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全凭陛下主意”指的是哪方面,刘乾甚是欢愉,附身一亲芳泽,“还是爱妃心玲珑剔透啊,甚得朕心。”
……
晏宛与裴南溪两人是真一路游玩,一边回京城。就人那一沓银票,就够他们挥霍的了。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晏宛是很喜欢奴隶人便是了,用这个词似乎也是不正确,只能说是爱的指使,有一点不好便是,自从关系确认,住客栈的时候,小二问:“客人是要几间房,目前只剩下一间,可是……”
人掏出银两放下收银柜子上边,“那要了。”
晏宛愣了片刻:“你就不需要问问我的意见吗?”
“不需要,我知你心里定是乐意至极!”
晏宛转身跟着小二上楼去,“你错了,我极为不乐意。”
裴南溪倒是对于被人关在外边没有什么感觉,点了不少晏宛爱吃的,皆是海鲜产品。
晏宛收拾行囊,因为在那小乡村的糟心事,对于钱,晏宛还是选择贴身携带。筷子偶尔还会给裴南溪夹上些菜放其碗,你一口我一口,看得店家老板一阵子唏嘘。
自从谈恋爱后,晏宛就发现撒狗娘真是个令人愉快的事情,特别是这种,我撒狗娘,而你只能吃的感觉,特别的微妙就是了。
裴南溪对于晏宛那种愉悦的小行为也是看在眼里,含笑继续宠着就是。
而且,晏宛发现自己变了,变成了一个戏精。
一日,两人拉着手,月朗风清,好是美好的夜晚,就是两人身后有几道跟随的小尾巴,晏宛见着,又是不敢回头,想起那刺杀一事,怕是在自己心里留下了阴影了。
“后边有人,可别是那刺杀之人吧。”
裴南溪伸手将人揽在怀里,微附身在其耳畔道:“莫怕,并不是,现在京城里边的人皆是以为咱俩已经双双把手归黄泉,只是两个小贼而已。”
前边有个拐弯,裴南溪脚步一快,拐进去就脚尖轻点,离了地面,后便是在屋檐上方。
两人的发丝任风凌乱,再来便是打量下边步履匆匆的两人。
其中一男人,背后还有刀:“可惜了,差点就能加点餐,那小娘子不错。”
“没事,咱哥俩改天再来蹲点。”
两人攀爬的话语,以及下边下流之话,由了风声,皆是传到了裴南溪耳中。
“呵,倒是敢肖想,也是不知道死活。”
晏宛也是听到,毕竟两人说话那么大声,想不注意到都难。
素手环住裴南溪的脖颈,“夫君别气哈,咱们不跟小人一般见识。”其人本是面色冷峻,奈何听了怀里人,愣是不知该如何作出反应。
倒是嗓音低哑,“晏宛,你前世必定是个妖精”
“咳。”晏宛低咳一声,见人眼中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的,倒是放开人,自己寻了个平衡点站在屋檐上。“真是不经逗。”
自从解锁恋爱技能,晏宛觉得她就是已经自动学会了撩汉技能,倒是人还真是个正君子!
只是没想到,那两个男人是个狠人,也是锲而不舍。
果不其然,在两人吃完饭后在闲逛时候,尾随,看人连作案工具刀绳子什么都挂在腰身上边。
“前面的小娘子,小白脸停住。”
小白脸裴南溪缓缓转过身来,冷笑:“你们是不知道死活。”
两人的视线在晏宛的脸上流连忘返,猥琐笑起:“小娘子,来咱们哥俩怀里啊,这小白脸哪哪都不好。”
晏宛躲在裴南溪的身后,笑着道:“夫君,这两人肖想你美丽的娘子,可是要教训一二?”
戏精!
其还是装的一脸柔弱,好像真是怕了一样!
裴南溪嘴角微微抽动,倒是没有想到为什么人变了这么多!不过……“建议你们现在立马离开。”
“哎哟,叫咱们离开就离开,你又不是咱俩的爹,多没面子。”
一顿狠揍之后,两人抱头在地上哭嚎求放过:“你是咱俩的爹,爹啊,放过我们吧。”
“……”晏宛不禁感叹,什么玩意啊这是!
倒是两人没有在这边的镇子多待下去,很快就往下个地方去了,乏了,便是在路上寻得一破庙或者什么的地方待着,野外看天上繁星。
像这般,两人躺在草地上,“裴南溪,快要到京城了吧。”
“怎的不叫夫君了?”
晏宛噎住,“咱们正经点不好吗?”
“为夫觉得挺正经的。”
两人就这称呼较劲了好久,晏宛败下阵来,倒是咬牙切齿,装作一脸娇羞:“夫君大人好!”
“娘子客气了。”
“有毒!”
裴南溪也就不逗趣了,正儿八经地说道:“差不多了,也大概就我们两个人单纯走,估计十来天也该是到了。”
“到时候,你打算怎么收尾,这网撒得有点大了。”
裴南溪对她说过,这次假消息传出去,一是避人耳目,二来也是要看看在这朝廷中,有哪些人还依旧愿意坚守在裴府势力这边来。
颇有那指鹿为马的意思,看出党派来。
“不怕,借口总是有的,我现在是在怀疑那南盐城派来刺杀我的到底是谁,只是那些人武功我见过,确实是刘乾身边人,只是一事,我想查明,到时候便是知道答案了。刘海晏的势力可是一直没有露出来。正宫那边一直被丽贵妃压着,我倒是好奇,皇后可不是个善茬。”
正宫皇后背后的家族势力也是不弱,当年为太子妃,刘乾便是看中其母族权力,只是后来丽贵妃得势,陆家人跟着也飞黄腾达。
“况且,我已经早就私信给祖父了,其便是知着。回了京城,我便上晏府提亲去。晏宛可是乐意?”
晏宛见着那深情目光,差点就点头同意,不过想到那恶婆婆一般的嫡长公主就开始头疼。
只能这般道:“给我点时间,还想多自由下,相夫教子,并不是我的兴趣。”
裴南溪了解,将人搂入怀里,印了个吻在那眉心。
“好,只是别让我等太久,嗯?”
“嗯。我得要把赵金陵先处理一下,这可是个要我命的。”
“我会帮你的,我叫人去收集证据,只是……左相那边你打算如何交代。”
晏深的态度,对她后来也确确实实是好上很多,她迟疑了。
裴南溪也说道:“晏家与裴府现在是一条船上的,况且,晏家有晏奕霖。”
如此而来,也便知道该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