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辰宇跟纪泽秋解除婚约的时候,他是很震惊的,因为他以为穆辰宇这辈子非纪泽秋不可,所以他以为这两个人早晚还会在一起。
哪里想到不过转眼的功夫,就跟纪优搞一起了,问题是穆辰宇明显对纪优没兴趣,甚至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压根就不见纪优。
可却还是没打算跟纪优断了的意思。
“是啊——为什么呢!”穆辰宇讽刺一笑!
他不过是因为——纪泽秋一直很在意纪优,是那种没有一点道理的极致的讨厌,纪优这个人虽然确实让人厌恶,也是那种表里不一很能装的人,可这样的人多了,纪泽秋身处这个圈子,虚情假意不是在正常不过吗?
可纪泽秋对纪优就是很讨厌,一个纪优,一个严寒,所以他到底是打算做什么呢?以为这样就能激起纪泽秋心里的一点反应吗?
难关是厌恶——也比现在的视而不见要好,可显然穆辰宇想错了,他做到了如此地步,对纪泽秋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
她还是很讨厌纪优,对他也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好像他们真的就只是认识的陌生人一般!
“我不过随便问问,你至于这个样子吗?搞得我都不敢多说什么了,要我说啊——其实你就是想太多,女人根本就不是你这样追的,应该快准狠,像你这样什么样的姑娘都跑了。”
郑野笑嘻嘻的说着,看到穆辰宇要杀人的眼神,这才收敛了点。
“好吧好吧,不说了,我给你去找人好了吧?”这个祖宗他是真的不敢惹。
穆辰宇依旧坐在椅子上,想着最近纪泽秋的种种异常,总觉得他忽略了什么事情。
按道理来说,他并不是一个自恋的人,纪泽秋对他到底有没有喜欢他还是看的清楚的,纪泽秋的性格又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虚情假意的人。
如今突然跟他说分手本来就很反常,可是穆辰宇是绞尽脑汁,就是想不通纪泽秋这么做的原因,这段时间纪泽秋也并没什么变化,要说唯一让人有些在意的。
就是程明被抓走的事情了,这件事他是后来才知道的,因为被抓走的时间也并没有很久,所以人平安回来后,穆辰宇也就并没有过去在意,现在想想,纪泽秋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没过多久就跟他提出了分手,纪泽秋不会跟程明在一起,那还能因为什么呢?
莫非是祁家?
穆辰宇越想眉头皱的越紧,纪泽秋突然不见,让他很在意,心里的预感极其不好!
——
如果你以为山沟沟里,除了茅草屋就是石头沙石和树的话那你就错了,因为还会有奇迹一般的地方存在。
程明看着眼前的建筑,一时间有些穿越的感觉,这里古色古香也就算了,毕竟他家也大多是这种风格,这里充其量比他家更古朴而已,占地之广他也能理解,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比这更恢弘的也见过不少。
问题在于这里的人浑身上下的装扮,程明乍一看有一种自己来了什么影视基地的错觉,一个个都穿着古代的衣服,就连保安都穿着侍卫的服侍,原谅他这种见过世面的,都觉得自己是乡巴佬了。
有句话纪泽秋经常说,城里人果然会玩啊!
可程明怎么觉得,乡下人比城里人还会玩呢?
“抱歉,少爷只见纪小姐一个人!”刚刚来接纪泽秋的人,阻止程明跟李汉继续跟着纪泽秋。
程明嘴角抽了抽,并不是因为这人说话很欠揍,而是因为这个人竟然在进门之前,把身上的现代衣服给脱了。
尼玛神经病吧!
纪泽秋也看到了那人的行为,三个人第一次这么有默契,谁都没管他的话里的内容,不约而同的在一旁满眼讽刺。
装的有点过了吧!
纪泽秋十分无语。
“纪小姐?”孙恒并不知道他的行为被三个人在心里腹诽。只想着不能让少爷生气,少爷的脾气一向不好,很可能一个搞不好就被贬到茅房去工作。
“你去跟他说,如果不让我的人一起进去,那我就回去了!”纪泽秋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这个人说了什么。
她虽然是来找法子对付祁家的,但并不是来低声下气求人的,他们要是连这点分寸都没有,那也没必要合作。
“这——”
“你去问吧,我在这等你!”纪泽秋无所谓的说着,站在原地开始看风景。
男人有些为难,看这个样子不是个好相处的啊,只能额头冒着冷汗去请示去了。
不到五分钟,出来一个人来接纪泽秋,而且态度有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这次要比之前的人还要低声下气。
“咦?刚刚那个人呢?”程明小声嘀咕着。
这次来的人显然耳力很好。
“因为他让你们在外面等了这么久,所以被贬到茅房去工作了!”
“——”
三个人面面相觑,纪泽秋是满眼的无奈,这倒是跟那个人的作风很像,其余两个则是想着,纪泽秋这面子很大,而这家的主人不好相处。
只是没想到等见到人的时候,程明跟李汉才知道,什么叫做让人大跌眼镜啊!
“小秋秋,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的花儿都谢了啊,快来快来,我给你留了好吃的哦——”
只见一个看起来不过八岁左右的孩子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长得倒是很可爱,只是种让人有一种诡异的感觉,程明看了很久才想明白这诡异来自哪里。
这个孩子浑身上下写着生人勿近,眼里也是并没有八岁孩子的天真可爱,周围的人都离他远远的,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程明皱眉。
“五年没见,倒是长高了不少!”纪泽秋无奈一笑,躲开了这孩子的拥抱。
“我长高了不少,你对我倒是也生疏了不少!”男孩皱眉,显然很不满意纪泽秋的躲避。
“当初我年纪小,自然不用避讳什么,可现在我都多大了!”纪泽秋并没因为男孩冷脸而有什么改变,反而自顾自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