕的蜜儿,初前,他们相见时,她对他恶言相向。他没做理会,不想她竟闯入药房?
“你快离开药房,这不是你来的地。”
二哥的话把蜜儿逗乐了,她要不来药房,那静雅可就要来了。到时丢药的事情一旦被查出来,那二哥可就吃不住兜着走了。现下她手中捏着他的把柄,他不对她恭敬有礼,还敢撵她走。二哥怎那么爱被静雅责罚那?
“二哥,我自我介绍下。我叫蜜儿,我是静雅特意请来给秘书治病的。这药房,静雅同意我使用。”
二哥闻听此话,他心脏急速的跳动起来。静雅怎能这样?他只是没把差事办好而已。她便把蜜儿寻来,静雅太看不起他的医术了。他还没给秘书开方那,静雅便觉得他治不了秘书的病。既如此,那静雅干嘛找他来?
二哥怒火中烧的在蜜儿面前踱着步子,他心下恼怒的说道:“静雅欺人太甚了,我一心一意的为她办事,不想她竟拆我的台,打我的脸。亏我带病给秘书治病,现下看来,我的尽忠职守在静雅眼中半点用处都没有,既如此,我便离开此处。让蜜儿给秘书治病去。”
蜜儿见二哥气冲冲的往门口走,她立马冲到的二哥的身边,急声的解释道:“秘书的病,一直都由我负责。可我医术不佳,害的秘书至今不能痊愈。所以静雅才请你来给秘书看病。”
二哥听到此话,他憋闷的心豁然开朗起来。可他没止不住脚步,径直的往前走。蜜儿见二哥油盐不进,她顿时恼了起来。于是她双手叉腰,恼羞成怒的冲二哥吼道:“你再走,我就把少药的事告诉静雅。”
当即,二哥折身回到蜜儿的身旁。他面脸堆笑的对蜜儿道:“你有事吩咐,我上刀山下火海一准为你办来。”
蜜儿瞅了眼嬉皮笑脸的二哥,他非逼着她拿出杀手锏才肯老实听话。蜜儿清了清嗓子,她严肃的对二哥道:“你给秘书看看病,然后把开下药方。”
二哥闻言,他低头沉思了片刻后。然后抬头,一脸为难的神情看着蜜儿道:“我现下重病在身,无法给秘书看病,但我知道如何治秘书的病。”
“那还等什么?你快把治病的法子告诉我,我这就给秘书捉药去。”
二哥见蜜儿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他悄声在心里道:“蜜儿手里攥着我的把柄,我需跟蜜儿好好的谈谈,让她为我保密。不然我不会把治病法子告诉她。”
蜜儿见二哥一双眼睛来回的转动着,她知二哥又在憋坏心思。可能为秘书治病的人唯有二哥一人。若她把二哥惹恼了,秘书得不到医治。那静雅又要刁难她了。
“二哥,你我都是静雅的员工,你有话直说,不用藏着掖着。我能办的,一定办,办不到的,你多谅解。”
“哪的话?只要你把药的事情烂在肚子里,我会治好秘书的病。让你得到静雅的夸赞和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