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甄玉白用力拍开男子的手,生气地质问。
“不过如此!”男子收回手,玩味地盯着她笑。突然他半笑地眼中泛起杀意,再寻不到半点笑意,冷冷发令,“你太碍事,阻了我与他决斗。所以……”
男子突然出手,对着甄玉白的昏睡穴点去。甄玉白大惊侧身想躲,不料他出手太快根本没有躲开的可能。
就在男子两指接触衣物瞬间,手被彩绸缠住强离甄玉白。逃过一劫甄玉白反应极快,转身向后疾退躲在赶来救急的封琉萤身后。
“没事吧?”封琉萤用力控制住男子,分出半点心神担心地询问。
甄玉白摇摇头,看着男子咬牙切齿地回道“没事,这个男人老娘吃定了!”敢对甄家人下黑手,他得付出代价!
“你?”男子冷笑,盯着甄玉白道,“好狂的口气,不过爷喜欢。女人,叫什么名字?”
男子轻挑的口吻气得甄玉白咬牙,从未被人如此看轻,她会让他爬在脚下求饶。生气地从封琉萤身后走出,缓缓渡向男子依着他的笑拉动嘴角,鄙视地问道“臭男人,问别人名字前要先报自己的名。小孩都懂的礼貌你不懂么,还是你娘没教过?”
“女人,你的小命爷要了”娘?踩上他隐藏多年的伤疤,别怪他出手毒辣。男子轻手一握,手中彩球被捏成细粉从指缝间漏出。
甄玉白被吓住了,她感到那人手中捏碎的不是彩绸而是她的小命,莫名的寒颤刺得她气焰猛跌,差点稳不住身子。
紫衣摆动,甄玉白眼前一花感到一阵阴风逼来,来不急多想跨腿弯腰向后倒翻。封琉萤大惊上前,右手旋掌聚出气球,左手从腰侧抽出隐在华丽腰带中的柳月剑,右掌挥出气球阻挡男子的攻势。
果然男子停下追杀甄玉白的脚步,轻扬衣袖打飞封琉萤的气流,气流砸偏伤到围观者。内力极高的高手发现危机逼近点足逃命,因这一掌来得突然也顾不上拉走其他弱者。
“噗”空中飞扬红雨,不少人被内力震飞五米之外跌在一旁哀嚎。甄玉白看着微微出手就造成大片伤亡的紫衣男,不知现在报上姓名还来得及不,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吗,她一无内力小辈还是早认输捡回小命要紧。
报着试一试的态度,甄玉白拉住封琉萤护在身后,笑嘻嘻地说道“喃,停手好不?我妥协,不就是名字咩!我叫甄玉白,帅哥芳名啊?”
芳名?紫衣男眼更寒,理也不理呱噪的甄玉白直接挥动衣袖划出道道风刃直飞向她。
“哇!你讲理不?”甄玉白气得呼呼直叫,怒瞪视人命为草芥紫衣男。
封琉萤又是一惊,揽住甄玉白的腰提气飞出攻击之外,快速丢下手中的人转身挥剑向男子劈去。紫衣男并不慌乱,淡漠地看着冷声道“艳芳阁何时也学会保护人了?”
“不用你多事!”封琉萤很明显有身份被拆穿时的愕然,不过很快镇定下来,手中剑舞得更急,带着道道剑刃攻向紫衣男子。
被晾在一旁的甄玉白听完男子问话,直觉告诉她两人或许相识。对男子口中所说的艳芳阁有些兴趣,扯着嗓子对封琉萤喊道“琉萤,艳芳阁是妓院么?你……你不会是小倌吧!”
“哈哈哈……”冷脸紫衣男被逗笑,坏笑地看了眼一脸落败的封琉萤戏谑道“艳芳阁何时成勾栏之地?封兄这身子倒是有几分小倌的资质。”
“你……葬川,什么时候学会多舌了?”封琉萤被气红了眼,手中剑失去准头胡乱地向葬川销砍,剑气翻毁无数无辜花草和来不及避难的闲人。
甄玉白听着两人对话,知道自个儿闹出不小的笑话,尴尬地缩着脖子看发怒雄狮怒砍活人的表演。兴许看得太多投入,连葬川弃敌折身取她性命都不自知。等到有力手指掐住脖颈才悄然会晤。
好难受,这个男人下手真够狠的,她的脖子快碎了。甄玉白呼吸受阻,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眼瞳圆睁愤然地盯着葬川,很骨气地说道“要杀便……杀,别摸……摸老娘……脖子揩油。”
揩油?有趣,眼前这个看似怯懦的女人竟有这等气节。葬川改变心意,轻轻松开手,五指改为轻抚甄玉白婉如煮虾的俏脸,正大光明的调戏“肤质真好,身段不错。女人,做爷的妾吧!”
去你娘的,你当你是潘安还是陈冠希。甄玉白恼羞成怒,拍开调戏的手猛退开数步,指着葬川大声骂道“老娘肤质好关你嘛事?看上老娘就直说,别妾啊妾地诋毁人降我身份。爱上我就做我男妾吧,不过你先去和我家相公商量商量,看他接不接受。”
男妾,她的认知真够大胆!不过,是大胆地找死!葬川冷冷一笑,一记手刀劈向甄玉白颈侧。黑意袭来,她只听到封琉萤的嘶吼“玉白”然后华丽地倒在葬川怀中昏死过去。
“葬川,拿命来!”封琉萤失去理智,提剑杀向葬川,浑身爆发出浓浓杀意,内力被全击出来触在握剑的左手,每出一剑便携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卷起石沙。
看着杀红眼的封琉萤,葬川皱皱眉沉声唤道“庄武,将她带下去!”
“是,主子!”一名黑衣人从人慌乱的人群中飞冲而来,从葬川手中接过甄玉白转眼隐入人群消失不见。
少了麻烦,葬川应对封琉萤轻松多了。只见他透过浓浓飞沙走石中贯穿而过逼近封琉萤,两指快速点了他的晕睡穴。沙石停落,封琉萤被葬川抱在怀里,他有些不悦地打量刺眼女装,冷声唤道“将他和那女人都扔下山看守好,选盟会后再放他们离去!一群碍事的家伙!”
“是,主子!”又一名黑衣人轻功卓越,掠过封琉萤转眼离去。
“你要带他们去哪里?”后知后觉的秦向阳看着两人都被抓走,才想起要问问他们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