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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南山圣人

卧龙山雨州城。

荒凉的城市到处显露着破败景象。人烟稀少的街道上一个破烂衣衫的年轻男子突然冲了出来差一点就撞到赵子杰。身后五六个壮汉紧追不舍。

“抓贼啊,别跑。”

赵子杰刚想出手帮忙。破衣年轻男突然停下身。双手结印口中大喊

“定身咒。”

身后几个大汉,全都呆住不动。

“听好了小爷叫南山圣人,谁偷你们东西了。我这是拿回我自己东西。”破衣男子义正言辞的说道。

“解。”

南山圣人一声喝道几名大汉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赵子杰见状过来对几位壮汉说道:“几位大哥,刚才那位是我兄弟,他拿的东西值多少钱我来付。”

“五,五十两。”壮汉头目看着赵子杰身旁手拿大锤的巨人战战兢兢地说道

赵子杰随即数出五十两金子递了过去。

“啊,没有这么多,是银子”壮汉头坦诚的说道。

“没有银子了,就这个吧,多余的请老哥几个吃酒”赵子杰说道。

“疯了吧,这么有钱也不说救济救济你兄弟我”南山圣人见状急忙跑过来一把从壮汉头目手上抢下金子

南山圣人拿出一小锭金子,递给壮汉头目把其余的放到自己腰包里。

壮汉瞪了南山圣人一眼。自己也没亏,给赵子杰施礼然后转身离去。

“你怎么把钱放自己包里了。赶紧拿出来。”孔壮有些生气问道。

“哎,这位巨人兄弟好像有些误会,你们已经把钱给酒馆那帮人了。他们又把钱给我了,你们想要管他们要,他们再管我要。我给他们,他们才能给你这么简单的道理巨人哥哥应该懂吧。”南山圣人解释道。

“哈哈哈,胡搅蛮缠,明明是你抢的。”赵子杰大笑道。

“要是我抢的他们为啥不管我要呢,你明明就是他们给我的好不好。”南山圣人一本正经的说道。

“放心吧,我没打算要。而且我还想请你喝酒的。”赵子杰热情的说道。

“好兄弟,咱们春华楼走着。”

一提到喝酒南山圣人简直高兴地神采飞扬。

说罢三人几个健步来到了雨州著名酒楼。

门前跑趟见南山圣人大声喝道:“小叫花子,你怎么又来。”

南山圣人闻言怒道:“瞎了你的狗眼,给小爷备上五十斤谷雨,菜不用讲究,就挑最贵的上,凑个十个八个就行。”

跑堂一脸惊愕,竟然一时想不出如何措辞词骂这个不要脸的小乞丐。

“小二哥我们一起的,麻烦找个雅间。”

赵子杰伸手赏了一小块金子。

“好嘞,二位爷里边请”。

跑趟热情相迎,这真是贵客呀,出手就是金子。

“是三位爷。”

南山圣人不悦的瞪着跑趟。

“三位爷,三位爷,今天您是爷。”跑急忙趟殷勤改口。

诺大个酒楼里早已人满为患。莺歌燕舞,欢声笑语与街道上的破败形成鲜明反差。雅间在二楼,三人稍稍等了一会之前的客人走了才有地方做。

“二位兄弟尝尝这个,此酒名叫谷雨,入口香柔,回味无穷,可以说是本城乃至周边几城最好的酒。据说是用谷雨时节的雨水与本地最上好的高粱所酿,但我觉得是骗人的,这雨州城天天都在下雨,就谷雨时节不下雨。但是管他骗人不骗人,只要这酒好他们说什么都行。”

南山圣人边说边干了一碗。

赵子杰喝了一口,整张脸都要啾在一起了。

“好辣。”

“辣才好。”

孔壮到是痛快一口喝掉一大碗,顿时感觉一股火焰顺咽喉而腹中烈焰翻腾。

“水,小二拿水来。”

