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她怎么没看出!甄玉白很怀疑,盯着葬川看了许久。
“娘,尊儿饿了。心姨说今天会带桂花糕,我们去找她吧!”葬川拉着她一路小跑出了练武场。
刚转出武场就遇见出门探听消息的樊水心,正兴高采烈地向他们冲来。
应该是有好消息!甄玉白心情跟着也愉悦起来,拉着葬川迎上前问“怎么样?”
“这里说话不方便,回屋说去!”樊水心拉着两人痴转而去,几个转角就回到房里。
推开门,其他人早已等在房中,见他们回来都迎了上来吵问“怎样了?”
“别吵,安静点,我有好消息告诉大家。”樊水心很高兴,笑眯眯地拖了把椅子坐下,伸手喊道,“先倒杯茶,渴死我了!”
“茶来了,水心小姐慢用!”体贴的小情早将倒好的茶双手奉上。
樊水心赞赏地对小情点点头,喝了几口茶搁了茶杯才神秘地说“你们猜今天比武结果如何?”
“如何?”所有人瞪大双眼盯着樊水心。
“你们绝对猜不到!”樊水心很兴奋。
“快说,我们不是来猜迷的!”甄玉白被勾起好奇心,不耐烦地踹了踹樊水心落座的木椅。
“好啦,不逗你们,我说就是了!”樊水心收到警告,赶紧收起神秘认真地说,“毒宠殿知道吧?”
“不知道。”所有人摇头。
“啊?”很意外的回答,樊水心险些从椅中跌在地上。郁闷地扫了所有人一眼,抱怨道,“不知道不会装好奇!”
所有人无语!
樊水心挥挥手,众怒不敢犯,赶紧说着“毒宠殿现任殿主是百毒小生群英落,挺书生的一个孩子,出手却让人惊悚,小手一挥十二阁的阁主全毒倒了,差点毒死。要不是教主瞄了他一眼,解药定是不会给的。”
“这么厉害?”甄玉白并不害怕,对群英落有些好奇,想见见。
“当然,我亲眼所见!”樊水心很肯定地点点头。
“这么说他成了左、右护法中的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不多,面目和善的更是少见,这教主定会让群英落管理一宫吧!甄玉白很断定。
“哪能啊?”樊水心摇摇头,激动地说,“用毒再厉害,内力不强也是枉然!仇羽殿殿主年纪轻轻,大概十七、八岁,仅用了一招就制住了群英落,差点御了人家使毒的一双妙手!”
“呵呵呵,这魔教还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有趣,真有趣!”甄玉白很兴奋,对魔教充满热情,“左、右护法都定了谁?”
“还没人呢!”樊水心摇摇头。
“咦?”甄玉白很疑惑。
“真的,最后胜出的是仇羽殿的煞风和金珞殿的金屏儿,但教主好似心里有了人选,并未对他们派任。”樊水心想不明白,摇摇头很郁闷。
“嘿嘿,我们有机会呐!”甄玉白狡诈一笑,暗自决定今夜夜探升降宫,见见行事怪异却合她心意的教主。
甄玉白好不容易将闹脾气的葬川哄睡,抬头望望窗外,月已西斜许多,天色不早应该是深夜。悄悄起身下床穿上夜行衣,伸伸懒腰挺着微凸的肚子准备去升降宫向石惊世谋职。
也不知石惊世狂傲还是自负,长降宫无半个守卫。本应该是魔教中最雄伟华丽的升降宫却出意料地平凡,如同老北京随处可见的四合院,看不出什么精妙布局。就连大门也是凡俗的朱红大门,门上漆着金色彼岸花。
甄玉白看看悬挂在门额上的牌匾,书着刚劲有力的“升降宫”三个描金大字。试着用力推门“咂咂”几声重响吓得她急收回推门的双手,闪身躲到门外右侧一株大树后。
呼吸被打乱,心跳失频,甄玉白躲在树后许久才平静下来。深吸好几口气,才缓缓探出身子打量被推开一丝细缝的朱红大门。
“奇怪,怎么没有人?”甄玉白料想不到院内也无人守卫,盯着门缝看了许久都未见有人出门探查。
她满心疑惑,谨慎地从树后走出,小心翼翼地靠近门。
再次用力推推门,闪身躲进院中快速寻找藏身处,一眼瞄到右侧有颗大树,正想躲到树后,不料肩被人轻轻拍了好几下。
“啊!”突来的变故吓得她失声尖叫,捂着双眼转过身。
“你来了!”听不出一丝情绪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出话中听了些许奇怪,甄玉白很快镇定下来,移开手瞧着对面的人。
月光将那人的影子拉得极长,投在她旁边。他太高,目光不能与其平视,费了好大力仰头才将他看清。很奇的人,一身月白色长衫飘逸有形,头发及踝随意披在脑后,有几楼发丝垂在胸前。银色面具罩住上半张脸,一双眼睛如隐在寒冰下的水,冰冷刺骨。唇如滴血红樱,透着魅惑。
只需一眼,她便知道来者是谁,藏在心里的名字脱口而出“石惊世!”
男子点点头,转身向亮着灯火的房间走去,理也没理身后的甄玉白。
甄玉白也不用他招呼,笑嘻嘻地跟在他身后,随他进了房间。
出于礼貌,走在最后的她转身关好门,然后笑着打量房间。
“自已脱衣服去榻上躺着。”她还没来得急打不量房间,石惊世平淡地指了指不远处搁放的软榻发号施令。
怪人到处有,最坏的不多见,眼前这个十足十的坏得讨厌。甄玉白收不回惊讶地嘴,闭不上瞪大的眼,表情怪异地看着石惊天发呆。
“要我帮忙?”石惊世的寒冰眼中闪过一抹不悦。
“脱……脱衣服做啥?我只是来应征左护法职位的。”甄玉白双手捂胸,死抓衣襟防备地看着石惊世。心里涌出羊入虎口恼愤,后悔独身一人前来。
“天上会掉馅饼吗?你总得为谋职贿赂贿赂我吧。奇珍异宝我多的是,权势我有你没有。你唯一能让我勉强接受的就是你这身子,你说该怎么办?”石惊天语出惊人,理也不理她的感受,自说自话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