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的山谷里,一位白衣男子站在瀑布前,叹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爱徒啊,你终究为情所困。”
王府:
“你不是说只是被划了一下吗?”次日帮他换药,发现难怪昨晚腹部的伤折磨着他辗转反侧,这伤又深又长,而且有明显的上药痕迹,还绝对不是昨日上的“你又瞒着我!”“夫人,我……”眼看许筠汐的语气严厉起来,夜离夙连忙解释“我,我之前看到你不理睬我,就感觉如果不是我什么都不会发生,我就拿起宵练剑,然后……”说着心虚的瞟了瞟许筠汐,“然后拿起我的剑就伤自己对吧!”许筠汐点了点他的额头,语气却也软了下来,“你别做这些傻事了,君琅跟我说,自从我嫁入府里后,四哥就成为了府里的常客,虽说是神医之徒,可是四哥平时不帮人治病的,而你每次受伤四哥都亲自来一趟,外人都说我克夫……”许筠汐缓缓道,“克夫?!何人所言?”夜离夙一听这个词脸就冷峻起来,然后把许筠汐拉到怀里,说“夫人你也知道,为夫是宛妃带大的,生母是芸妃。”“嗯。”许筠汐微微点点头,“我出生的时候,天打雷劈,母亲天明就重病,占卜师就说我天生克母,没想到我的母亲顶了过来。”夜离夙苦涩的摇摇头“之后只要我离开母亲母亲就平安无事,我一接近母亲不是受伤就是生病,最后母亲悲痛万分,觉得连自己孩子都无法抚养带在身边而一病不起,临终前一直让我陪着她,知道她离世。占卜师说我不能留,没想到次日占卜师也死了,一瞬间我成为宫里的一个恶魔一般,嫔妃父皇还是皇兄皇姐们,都对我避而远之,那时我才三岁啊,就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母亲身前的宫里,后来宛妃实在是看我可怜把我带在身边,没想到刚出生的十四弟就开始发烧了,后来父皇请了一位阴阳师傅,他施法让我把这一块玉佩戴在身上,坚不可摧,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事。”许筠汐心疼的摸摸他的前额,其实她早就知道了,许家嫡女怎么会查都不查就这么嫁进王府呢?那块圆玉佩许筠汐见过,上面雕着一个‘封’字,“那我们一个克夫一个克母岂不正好?”许筠汐甜甜一笑,“王爷!”宿一刚进门就看见自家王爷没穿上衣怀里还抱着王妃的情景,瞬间低头,“何事?”夜离夙有点不悦,“格格吵着要见王爷。”“她还有脸来!”夜离夙的脸更冷了“宿一,你把我书房书桌上的休书给她,本王不想见到她。”“是!王爷。”
“夫君,我发觉你最近越来越易怒了,动不动就冷着一张脸。”许筠汐说着扭了扭自家夫君的脸,嗯,手感不错,夜离夙的面部线条逐渐柔和下来“汐儿,以后叫阿夙好不好?”修长的手指将许筠汐贴在面部的秀发掳到耳后,“嗯……为何?”“自从母妃死后,就再也没人叫过我阿夙了。”看着夜离夙有些难过,许筠汐也不好受,“好,阿夙。”还亲了亲,夜离夙浅浅一笑,“你明明笑起来好看,别冷着一张脸了好不好?”许筠汐说,“如果夫人喜欢的话,为夫就在汐儿面前无时无刻这样,可好?”“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