“你们俩长这么大该不会是没喝过酒吧。”南山圣人有些鄙夷的问道。

“我们平时练功不允许喝酒,我只喝过两次,但没有这么辣。”赵子杰答道。

孔壮光顾着喝水没有理南山圣人。

“对二位一看就是习武之人,习武的英雄好汉更是要以酒会友,来,敬二位少侠。”

说着端起酒碗又是一口。

子杰,孔壮见此人如此豪爽,不得不陪。只是孔壮万不敢在意一饮而尽。

“我叫赵子杰,北关赵家的人,这位是孔壮,西山孔爵爷的弟子,聊了半天还不知兄弟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赵子杰问。

“我是南山圣人关门弟子,可能也就我这一个弟子。我从小就跟着师父到处流浪,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有没有家人。我只知道师父姓沉,他管我叫浩儿。北关赵家,说实话我师父挺讨厌你们赵家。不过我见你感觉还不错。”沉浩有点醉意的答道。

“哈哈,来沉浩兄弟感谢你对我的好印象。”

说罢赵子杰举杯敬沉浩。

平时最爱美食的孔壮连口菜还没吃到,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跟了师父十五年我就学了个定身法,这还是靠我自己悟性好,他老人家没钱就去帮人捉妖,挣到钱了就买酒,赌博。我就像个跟屁虫跟他东奔西跑,辗转十几城,去年他为了挣钱还酒债去山里捉虎妖,结果一去不返。他也不想想,就他那半吊子大仙,赶单独进山不是找死吗。”说着沉浩泪如雨下。

“既然你听说过赵家也应该了解我,等我把手头上的事办了,便随你进山找师父。”赵子杰说道。

“对了你知道我为啥要今天要请你这顿吗,因为你师父南山圣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四岁那年秀姑产子,母亲领我去柳城看望秀姑,途中正赶山妖来袭,山妖众多,家丁难敌。母亲受伤,我被山妖掐住脖子。马上就要断气了,这时南山圣人出现使了个定身法将我救下,一人大战数百山妖,最后他也身受重伤赶走山妖。来到柳城秀姑在大哭,原来是刚出生的孩子被山妖抓走了。南山圣人二话不说急忙去追,结果再无南山圣人的音讯,后来我们赵家查了很久也不知道南山圣人与孩子是死是活,直到刚才在街上你既会定身咒有自称南山圣人,刚才又了解到你今年十六岁正好比我小四岁,也许你真的是我兄弟……”

醉意上头,赵子杰说完感觉眼皮想灌了铅一样止不住的下坠。

沉浩这边也是酒劲发作,边哭边吐完全不知道赵子杰说了什么。

店小二推开门准备上菜,发现三位少年英雄已经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五十斤酒才刚刚下去不到一成。

毕竟收了一大笔赏钱,小二将准备三人背上客房,却发现他们手中兵器非同一般。赵子杰的宝剑在手中握的牢牢的,只要外人碰见就仿佛被雷击一般。孔壮的大锤更是沉重异常,叫来三个帮手一起发力也是抬不起来。这两位少年绝非等闲之人,怠慢不得,只得搬来几套铺盖就在这暂且住一晚。

第二天早上赵子杰第一个醒来推开门就看见店小二殷勤的把洗脸水送了过来。

“不胜酒力,贻笑大方。昨夜劳烦小哥费心了。”赵子杰满怀歉意的跟店小二打着招呼。

“公子说那里话,这都是我用该做得。”小二客气道。

“对了,小哥可知这附近卧龙山上最近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赵子杰问道。

“卧龙山到是知道,城西十余里便是,有什么事到是没听说。”小二诚恳的回答。

“卧龙山有个悍刀帮,就是一伙山匪干的是打家劫舍的勾当。本来江湖地位不高,但最近帮中出了武学奇才叫郝侠,小小年纪竟以一己之力打的附近几个名门正派俯首称臣。结果短短几个月不入流的山贼,竟成了卧龙山至尊。”沉浩起身所到。

