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没找女朋友,如今穿过来忙着修炼没时间找女朋友,特么的,白活了二十多年。”
“这次若大难不死,老子复活第一件事儿就是找个女朋友!嗯,魔鬼的身材,天使的容颜,啧啧!”
灵魂晃着二郎腿,他一边郁闷的嘟囔着,一边将黑铁盒子在他手中转着圈儿,随后感觉到灵魂逐渐虚弱,这才起身。
撇了一眼未着一缕衣裳,身姿裸露在外的白清起,颇为无奈的摇头,想起自己这样看到了她的身子,委实不妥,半阖着眼,考虑要不要将她弄到床上去,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抱上去了,明日怎的解释?若是知晓了自己看到了她的身子,这丫头还不拿刀杀了他?万一她自己一抹脖子死的一干二净,他这灵魂还不知晓是死还是活呢。
灵魂斟酌二三后,化成点点金光,进了白清起的脑海中。
夜愈发深了,那灯红柳绿的灯弱了去,夜空中繁星点点。
白清起是被冰凉的水冷醒的,浑身哆嗦了一下,立马起身,水花四溢,将身子的水擦拭干净,穿好衣服,直接跳到床上,盖上绒被,才感觉身子暖和了些。
摸了摸酸痛的脖子,又再度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午时三刻,小石子苦哈着脸蹲坐在白清起的房间门口,刚换的新衣裳又沾染了些地上的灰尘。两个磨刀霍霍的人在旁边盯着他,一男一女,一左一右。
“如若你撒谎,你可知晓后果是什么?”男的约莫二十余岁,斜靠在走廊的栏杆上,手中的柴刀上下挥舞,那股划破空气的声音也甚是有威慑力。
小石子儿偷偷瞅了他一眼,满腹怨气嘴里嘟囔了几句,就被右边的女子瞪了一眼,小石子儿顿时没了脾气。
女子穿着紫色烟罗绸缎的裙子,乌黑秀丽的头发随意披在肩上,左右两边扎了几个细细的麻花辫,额头有些许的刘海,耳尖带着银坠子,巴掌大的鹅蛋脸,光洁无暇,柳叶眉微挑着,还有令人看一眼就如同会被勾魂的丹凤眼,小石子毫不夸张的说,这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妩媚,最美的眼睛。
不过,如若把她与白清起相比,求生欲之下,他当然肯定也会说白清起姑娘略胜一筹。
“你去唤醒她。”
少女脾气似也有些不大好,不过稍稍等候了片刻,就没了耐心,小石子儿无奈转身,叩响了门。门内却无任何反应。
“别白费力气了,下了结界灵技,看来,还并非一般的灵技,不如我闯来试试。”
察觉到蹊跷,男子将柴刀随手一扔,哐当作响,吓得小石子儿离门更近了些。
白清起打开门之时,就瞧着一男子冲过来,她还未来得及躲闪之时,男子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飞了出去,从二楼重重摔了下去,楼下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小石子儿左看右看,随后跪地爬在白清起身边,双手抱住她的小腿儿,凄厉哀嚎,诉讼着自己被如何如何欺凌,如何如何被威胁。
白清起眉头微蹙,抽了抽脚,那小石子儿却抱得更紧了些。
“再不松手你试试。”
头顶上的声音很温柔,很温和,很平淡。却吓得小石子儿嗖地松开手,麻溜地起身站好在白清起身后。
一直未作声的女子打量着白清起,穿着不合身的男装,比起她来还要瘦小几分,头发还未束起来,闲散的披在肩上,巴掌大的小脸模样很是清秀,见过的美女甚多,白清起的姿色最多只能算上等,却也不是什么绝色,唯独那双眸子,甚是漂亮。
“我的人说,他去当铺当了些东西,这东西,有一枚戒指,是我相熟之人贴身之物,所以,我来问问。”
白清起瞬间明白她的来意,昨日她将三枚戒指的东西全取出来,给了小石子儿,让他找个时间去当铺换些银两,没想到,刚当出去,就被人逮着了,她原本是想试探一下这小石子儿是当真想跟随她,还是寻机找回钱,如若他拿了钱财跑了,她也无所谓,如此看来,他倒似真心想追随与她。
“你想让我如何说?他赠我的?我偷他的?”
白清起双手抱臂,盈盈一笑道。
“赠与你的话,我自是不信的,你偷他的,我也不会管的。”
女子也莞尔一笑道。
小石子儿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人,挠了挠头,什么跟什么?
“所以?”
“跟你交个朋友,能偷的了荆离公子的东西,我甚是欢喜。”
“如若我猜的不错,再过不久,我将是他有着血海深仇之人。”
白清起说完,那女子默然不做声了,她也不再多言,径直绕过她下了楼梯,正中位置,那摔下来的男人正咧嘴哀嚎,店小二寻了一处位置坐在一旁冷嘲热讽看着戏,见到白清起下来,店小二赶忙起身,将手中的长帕搭在肩上,三步作两步绕到白清起面前。
“客观,可要用午膳?本店新进了上好的女儿红,哦,不是,是厨子今日做了火烧醋鱼,美味的紧。”
店小二呸了一声,看白清起穿了身男装倒真给他推了酒,讪讪一笑又推了菜道。
“来两壶你说的上好女儿红,再上些好菜。”
白清起眼神一亮,随后自寻找了处位置做了下来,对比起热闹非凡的街道,这迎风酒楼的生意可谓冷清的令人发指,从昨日到今日,除了他们二人,竟未有一人在店内出现。
这种黄金地铺倒是白白亏损浪费。
“白清起姑娘,这女儿红可是很裂的酒,午时就饮这么烈的酒,受得了么?”
小石子儿皱着眉,在白清起对面的长椅上坐下道。
白清起却自嘲的笑了笑,未作声。
小石子儿见白清起未作声,知晓自己又逾越了,也对,他姑奶奶想饮酒便饮酒,人家十一二岁便是天灵之段,所以十一二岁饮常年酒鬼都不敢午日痛饮的女儿红,也没什么!
人家是妖孽,妖孽就是天生与众不同。他不该将她用常人对待。
小石子儿想了想,便无聊地数着筷娄里的筷子。
却见白清起将手放在桌子上,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