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奇看起来很和善,至少对林飞和少女没有露出太大的敌意,而是像一个慈祥的老者一般,和他们相互交流着两地的情况。
少女也是挑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回答,毕竟她知道得远远比林飞和巫奇要多,至少这个巫奇,绝对不能放他出去,这是家族记载最重要的事情,也是她此行最大的目的。
而林飞这边话比较少,反正他对九州大陆,对古战场都不了解,索性就当起了观众,仔细的听着。
原来万年前发生了一场大战,具体交战双方不明,但是极大的改变了当初的文明,经过万年的演化,从而形成了现如今的九州大陆,而古战场,则是当年留在此地的参战双方留下来的后裔。
至于巫奇,可以肯定的是,他并不是九州大陆的人,或者说是九州大陆已经消失的族人后裔,关于这一点巫奇和少女都避开了这个问题,并没有深究,或许是心照不宣吧。
差不多过了半天,天色渐晚,林飞和少女被各自安排了一个民房休息,说等空间风暴平息了再出去,这要等到明天天亮了。
林飞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打坐修炼了起来,但是心绪却飞快的运转起来,分析了当下的一些情势。
明天要打听清楚骷髅的秘密,还有就是找到出去的路,也不知道试炼的结果还算不算数,这次什么劳什子招生,没几天就把林飞折腾得够呛,其他人更不用说,或许,除了这里的八个人之外其他考生都已经遭遇了不测吧。
就这样慢慢想着,来到了第二天。
“昨晚休息的好吗?”
巫奇早早的召集了他们两人,有些迫不及待的领着他们回到古战场,战在城墙上对两人问道。
“多谢巫先生招待。”
少女淡淡说道。
“哈哈,好。”
巫奇全身还是笼罩着黑袍之中,看不起脸色。
“万年来我们都被困在这一隅之地,资源渐渐变得匮乏,包括人类,我们的祖先无不是时时刻刻想着出去,回到大陆。”
巫奇看上去有些伤感,自己从小就出生在这鸟不拉屎的古战场,通过长辈的记载,言传才得知外面有一个更大的主世界,那里才是自己应该待的地方!现如今已经过去了一万年,终于在自己这一代迎来了预言之时,巫奇心中非常激动,只不过自己还不能表现出来。
“可是我们没有办法,这古战场之中只有一个出口,然而,却被封印了。”
“封印?什么人干的?”
林飞好奇道。
“不知道,相关的记录非常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个预言。”
“预言?什么预言?”
少女有些惊奇,修真之人还信这些吗?
“根据祖上记载,大战之后一万年会迎来一位预言之人,他将会解开此地的封印,到时候从我们就可以重见天日了,再也不用担心这些扰人的空间风暴了。”
“也就是说,你认定我们两个其中之一就是预言之人?”
少女的出来的分析。
“实不相瞒,没错。”
巫奇并不惧怕把秘密说出来,毕竟这也算是公开的秘密了,不然黑虫和贱心又怎么会那么急于把其他人抢走呢,还不是抱着那个心思。
“预言中说,万年后有一个人将会从外界进来,帮助我们解开封印。”
林飞和少女面面相觑,居然还有这一茬。
“封印之地的情况如何。”
“这也是我想跟你们说的,你们就不好奇为什么他们也要过来抢人吗?”
林飞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看着巫奇。
巫奇走向城门,指了指远方,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在昏暗的古战场之中若隐若现。
“那就是封印之地了,传说里面有一个传送法阵,可以直通九州大陆,可是我们却进不去,或许你就是预言之人,你可愿意做我们的救世主吗?”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有人要来抢人呢?我们在一起的话成功率不是更高吗?”
这也是林飞不解的地方,照里说应该让他们一起去解开封印才对啊。
“这就涉及到封印之地的特殊性了。”
“我们之所以需要自己的代言人,那是因为我们进不去,如果不是自己人,谁放心?毕竟我们在这里面已经斗得你死我活的了。”
巫奇所说的封印之地,古战场出生的人都无法靠近,所以才会希望外来人帮助他们,可是据说出去的名额有限,所以才需要自己放心的人去办,别到时候把自己给落下了。
林飞此刻终于知道了,原来是这样,那么就不客气了。
“所以说,我们为什么要帮你?”
林飞这话有些突兀,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才是众人心里所想的。
“帮我?不,不是的,你们这是在帮你们自己,毕竟,你们也出不去了。”
巫奇淡淡的说道。
“是吗?我如果进入封印山解开了封印,却不带你们出去呢?”
“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解开封印了。”
巫奇心里暗骂道,无利不起早的小鬼。
虽然没有说明,但是途中不可能一帆风顺,否则也就不存在抢人之类的事情了,所以林飞准确的把握住了巫奇的弱点,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其实,我可以答应帮你解开封印,前提是,你教我控制这些骷髅的功法。”
林飞早已考虑清楚了,这个巫奇很圆滑,聊了半天却没有聊到关于骷髅的事情。
其实这倒是林飞自己误会了,倒不是说巫奇不想提骷髅的事情,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九州大陆的现况,所以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在他们的世界里,召唤骷髅也算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
林飞已经说出来自己的条件,想让他无条件帮忙?想多了。
巫奇仔细的看着林飞。
少女也出乎意料,没想到林飞打起了这个主意。
“这功法倒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好,我可以给你,那你呢?”
巫奇考虑了一番,自己的功法其实并没有多珍贵,只要出去了,一切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