“圣人醒啦,还以为你有酒量,没想到也是跟我们一样。”赵子杰打趣道。

沉浩挠了挠后脑有些尴尬的回道:“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喝酒,以前师父不让喝,都是看着他喝,感觉特有大丈夫气概,昨天赚钱了也想装把英雄好汉”

“哈哈,把孔壮师兄叫醒咱们吃口饭这就上山,会会那个不可一世的郝侠。”赵子杰笑道。

沉浩闻言有些疑惑。

“我也没说要陪你上山啊。”

“你是我兄弟,你不去谁去。”赵子杰又笑道。

“听你这么说,我到没有借口推迟。师父生前不让我上赵家的贼船。不知道他在天有灵会不会怪我。”沉浩忧郁的说。

“也许他还没死呢,咱们这次进山也是要查一查南山圣人的下落。”赵子杰说道。

沉浩感觉心里一阵暖意。

“喂喂,胖爷天亮了,起床了。”

沉浩摇晃着身材魁梧的孔壮

“啊,别动我的熏鸡。”

孔壮满嘴哈喇子从睡梦中惊醒。

“呵,是个有口福的人,做梦都知道这的熏鸡最出名。”

片刻,三人洗漱完毕,小二又照昨天原样准备了一桌好菜,三人风卷残云吃的是大肚溜圆。酒足饭饱,又给了小二赏钱。三人起身向卧龙山走去。

正午时分卧龙山脚,几个悍刀帮的弟子在入山的路口处安装着悍刀正宗的一块牌匾。

悍刀弟子看见远处走过来的子杰等人大声喝问:“你们干什么的?”

“我们想来见见郝侠。”赵子杰回答。

“大胆竟敢直呼帮主名讳。”几名悍刀弟子说着就拔道指向赵子杰。

“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孔壮挥锤对着悍刀帮弟子。

沉浩刚准备劝架,几把大刀已经劈向孔壮,孔壮横锤一挡,铛啷啷几声金属撞击声,大刀迸裂,震的悍刀弟子手臂发麻。

“悍刀果然凶猛,几个小喽啰竟能爆发这么大的威力。”孔壮感慨道。

几名悍刀弟子又惊又怒,望着孔壮在不敢出手。

“哪里来的小贼竟敢闯我山门伤我弟子。”

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从山上飞奔下来挥起三百斤的大刀向孔壮劈来。

“前辈慢动手我们不是来打架的。”沉浩急忙喊道。

“有什么话赢了我再说。”大胡子壮汉已经跃在空中。

孔壮不慌不忙再次横锤一挡,又是一声巨响震的人耳朵嗡嗡响,孔壮像是一颗钉子被这从天而来的巨大威力钉在了地里,将整个小腿埋住。大胡子壮汉双手拿刀背在身后,虎口开裂鲜血不停地向外流。

“快叫帮主。”大胡子壮汉吩咐悍刀弟子然后又横刀砍向孔壮。

赵子杰挡在孔壮身前单手接住大刀。

“我们只是想上山见见郝侠,你等为何这般蛮横无理。”赵子杰怒道。

“少废话,打便是了。”

大胡子壮汉一脚踹向赵子杰。

赵子杰侧身躲过,回手一记擒拿将大胡子壮汉控制。雷电之力进入大胡子身体,大胡子身体发麻倒地不起。

“你们几个照顾好他。”赵子杰吩咐悍刀弟子。

突然一股强劲大风从山上吹来,赵子杰,孔壮连连退了几步。沉浩直接飞出十几米。

“岂有此理,给我干他。”沉浩爬起来,撸起袖子,一股拼命的架势。

“狂妄小贼,竟敢扰我山门。”

一灰衣少年从山顶一跃而下,落地的一刹那一股强风从少年脚下向四周爆发,气浪又将刚刚跑回来的沉浩震飞。

沉浩做起来,满脑袋灰尘,一脸蒙逼。

悍刀来袭子杰挥剑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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