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张川离开了秦婉后急忙牵了一只马跑进宫中。
“何事?”一男子披散着那大波浪式的乌黑长发,长了一双与皇上一样的桃花眼,鼻梁高的却是随了她的母亲,因为天气炎热,他穿的衣服让人看了心平气和。
沈疆发下了那在手里的书问他:“嗯?”
“内个...殿下,您前几天不是教了我几招吗,然后我就把那一招教给一个女生了,因为前几日我偶然在她面前展示过,结果她就一直纠缠着我,我本来也是让她防身的,谁知她把秦丞相的剑挑了......”
“闯祸了?自己收拾,如果秦丞相让我去见他,那你替我去就好了。”说完又把放在一边的书拿了起来准备看了。
“别呀!我可不知道该说什么啊,殿下,我错了!我再也不教女生了。”说前面那一句的时候张川还是哭丧个脸,到后面却是一副“顶天立地男子汉”的表情了。
“关我什么事?去去去,一边玩去,我过几日要跟皇兄去西韦一趟,你如果想跟着去呢,那这件事你就尽快解决。”说完又把书放下了,起身就往门口走去,“你就说你是我好了,也不为难你吧?”说完笑了一下便走了。
“好的,多谢安瑜王。”边说边跟到了沈疆身边。
“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不跟着你,我去哪啊?”
沈疆无话可说只能自走自的,不一会便到了太子府门口,太子前脚刚跨出房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弟弟,他一下子笑了起来,露出了一颗小虎牙,加快了脚步走到沈疆身边:“皇弟不必多礼。”
沈疆也笑了一下,随后说道:“皇兄,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嗯......”沈舒辰一只手摸着下巴,“随时都可以呀,只要皇弟愿意。”
“那再等两天吧,我明日有事要去办,告辞。”说完一欠身领着张川就走了。
“嗯,好吧。”沈舒辰扭过身挠了挠后脑勺。
“殿下,您不是说让我去解决吗,怎么又说您自己去了?”
“我说有事就是要去秦府了?话不少......”
“嗯,好好好,我闭嘴!”说完还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备车吧,现在就去秦府。”沈疆加快了脚步。
“您不是......”张川说到一半就把嘴闭上了,“哎,好好,我这就去。”说完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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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到了。”张川先下了马车对还坐在马车里的沈疆说道。
“恭迎安瑜王!”早就在门口等着的秦恒跪了下来。
秦婉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在沈疆还没来时她总是在问:“爹,您在门口等谁啊,这大热天的您还让我在这等着,哎。”她慢慢靠近种秦府门口的一排小草薅下来了一两片叶子。
“我在等二皇子。”秦恒心想:“还不如早些告诉她。”
“二皇子?!就是安瑜王吗?我不就是学了一个招数吗,怎么还跟安瑜王扯上关系了?”
“这招数是安瑜王自己发明的,当时我就在想张川,现在知道了,张川就是安瑜王身边的侍卫,说是侍卫倒不如说是兄弟,因为他们两个关系实在是好,一会安瑜王来了你进屋去就好,爹要跟安瑜王谈事。”
“女儿出门遇到了张川,您怎么知道安瑜王会来呢?”秦婉很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哑谜吗?
“爹有事叫安瑜王前来,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国这几年的和平大部分依靠太子和安瑜王啊,如此年轻,必有所作为。”
过了一会安瑜王的马车便来了。
“秦丞相请起。”沈疆上前把秦恒扶了起来。
“秦丞相叫本王前来肯定不是为了一个招数吧,有事进屋说吧,天气炎热,还让秦丞相在太阳底下等了那么久。”沈疆笑了一下。
“不敢不敢,多谢二皇子关心,走吧,进屋说。”说完便领着他们两个进了屋。
“秦丞相是想跟本王说关于西韦的事情吧。”沈疆坐了下来。
“正是。”秦恒招呼人给他们倒水。
“殿下,西韦前两年发生的劫匪暴乱一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这个本王也是知道的,要不然劫匪哪来的那么多人。”
秦恒点了一下头:“那殿下可知沈大帅的死也不是偶然的?”
沈疆刚想喝口水听到秦恒说的话动作就顿住了:“怎么说?”
“殿下是知道的,沈大帅身边有一个好兄弟,叫李潇,当年劫匪突然暴乱臣怀疑与李潇脱不了干系,因为当时去的沈大帅一队人马活下来的就他一人。”
“难道不能是因为他武功高强拼死杀出来的?”沈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秦恒摇头:“殿下,劫匪暴乱不是一千或几千人,就是因为劫匪人数众多才会引起怀疑,当时与沈大帅打斗的劫匪少说也得有三万,李潇的武功再怎么厉害也不会一个人打败两千多人吧?”
沈疆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他笑着对秦恒说:“多谢秦丞相指点,当年有两人在朝堂上当众认了罪,以为此事已经解决,现在想来那两人恐怕是死士,真正主谋从未出现过,昨日有人出一折子,又把此事煽风点火,当时秦丞相也在,父皇当庭大怒。”沈疆站了起来。
“殿下保重,此去西韦甚是凶险。”秦恒拱手弯腰道。
“多谢秦丞相吉言,此事本王与皇兄定能处理好,秦丞相不必送了。”随后又对站在身后的张川说道:“走了。”
“恭送安瑜王!”
沈疆和张川上了车,马车走了一段路,沈疆看着车外说道:“你确定要跟我去吗?”
“去!”张川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听着挺危险的,就是因为危险我才应该跟着你去。”
沈疆一边的嘴角微微上扬:“我原本以为此去西韦只是查探民情顺便调查当年事情,没想到牵连甚广啊,一会去太子府吧,明日启程去西韦,此事尽早解决了才好。”说完便靠着身后的木板闭上了眼。
“殿下还是这样,除了军事啊民生啊什么的说的话多,其他的.....啧啧啧,这样也挺好的,话少,哈哈哈......”张川这样想着,“去太子府。”他探出头来对外面驾车的师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