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刚落下,只见那人手起刀落之间,便从马背上翻滚了下来,猝不及防的力量朝着阿平的方向刺过来。
长刀在空气之中呼啸的今日声响,回荡在天地之间,几乎所有的一切都沉寂了下来一般,这天空大地的宁静就是为他二人专门设置的。
其他的所有一切都只不过是他两人的陪衬,阿平的那双漆黑透明的眸子,看见这把长刀的时候,只在那当局自己喉咙只剩下一寸的片刻转过身去,一缕头发被削了下来迎风吹散。
刚才那个已在马背上的男人见着自己一张落了空,很有一种气急败坏的感觉,当他落在地上了之后,半蹲在身前侧过头去,随时随地都在等着下一次进攻。
但是,但还没有来得及等到这个机会,阿平便已经纵身一跃,跳到了他的面前,如果不是那个神秘人眼疾手快读的迅速的话,只怕此时此刻,他的脑袋早已与身体分离开来。
“没看出来你这小伙子的身手竟然这么好!”那个神秘人,一双眼睛在眼眶之中咕噜转了一圈了之后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翻身一跃便回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一扯缰绳,那马头便调转了方向,在他还没有离开之前转过头去,对着那阿平大声的喊道。
当他目光触及到安多烈的时候,肉眼可见的讥讽与冷笑让安多烈走上前一步,正当他准备说话的时候,那个神秘人却并没有给他留下这样一个机会。
率先抢注了这个说话的先机:“我很满意你的身手,如果你愿意加入到我的队伍之中,我一定会非常的欢迎你,好好的考虑一下,放心,来了之后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弄完了之后,也不管身后的这两个人到底是做什么样的反应,率领着自己的这群兄弟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快马奔驰在雪地上,一个一个深浅不一的马蹄脚印,清晰的连成了一串。
阿平看着这群人离开了之后,便立马转过身去,十分恭敬地向安多烈行礼示意:“王子没有受伤吧?”
安多烈并没有忘记刚才那神秘人离开的时候所说的那番话,但是当他看见阿平的时候,却并没有率先提及这件事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安多烈从一开始就想要问这个问题,只是刚才碍于有那么多人在场,他不便于提出。
所以当这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他便毫不犹豫的当这个问题摆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安多烈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两个人在四目交织的一瞬间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出来了无限的意味。
阿平知道安多烈是在怀疑自己,毕竟在自己没有回来之前,他还派人暗杀过自己,如果想要消除他对于自己的怀疑的话,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可以。
安多烈并没有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出来什么,反而觉得那双漆黑透彻的眸子看得久了,让他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的不舒服,可是他所想要了解到的事实,又绝对不能够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了,就算是对方不能够给自己说出个所以然来,而且想要从对方的嘴中听出来一个解释。
见对方一直没有说话,所以他便问出来了一个有些刁难的问题。
“我很想相信你出现在这里也是一个巧合,可是这巧合出现的时间也未免太过于,碰巧了一些,不知道不玩,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
阿平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眼睛,从一开始到现在,他眼睛连眨都没有眨过一下。
那种十分支持的态度让安多烈内心之中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点自信,很快又坍塌了下去,过去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有自己的想法,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情的出现而改变。
可是现在这种犹豫不决以及接二连三的自己推翻自己的猜想都感觉出现的时候,让他感觉到很是厌倦。
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将这种感觉从他的内心之中连根拔除。
“阿平相信王子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所以现在我不管说什么,也没有任何的用处,我不愿意为自己辩解,所以还请殿下追寻自己内心当中那个答案就可以了!”
阿平说完这句话了之后便重重地垂下头去,再也不看对方的眼睛了,这是没有想要再多说一句话的意思。
安多烈对于对方这种处理事情的态度,感觉到十分的不满意,毕竟他没有从他这里得到任何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
他的这种反应是指让他觉得自己刚才的这一番猜想,很是有一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
阿平说完这番话了之后就打算离开,安多烈叫住了对方。
“阿平,你走了这么长时间了,又突然之间回来,现在又恰好撞上了这件事情,一切似乎都像是被人刻意安排的一样,你难道就不想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安多烈并没有想要放弃,继续追问,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下属,自己作为组织自然是想问什么就问什么的。
他只能够绝对的服从于自己的命令,这就是他们的规矩,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破坏,面试有些人想要暗中捣乱,那么也绝对不能够在明面上做出这番违逆之举。
不然的话,即便是死了之后也一定会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不但不会被人同情,还很有可能被万事唾弃。
“陛下难道已经忘记了吗?”阿平在安多烈但身边呆了这么多年,对于这些细节自然是了如指掌的,也知道安多烈之所以叫住自己。
也就是因为这一条原则,可是当他想明白了的时候,只是回报于对方一个冷笑。
“殿下,过去我谨遵这一条原则,从来不敢对殿下有任何无利之举,殿下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对没有丝毫的犹豫,可是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的下属了……”
听到了这一番回答了之后,安多烈只觉得自己内心当中某一个角落似乎被人给予了十分沉重的一击。
没错,那天晚上阿平从自己的军营离开了之后,已经将他们两人之间所有的情谊全部都割断了,削袍断发!
安多烈已经将所有的怀疑情绪全部都压在了脑海之中,这会儿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情的时候。
再加上与现在这种情况联系在一起,安多烈不自觉的感受到了一种复杂。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