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战家的大姐,从远处就看到了战英玉,霸道走上前,在战英玉身边说些什么白泽也无从得知。
自己身旁的死姬看见战家的人却显得拘束起来,迟迟不上岸。
那位战家大姐诡秘的笑着走上前,一笑一颦都是一把刀子一把剑刺人眼球。
这个女人与生俱来的风俗骚气令人很不安。
她离白泽越近,那种感觉就越不好,除了她,她身后还有两位壮汉卫兵。
“哎,你这娃娃就是白泽弟弟吧,长得真好看,呵呵呵。”战家大姐身姿妙曼的扭腰站立,风情逼人,死姬看见了她畏畏缩缩地才上了岸。
战家大姐“呦”了声,嫌弃地捂住鼻子,“你们怎么跟这死孩子呆在一起哩,没死真是万幸了,快赶她走,快呀,卫兵哥哥们。”
两位战家卫兵色眯眯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扫在战家大姐身上,对她的话也言听计从。
三十六计里,对莽夫最好用的就是美人计,在美人面前摆弄的机会怎能错过。
说不定哪次香宵,嘿嘿嘿……
想着美事,一脚就把可怜无助的死姬踹飞到河里,水花四溅,打湿了她的头发与衣裳。
“小骚货,衣裳穿这么少,想勾引哪个老鬼呢,呵呵呵。”
白泽吃惊地眼一瞪,说:“大姐姐,她是好人,她救了我们。”
战家大姐伸出修白的食指摇了摇,“不,白泽弟弟,她生下来就是个死人。”
死姬,原来就是字面意思,本还以为是小孩子恶作剧侮辱她的名字,她又是个野人,不会像村妇骂街,不会像常人反抗。
现在的她一动不动的坐在水里,凄凉、悲哀。广袤的森林没有给她带来希望,战家大姐与卫兵,甚至自己,都没有站在她的身边。
只会打她或者无动于衷。
卫兵似乎不过瘾,挽起裤脚准备淌水把她揪出来。
战英玉也已经被战家大姐托人送回去了,这时候是不可能出来拦住大家那虐待的行为的,白泽把木刺上的鱼拔出来扔进河里,战家卫兵也走到死姬前面,揪住她的头发往岸边拖,可怜死姬头发本就不长,半蹲着被拖上岸,狼狈匍匐在地上,一句话没有,一滴眼泪没有,她服从了战家。
“使劲打,说不定神有赏呢,哥哥们。”战家大家婉约笑着,自己先踢了一脚。
两名卫兵大喜过望,如图嗜血的野兽,一拳一脚都都打在死姬蜷缩着的胴体上。
白泽那天真逐渐收了起来,表情自然脚步从容,走到一名卫兵后面锤他后背,边锤边说:“你们不要在打了,再打就……”
嗤——
“杀了你!”
白泽狞笑着把长木刺刺入那位卫兵胸膛,即使断不了气也该半死了,白泽果断抽出长木刺,一拳打向另一个卫兵,那位卫兵果然反应过来了。
当然白泽也料到卫兵实力不会那么差,可惜自己,有武器。
自己的拳头被卫兵大手掌握住了,但自己的木刺早已暗地送入卫兵的心脏,一切,就是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葬送他人。
他们甚至没来得及释放内炁就被解决了。
杀了两个,战家大姐也顿感不对,吓的大呼起来。
其他,还有五名魁梧的卫兵,用小孩的躯体打赢他们肯定是奢望,但也没打算认输。
没等战家大姐回头跑,白泽将所以内炁附着在长木刺上,投掷出去,刺穿战家大姐的芊芊玉腰,血珠染在罗纱裙上,臻美至恶。
没有内炁,没有帮手。
面对死亡你会怎么办?
杀人浪子,回不了头。
白泽摆好架势,他没有伪装成小孩,他完完全全认真了,和成熟男子玩命,还是以小孩的躯体,这可是第一次。
而面对五个释放内炁的卫兵,他只能用最简单的——武术。
对面五个壮汉还没到白泽跟前就丢火焰丢冰锥的。
白泽不敌,只能躲闪,原地跳了跳,一个弓腰冲向他所不敌的卫兵。
小孩与壮汉,就像美女与野兽,脆弱往往是最坚强的。
白泽奇迹般扼住了一位卫兵的脖子,坚硬如铁,凭腕力绝对掐不死他,何况他身边还有五个各怀绝技的战家卫兵。
白泽跩住那名卫兵的脖子一荡,跳到战家大姐旁边,抽出了她腰中的长木刺。
“出人命了,别恋战,小龙,你先回去报信。”那五个卫兵肆无忌惮地在白泽面前商量战略。
一定不能让任何一个人活着回去。
没错,看这些卫兵的年龄不过壮青,修炼时间才几年而已,看似战胜的希望渺茫,更别提杀他们了,内炁就决定了他们之间的力量和速度就是天堑之别。
白泽甚至抓不动他们的脖子。
这样打下去……
肯定是他们输了,五个人内炁分别是火、水、明、火、火。
只要抓住这点,我可以先干掉那个吸纳“明”内炁修炼的人。
天神庇佑,去通风报信的是那位吸纳“明”内炁的人,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白泽小小的身体已经冲了出去,手接触到了那名壮士的躯体,吸纳周围所有“暗”内炁注入其中。
帮助他反向修炼,走火入魔!
这就是秋白泽这一世与生俱来的“天赋”,也是之前偷学的一种地方邪术,一般用来炼制活人傀儡,当然也可以用来杀人。
被注入与自己内炁相斥的那名卫兵嘴都没来得及张开呼救,就身体膨胀炸裂,血浆染红了一大片土地,他自己修炼的内炁杀死了他自己。
开了荤的白泽幽幽地走出血雾,整个身子不知道附着着人哪部分的浆液,缓缓走来,如同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