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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史文游之真相篇

第49章 史文游之真相篇

每日依旧是照例去巡城,偶尔会下去周边跑一跑,她骑马现在已经相当顺畅。

这一日天气依旧是晴朗,她牵了匹马出去巡游,其实主要也是想出去跑跑。都督嘱咐她多带些人手,本是想着哪里真会喷上什么流寇,却也还是依言领着一小路兵出去了。

除了城门往北去,就在迟度关附近的黄沙里沿着城墙边缘走走看看。

竟然还真的碰上了。

他们一路兵正准备回去,却在迎面碰上了一队散人马,各个手上都有兵器,服饰邋遢,面露凶相,似乎来路不正。

两路相逢,气氛顿时有些凝结。

毕竟一方是官,一方是贼。

必然是有一方要让道的。

手下们却没这个意思,都是自诩正派,哪能为流寇让道?

但对方似乎也是这样想,停下了马匹,恶狠狠望向这边,似乎也不打算避开。

齐素身后的队伍便有些细微的躁动,想是动了怒气。

但她却不想惹事,毕竟是在国境,她只是奉命来巡逻,也管不得这些事。便沉声拉着马头往旁边过去,吩咐身后的人,“给他们让一让。”

身后的一众小兵见到,便都只得纷纷不情不愿地拉转马头,为对面的那只队伍让出道来。

这样一来,对面的士气难免就高涨了许多。

为首的那一个,是个刀疤脸,看了她一眼,轻轻笑了笑,似乎理应如此。颇为得意地用手招呼身后的兄弟,“走。”

用腿夹了夹马,轻轻哼了一声,便摇摇晃晃,朝她过来。

马队从她的队伍旁边擦身而过。

只是时间突然变得异常缓慢。

许是边疆事少,他们已经很久不见人影,又不见得忍让,连齐素自己,也快有些不耐烦。

但对方似乎看透了这一点,像是有意拖延时间,骑得很慢,一个个在马上都是轻轻颠簸,颇为轻蔑地盯着他们,更像是在示威。

大约是官兵和流寇生来的敌意,得了胜利,难免不屑。

其实两方人马数量差不多,真要打起来,齐素这一支大约应该还会占上风,毕竟是训练有素的队伍。

见到这么一副神色,队中早有人看不惯,尤其是平时脾气比较火爆的一个副领王臣,身下的马也是暴戾,不住地打响鼻,烦躁不堪。

齐素立即回头,瞪了他一眼。

他便只得忍气吞声,尽力拉着马,马头不甚听使唤地摇摆,整支队伍已经有些躁动。

这一行流寇似乎也看得明白,故意调换了队形,竟然换做了一匹匹地过去,拉成一条直线,仿佛是在挑衅。

直到行到快末尾处,齐素干脆偏过头去,皱着眉不去看。

连她自己亦是有些怒了。

大约是倒数的一个男人脸上也有一条刀疤,生得精瘦,从一见到齐素开始,便一直是色迷迷的,一双眼睛从上瞟到下,又从下瞟到上,看得跟在她身后的侍卫们十分火大。

齐素平时为人相比那些真汉子粗性情的将军们而言,可谓是好了许多,到了肃州性情又是淡泊,因此颇得军心,很是得肃州军士爱戴。

这男人从齐素旁边慢悠悠拉着马过去,齐素依旧是皱着眉,却是握紧了背后的长枪。

他低低地嘿嘿笑着,马匹交错,直到与齐素交面这一瞬间,忽而伸了一下手,手伸的很长,竟然是要摸她的脸!

齐素也有些敏觉,身体急速后仰,怒气之下长枪出手,直捣来人。她其实没什么武功,奈何这一怒非同小可,那男人看她一副好欺负样儿,也没怎么防备,枪头刺过来,正在下巴上,一路划到胸前。锋利地滚起一溜血边。

手下将士见到将军出手,纷纷上前,怒吼一声,立刻就将那个男人围成铁桶。余下的人数自动组成队形,三冲两散,他们原本就是一字型的大忌,瞬间被冲散。

人群顿时陷入一场混战。

有两个贴身的副领一直在身边护卫,王臣已经冲上前去对付刀疤脸,齐素索性什么也没做。

胜败相当明显,他们这种人,平素欺负弱小倒是可以,对上了真正的士兵,倒是什么也不算了。为首的男人立刻吹响了口哨,人马便纷纷撤离,沿着迟度关的城墙一路跑向边缘,很快消散。

也没什么好追的,齐素喊了一声,前去追赶的人马便都放慢了速度,跑了几步,徐徐拉马,回转头来。

“回去吧!”

