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打手打成了重伤,拖了下去,嘴里不停的喊着:“狠心的女人,连自己的丈夫都可以抛弃,你不得好死。”
兰怡看着远去的人,心瞬间痛的无法呼吸,可是她依旧选择转身。
突然,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走过去,道:“我见兰怡姑娘,很像一位故人,敢问姑娘,可认识一位,名字叫楚萧的公子?”
兰怡身子一僵,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看着这人,摇摇头,道:“公子,您认错人了,小女子兰怡,从未离开岳城,不认识您的古人,但听说过凤鸣谷的楚萧公子。”
那男子神色变得欣喜,忙道:“在下问的就是凤鸣谷的楚萧公子,不知姑娘可知晓?”
兰怡点头,道:“略知一二,楚萧公子的能力在幽先生之上,行踪很是神秘,没有人知道他如今在何处。”
男子神色有些失望,但还是道了谢,失落的离开了。
台下,两位衣着普通的男人悄悄的离开了。
玄机阁密探瞧见了,立刻来到阁主面前汇报:“人已经离开了,相信再过三个小时,兰怡姑娘就会被赎身了。”
楚萧挥手示意他下去,道:“无尘,若是不介意,随我去见见她吧。”
南宫无尘点头,道:“舍命陪美人。”
楚萧离开了这里,带着人来到了后门,翻墙进去了,一路上走走停停的避开了打手,来到了最角落的一个房间里。
只见,梳妆桌前,兰怡正在卸妆,头上的珠翠已经才拆了,正在卸去来脸上的脂粉。
突然,从镜子里见两位男子进来了,她并不慌张,缓缓起身,微微弯腰,道:“奴家,参见两位公子,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楚萧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静静的看着她,许久,道:“兰怡,过往已是云烟,以后,你若是尽心的为本座办事,本座定不会亏待了你。”
兰怡垂下眼帘,道:“公子,属下,定不负公子重托。”
南宫无尘打量着这人,道:“萧,相貌算不上绝色,如和能替办事,不如本尊在九华殿选一人交给你,如何?”
楚萧道:“兰怡甚好,无需更换。”
兰怡看一眼一旁的男子,问:“公子,这位公子是何人?属下怎么从未见过?”
楚萧道:“一个朋友,无需多问。兰怡,一会儿会有两位男子为你赎身,跟那位说喜欢你的男子离开,然后想办法得到他的真心。”
兰怡犹豫了一会儿,点头,道:“是,公子,属下记下了。”
突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是老鸨子的声音:“姑娘,林公子要见你,现在可得空?”
兰怡看了看他们,见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道:“妈妈,今天我跳了舞后,腿雨哦西额酸,不见任何人。”
老鸨子道:“好,好,兰怡,你好休息,妈妈这就帮你把人打发了。”
楚萧却是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本座该离开了。”
兰怡忙道:“属下,恭送公子。”
南宫无尘跟上她,回到了红尘客栈,关上门,才问:“萧儿,今日为何要亲自去?”
楚萧道:“兰怡很难控制,我必须亲自去,才能确保计划的顺利。”
南宫无尘不解,随后想到了云国的冯家,心里便明白了,道:“萧儿,着冯家最在意的就是冯流,要不要为夫派人控制。”
楚萧摇头,来到窗前,推开窗户,道:“这种手段太黑暗,不是我的风格。”
南宫无尘道:“是我派人动手,与你无关。”
楚萧微微回头,心在这一瞬间,十分的暖,道:“无尘,那便交给你了。过几日,祁国的几位皇子便会来见我,你回避一下。”
南宫无尘上前从后面抱住她,问:“萧儿,为何?不相信我,虽然还没有完全得到你,但我此生绝不会背叛你。”
楚萧道:“我相信你,但,魔尊无尘威名在外,我初入江湖,如何能让你做我的保镖。”
南宫无尘无言,这句话说的有道理,“那,我们要一直藏下去,不能见光吗?”
楚萧摇头,安抚似的说:“无尘,三天后,就是武林大会了。”
南宫无尘想了想,心里明白了,道:“萧儿,我明白了,到时候,你可要手下留情,为夫永远都不是你的对手。”
楚萧一愣,脸颊微微泛着红晕,挣脱男人的怀抱,道:“无尘,你我还未成亲,况且都是男子身份,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南宫无尘直接关上了窗户,将人抱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嗅着属于她的味道。
甜蜜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门外,有人在敲们,接着传来了一位男子的声音:“公子,计划成功了。”
楚萧的理智瞬间回来了,连忙推开这个男人,用力的擦擦自己的嘴,整理了衣裳,然后背过身,道:“进来吧。”
南宫无尘很是受伤,但是想到,来日方长,心里便好受了一些。
门开了,玄机阁所属进来了,关上门,单膝跪下,道:“公子,兰怡姑娘已经成功打入祁月皇子的身边了。”
楚萧点头,看了眼身边的男人,道:“该你出手了。”
南宫无尘微微一笑,张开嘴,用传音术说了一段话,然后对身边的道:“萧儿,最多三日,你就能听到好消息了。”
那黑衣男子疑惑,问:“公子,这位是何人?为何属下之前从未见过?”
没等楚萧开口,南宫无尘先揽着她的肩膀,笑着说:“本尊是家公子未来的夫君魔尊无尘,你可知,方才扰了我们的好事?”
黑衣男子愣了一会儿,然后震惊的看着他们,说:“公子,你不喜欢女人?五长老想着把自己的孙女介绍给您。”
南宫无尘道:“本尊先来一步,实在抱歉。”
楚萧看着揽着自己肩膀的手,没有否认他的话,同时也不同意。
“抱歉,公子,属下扰了您的好事,属下该死。”黑衣男子起身,飞似的离开了。
南宫无尘看着那人落荒而逃的背影,道:“萧儿,他离开了,这里只剩下我们了,方才没有做完的事,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