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无处可逃
杨花不受控制地靠近男人。
只着单衣的她,依偎在男人怀中,还舒服地蹭了蹭那个男人的胸膛。那双白玉般的小手,也不规矩地摸上那个男人的胸前。
“呵,这么迫不及待吗?”男人的声音,如醇厚的古酒,滴进了杨花的心里,令她的心一荡。
或许,她真的是一个坏女人。现在的她,就好希望把这个男人扒光,然后,占有他。
想到这里,杨花倏地睁大眼,她什么时候这么****了?虽然她以前交过几个男朋友,但都无疾而终,最深入的进展,也就是跟男人接个吻而已。
她怎么会变得这么狂放?
虽是这样想,她还是忍不住地往那个男人身上靠,踮起脚尖,手像蛇一般圈上那个男人的脖子,唇也跟着移了上去,吻上那光着的肌肤,轻噬啃咬。
男人被这个女人大胆的动作逗弄得心神一荡,她居然在轻舔着他的颈子,似乎在啃食食物一般。
这一场戏,本是他主导,怎么能让这个女人反客为主?
想到这里,他的手已拽紧那个女人的腰。
纤腰不盈一握,好像他稍一用力,就能折断一般。一副这么纤细的身子,居然藏着狂放的野性,这是他不曾料想到的惊喜。
他的薄唇,吻上了那火烫的红唇。轻咬,啃噬,纠缠,用力之大,丝毫不怕折伤她的纤细。
杨花轻皱眉头,一种疼痛的愉悦感自心底涌上。她轻阖着美目,长睫轻颤,热情地回吻着那个男人。
男人脸上的面具咯着她柔嫩的脸颊,隐隐作痛。可是,只有向他靠近,再靠近,才能缓解她此刻的心痒。
衣衫尽解,女人柔弱的娇躯尽入男人的眼中。她轻颤着身子,朝他伸出手,似在诉说,让他解脱她的痛苦。
男人将不着寸缕的躯体捞进怀中,吻从她白玉无暇的颈子一路往下,点燃激情的火焰。
抬起头,一簇火焰跳进他眼里,他的目光灼亮。
此刻的杨花,早已失去理智,只知道要缓解体内滚烫的火。他的唇一离开,她的身体就像没有依归,空虚得难受。
他粗糙的大手,滑过细致的肌肤,带来异样的刺激。
她心里的火在不停燃烧,难受得紧,不知要怎么才能解渴。她不自觉扭动着身子,慵懒地摩擦他的胸膛。烛火昏黄,她娇慵地躺在冰冷的石壁上,眼儿朦胧,唇儿被吻得红亮,看来更加诱人。
面对如此美景,男人不再控制自己对她的渴望,身体微一下沉,毫不怜惜地占有了那个女人。
锐利的疼痛感袭来,清醒了杨花迷离的意识。
她呆怔地看着眼前的面具人,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待她细想,随着他狂放的动作,她慌乱地适应着闯入者。
靡烂的气息弥漫四周,偶尔传来男人的低吼,伴随着女人娇弱无助的声音,洞内春意浓浓。
山洞外,初夏的雨,不停地嘀嘀嗒嗒,似在为这场欢情助兴。
夜晚,风雨过境,天亮,平静如昔。
杨花睁开眼,看向自己的身体,全是青红交错的瘀痕,怵目惊心。她无力地移动着身体,全身酸痛,这是纵欲的后遗症。
当然,那个面具男人走了。
昨晚她定是服用了媚药,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否则不会像个荡妇,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举止,狂放至此。
杨花杨花,现在她真成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就不知道是什么人给她服了药,那个面具男人又是哪根葱。想她现代和古代的第一次献给了一个不知道姓名的男人,心里不是滋味。
她两眼无神地看着洞口方向,又呆坐了一会儿,才收拾起心情,开始穿上那皱巴巴的裙子。
无妨,只不过是一场春梦。
如果这山洞在山庄外多好?这样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出了山庄,不用再面对那几个邪门的男人。
她觉得,以她的能力,玩不过他们那些人,还是早走早好。
天亮才发现,这山洞很宽敞。她好奇地东张西望,往石壁方向看去,上面有女人的画像,像是在比划武功招式。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武林绝学?
杨花再凑近一看,原来还真是一套武功,叫什么“七步裙”,很怪异的名字。
看到这些图画她的手就开始发痒,照着上面的招式开始练将起来。
她练这些武功招式很顺手,或许,她有武功这方面的天赋吧。
不到几分钟,她就把上面所有的招式记在了心里。
杨花心里美滋滋的,有了武功,她要是碰到坏人,还可以傍身,多好?
再练习了差不多半小时,杨花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说也奇怪,本来她全身酸痛,在练习完那套武功之后,酸痛立时缓解了很多。
她欣喜地看着双掌,原来七步裙这么好用。
在这山洞,她失了清白。但老天爷待她也不薄,让她习到一套武功。这一刻,再没有了之前失身的郁闷。
她迈着轻快的脚步,轻哼着歌曲,走出了山洞。
一走出山洞,便迎来微凉的风,空气中还有泥土的香味。她深深闻嗅了一口,觉得生活很美好,充满希望。
“唷嗬!”她朝山间大声吆喝,放声尖叫。没办法,心情就是很好。
这里是一座山林,而山洞所处的位置,正是山林的半山腰。哈,那就是,她以后脱离了那个云天碧水山庄。真好呀,以后她就是自由身,可以用回自己的名,不用那个破名字。
她清脆的笑声在山间回荡,传了老远。
不再多想,她沿着小路的方向,飞奔而去。
直到那个橘黄色身影隐没在山路,看不到踪迹,男人才现身。
一切都按计划在走,为什么他没有开心和满足?
昨晚,刚开始是那个女人需索,后来,却是他欲求不满,想在她身上榨取更多。照刚才她的开心程度,一点也不像失身于一个陌生男人。除了刚开始的失落,她很快振作。这个女人的性子,失忆后怎么变化这么多?令他好生迷惑。
迷惑于她性感的模样,迷惑她娇俏的身影,更迷惑于她多变的性子。
这一切,是不是还要继续进行下去?
男了蹙起了眉头。
他飞速而下,沿着刚才杨花路过的羊肠小道,追了上去。
那个女人学了他刻在石壁上的那套掌法,便自以为功夫了不得。要知道和高手相比,她那只是小儿科,根本上不了台面。
男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女人身后。
前面的那个娇小身影,哼着怪腔怪调的歌曲,扭着她的小蛮腰,时不时停下脚步,哼哼哈哈。
男人见了,唇角在抽搐。
杨花倏地停下脚步,她怎么总觉得有人在看她?她迅速回首,却只看到山路两旁的灌木丛被风吹过沙沙作响。
她心一凛,该不是大白天有鬼吧?要不,就是有野兽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