“将军……”

是王臣,他有些担忧地询问。

齐素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却见追赶的那一骑又飞快地赶上前来,手中提了一张羊皮卷,“将军!”

想必是刚才那一窝人马留下的。

齐素接过来一看,密密麻麻的,都是些乱七八杂的打油诗。

大体好像都有谋反之意。

还有一些是另外用漆皮圈出来的,末尾是用红漆写的一些批注,“十一月中,东宫太子即乱,逐逆贼高平。处:武陵溪。”

自来到赤比之后,她就很少再关注京都的消息,哪怕是在肃州,迟度关就在眼前,她也只是这么淡淡的看着它,不曾在意。

原本是该扔掉或是上呈给都督,但结尾处的三个字却像针一样扎了她的眼。

武陵溪。

武——陵——溪。是什么意思?

她飞快地转头,先前的一批人马早已不见踪影,追不上了。

她深吸了口气,合拢皮卷,又将它塞回了侍卫手中,“你先回去,交给都督,我们随后跟上。”

这一场斗争,太明显了。

什么也没有发生,只留下这一卷羊皮,她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太明显了。

身体有细微的发抖,就算是在宽大的盔甲之下,也犹自看得出这一阵阵战栗。铜皮都在轻轻作响。王臣拉着马,徐徐跟在一旁,不自觉走到了前面,似乎想为她挡一点风,有些奇怪,“将军,你很冷么?”

自齐夙来时便是清清瘦瘦的,脸皮白净,面向清秀的少年将军,他总是疑心将军大概是有娘胎里带来的病症。

“没事……”她扬起头,她突然放手抽了马一鞭子,坐骑吃痛,飞快跑出去,扬起黄沙阵阵。

伸手的侍卫们皆是一愣,等反应过来,也变纷纷抽马,陆陆续续奔跑着跟上。

齐素在回来之后见了都督,两人商讨了一下,她却极少应声。

那时都督正在堂内喝茶,她脱去了头盔进去坐下,羊皮卷正摊在桌子上。

“我在昨日也接到了圣上的传书了。”

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勤加操练。”

都督起身又要进去,齐素一激动,连忙站起来,“是真的么?”

都督正在撩帘子的动作忽而一滞,慢慢放下,又回转身来,转头盯着他。

齐素继续往下,有些结巴,“中原的内乱……我们不必插手的……”

“大皇子需要历练。”

都督盯着她,很久才冒出这么一句话。

“这乃是圣上的原意。”

齐素心在这一瞬间立刻沉底,慌乱地点点头,“都督好好休息,属下告辞。”

抱着头盔出去,却有些站立不稳,连忙伏在栏杆之上喘气。

这不是在开玩笑。

乌丸邦要打战——另外一头,就是她的国家。

她的父亲势必要上战场,镇国大将军廉颇未老,还有……武陵溪,魔障一样的武陵溪……又是什么隐蔽的含义?

首要便是迟度关,一定是要从肃州入手。

她……终究还是淡泊不下去。

终究还是要和这些人扯上关系。

哪怕仅仅只是内乱,哪怕没有牵涉到赤比,她睁着眼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床帏,眼睛不眨。

她也一样会是现在这样。

如果曲高平有事,那么曲高阳……势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她以为她已经不在意很多人,到头来却发现,高阳,流歌——甚至还有乌丸邦,和游,她一个也放不下。

躲避不及,以为做得坚决,其实不然。不过是害怕。她忽而在黑夜之中绽放出一个笑容,“我原是这样念旧的人。”

念旧到自己都恨,恨自己怎么这么不中用。随随便便见的人,随随便便发生的事,她一样也忘不了,每一样都会在心头纠缠,每一个人都在意地过分。

怕到连我自己也害怕的地步,不敢表现出来,不敢让人知道,都好像讽刺一般。

她脸上忽而又生出了那一股讥讽之色,“天,想必是故意的。”

“想必是从不想让我好过。”

“从来都由不得我。”

她絮絮叨叨的一条一条罗列,慢慢数下来,直到最后一句。

“本非我所愿。”

又想起了流歌说自己为何这样贪心之时的神色,眉头紧锁,看她如同幼,“又是这样。齐素,又是这样。”

她在黑夜之中立刻缄口。

却发出了一阵怎么掩也掩盖不住的悲鸣,是抽噎声。

极力忍住了,却还是哭过了。

今日的上朝,曲高平没有再提城中危言耸听之事。

并非是因为谣言已经平息——乃是因为,谣言,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从京都散播出去,遍布全国,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不是他可以控制,也不是他可以训斥史文游或是质问朝中官员们可以解决了的了。

