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在的山洞似是西王母时期所建的一个建筑群,只是不知本身就建在地底,还是时光变迁地质断层,被埋在了深不可测的地底!
那人带着我回身就上了一条台阶,往上走去,竟是几条通道相连的几间大型石窟!
我被拖着迅速闪进其中一间!
再往前走去,又出现几条通道,对面又各有几间石窟,只是石窟感觉上小了一圈。
我心中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估计再往前还会出现同样的石窟……
果不其然,我们进入的这间,依旧如此!
石窟看上去又小上去一圈,如果不是很细心,几乎看不出来……
石窟每间都很大很深,一个个好像由整块石头雕琢而成的方洞,没有缝隙,除了随着千年岁月留下的痕迹,几乎找不到瑕疵,这是何等的工艺!
真不知古人花费那么大的人力物力建造这些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担心我妈,心中焦躁不安,这人手劲又奇大,和黑眼镜有得一拼,是个练家子,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摆不脱!
后面又呼啦啦跟了一大帮子人,看他们撤退的情形,虽不似张家人变态的纪律,也差不了多少,完全不是我第一印象的山野莽夫,看装扮倒像是一群雇佣军。
野鸡脖子的叫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动静,似乎都被我妈的血味儿引走了。
我们越安全,我就越担心她!
她藏身长沙三十多年,虽霸气如初,但那些年她只是在商场打拼事业!
不管以前她曾受过怎样精密的训练,现如今她更多地是适应了商场,身手已不如当年!
说不定,她逃跑的经验还没有我丰富……
野鸡脖子,不会主动攻击人,它们都是出于本能地寻找“孵化机”。
不过像刚才这样大阵仗地出动,几年前我们也遇见过几次。
当年我第一次来塔木陀,虽只是短短几天,但和野鸡脖子的每次狭路相逢,都是把我们搞得狼狈不堪。
不仅我几乎失明,连闷油瓶也着了它们的道……
这次呢,放着我们这么大帮子人不管,就这样被一个人的血味儿引走了?
有点草率啊!
任我想破脑袋,如今的我也不会想明白了!
现在我的处境尴尬得很,谁能想到道上混了那么多年的吴小佛爷,失忆三年后,像个傻逼一样处处受制于人!
依目前情况来看,只要不发生意外,我是轻易摆脱不掉他们了。
那就只好先保护好自己见机行事了,或者厚着脸皮等我妈或者闷油瓶来解救……
打断思绪,我看向这位老大,他刚才说的话耐人寻思。不知他到底对我的事知道多少,带我走又是个什么情况?
按说今年还不是塔木陀的雨季,依陈文锦的说法,有人要进来,必须趁着雨季才能找到入口!
那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
难不成他们是从当年三叔进来的另一个入口进来的,不需要等到雨季也可以?
闷油瓶进青铜门已经八年,我清楚地记得当年他跟我道别时说过,“一切都结束了!”那这帮人是谁的势力?
三叔一代的抗争派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到我和小花秀秀这代,他俩被家族事务缠身,无暇他顾,我更是追着闷油瓶子的脚步满大江南北地跑,早已把裘德考和“它”丢在脑后!
三年前,我在墨脱得知裘德考已死,公司更是被他人接手,难道这是“它”的人?
那,“它”是死灰复燃,还是新生组织?
我一个头两个大,长生,果然,不管是哪朝哪代的帝王将相都趋之若鹜!
那我和闷油瓶,岂不是再次陷入又一个漩涡?
看着这帮人,我有种把他们集体引向野鸡脖子同归于尽的冲动!
可闷油瓶现在去了哪里?我必须先知道他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