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白泽侧过头,桀骜不驯的目光与战帝心清文澈的目光相交,秋白泽只赞叹了一句:“唐言明战帝,号言灵,所言超前灵验,果真名不虚传。”
“世人缪赞,我自不敢当。”清冷的战帝殿中万人之上的战帝和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孩谈起话,仿若忘年交。
“先帝还健在吗?”白泽问。
战帝摇摇头:“先帝自你死去后,不知所踪。”
“连战帝您也算不出来先帝下落吗?”白泽眼眸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后眼睛重新恢复淡定,叹了口气,“如今您是战帝,我还是老实做好现今该做的事情吧。”
“也罢,我们之间的叙旧还是留到往后,白泽,随我去国库挑选宝物吧。”战帝惋惜摇手,文雅地走向战神殿国库处。
一路上重兵把手,越是深处的守卫穿着越是轻便,目光更是凌冽,青铜铸成的铁壁纹着诡异的不明纹路,光辉堂皇的战帝殿中居然还有一处明晃晃的幽暗地牢,估计是近年来修建的,白泽印象中国库应该是在战帝殿殿顶。
众多守卫气不自露。一丝杀气也不给人察觉,但见到背手走来的战帝都纷纷退让,但不低头不弯腰,不约而同闭上眼睛,用感觉来在这片幽暗中识别危险。
白泽打量着这地牢般的通道,霍然面前出现光线,金壁堂皇的国库就在眼前,人族国库可是人生难得一见,这几十年才能举行一次的万人战中才挑出一个胜者才能窥见这国库一眼,白泽这可算浪费名额了,后辈再等下一次机会就是几十年后了,这个国库啊,白泽前世看的眼都乏了。
“前面就是国库,进去后选两件宝物便退出来吧,如若贪心,机关便会将你虐杀。”战帝站立不动,阖眼养神。
白泽笑笑,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就出来了,手中只拿了两件兵器,右手拖着一把两米长的黑剑,剑身几缕金色战纹刻在上面,左手拖着一方比白泽半个身子还大的暗色石纹盾牌,这两把前世的兵器自己居然拿不动,不然怎么在国库中拖上半柱香的时间。
战帝看见白泽拖着武器走出来,嘴角想笑但憋住了,笑后,苦味便上来了,当秋白泽右手执剑,左手固盾,两米长剑,五百斤大盾,冲锋陷阵,无往不能,自己还在后面静静地看着前锋军冲在前面,直到白泽成了后援军首领后才有与他并肩站立的机会,可以说自己一直是在暗处仰慕他的人,谁都知道白泽一定会成为战帝的继承人,谁料天变莫能人算,秋白泽惨死,先帝不知所踪,机缘巧合我竟做了战帝,怎不一个巧字。
先帝不知用何手段让白泽活了下来,白泽遗失的兵器再次回到他手中时,早已是物是人非,威风神勇的武器现在在白泽手中就仿佛是累赘,右手举不起剑,左手固不了盾,惨,残,实在悲哀。
白泽感慨自己前世力量到底有多大啊,这两件兵器实在重的难以描述,自己现在拖起来都难走一步,吃力拖兵器的时候,白泽在同时在心中已经想好了之后的修炼方法。
战帝抿嘴笑了笑,从腰间掏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帝王令,见帝王令如见战帝,但对于战帝来说,帝王令是一块随时可以吩咐制造给自己的小物件,战帝捏着令牌的一角,轻描淡写把这人族至高令牌给了白泽。
白泽吃力把兵器放置在地面上,目光停在这金灿灿的令牌上,婉拒的摇摇头。
“这是本该属于你的全力,你今后一定会用到的。”战帝深邃的眸子骤然缩了一下,貌似难受的闭上了眼睛,但依然露着斯文的笑。
“好,我收下了。”白泽拿下帝王令,盯着战帝紧闭的双眼,劝告了一句:“少看以后发生的事,窥天机曰预言对你也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后果吧,战帝。”
白泽将帝王令挂在腰间,把上衣扎在裤子里,继续拖着一把剑一个盾,艰难行走,直到见到守卫国库的守卫,随手掏出帝王令,对守卫说了句:“见帝王令如见战帝。”
两旁守卫肃然起敬,目不斜视的等待白泽的命令。
而身负重物的白泽把东西放下随便指了两个人,“你们两个护送我回去,就这样。”
“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