他有些疲倦,懒懒地看着下面的一众官员。大家似乎都商量好了,一起不去提这件事,但……他目光扫过一众的孔雀翎,其实每个人心中想的,却都还是这件事。

多么口是心非的地方,还这样光明正大。

“有本来奏,无事退朝。”

底下又是一片沉默。

直到大家都纷纷退去,曲高平抬起头一看,殿底下竟然还跪了一个湖蓝的身影。

他偏了偏头,示意徐公公下去。

那人便连忙站起身来,小步行到了前面,“圣上。”

正是今日新科的状元刘书彦。

他懒懒打了个哈欠,“爱卿何事?”

他望了望徐公公,似乎有些戒备。

曲高平招手,“不必介意。”

殿内的侍女们早已纷纷退下。

“京都城内,关于东宫太子的谣言……史大人却不加制止……”

“刘爱卿……”他懒懒地又摘了颗葡萄塞进嘴里,“乃是要弹劾史大人么?”

“微臣是为江山社稷着想,若有冒犯,圣上能听闻一言,微臣也甘愿受罚!”

曲高平此言一出,状元竟然当即愤词激昂,扑通一声又跪下,头深深埋与地,异常庄重。

曲高平自是见惯了这些臣子们表忠心,也不甚为意,“起来吧,朕都知道。”

“赐坐。”

徐公公便立刻搬来一把鎏金方椅,放在了御座下首,示意他来坐。

刘书彦想必是没有这样被礼遇过,一时有些受宠若惊,但随即又被正式的重用感所取代。整了整衣襟,又朝曲高平深深一拜,方才坐下。

皇帝在上首看着这一副景象,却觉得有些好笑。

大约也只有新上任的臣子才会这样了吧?一腔热血,定要都为国为民,得到一点赏识都便觉得是无上恩宠——他忽而又想到了史文游,低头又看了看意气奋发的状元。

等哪****也看透了这朝廷,还会觉得皇帝,是这般高高在上,不可欺辱,不敢正视的人么?

我赐你一把椅子,你便感激成这样,殊不知,皇帝乃是这世上最最可怜的人——你以为近了我便可以近江山,却不知这江山,从来都不是我的。

“刘爱卿可是有什么对策?”

状元睁圆了眼睛抬起头来,死死盯着他,“杀无赦。”

“杀得尽么?”

他吐出葡萄皮在下首的金盘上,“朕几时做过暴君?”

“杀一儆百——非是暴。”刘书彦有些急切地解释,“圣上不必为此顾虑。”

其实干着急的一直都是刘书彦,曲高平几乎对这一场蓄意的反乱没有采取过任何措施,一众老臣们竟然都心有戚戚,一同不提此事。唯有初出茅庐的新科状元,一腔热血,要一展抱负,才看不下去,由此来进谏。

他禁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勾起一边的嘴角笑了笑。都说臣子一定是皇帝的忠犬,都说伴君如伴虎,说的都是他们的对,说的都是皇帝的不是。不妨来看看他的臣子们,一个个都是居心叵测,心中想的皆是飞黄腾达,想的都是明哲保身,刘书彦这样的人,恐怕也不会多了吧?

人都是会成长的,会从身边学习,会变化,看不见当年的纯真初衷。这会儿看见刘书彦,他竟然只觉得好笑。

“谣言本是没有手脚,朕又如何来捕捉?”

若是没有兵马,没有人力,纵然这谣言再飞上天,也必然只是只纸老虎,掀不起什么风浪。他毕竟还是稳稳当当坐在这皇位上,民众了不起说一说,又能怎样?

该臣服的还是要臣服,日子还是要过,老百姓就是这么个东西——所有人掌权者都以为自己可以操控地顺心,却不知,他们看似微不足道,但所有人微不足道的生活却拼凑成了这天下。所有人都要过自己的生活,百姓就像看客,这天下姓什么,是谁的,又有什么相干?

“朕又未乱阵脚,你怕什么?”

若是乱了,岂非是正合他意?

“圣上……”

曲高平已经别过头去,挥手让他下去,“你的心意,朕都知道。”

刘书彦还待开口,徐公公已经上前来请,“刘大人……”

他叹了一声,最终还是又呈上一拜,“微臣告辞。”

徐公公送着他一路出去到殿门口,过了一会儿方才折回来,朝曲高平微微颔首,“刘大人,很是衷肠。”

“那又如何?”

他懒懒抬起一边的眼皮,“我又怎会在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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