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梅氏喃喃自语着。
不一会儿,大夫也来了,诊断出来的结果和叶雅馨如出一辙,众人不由得都纷纷对叶雅馨高看了一眼。
叶雅雪被丫鬟搀扶着到了闺房里面躺下歇息了,寿辰就在愉悦中结束了。
金碧辉煌的皇宫殿内。
“贵妃娘娘,三皇子来了。”丫鬟在沈贵妃的耳边轻悄悄道。
原本还在悠闲自在的涂着豆蔻的沈贵妃一惊,她连忙从椅子上坐起来,沈贵妃急匆匆的迎接了上去。
这会儿可是太子之位的关键时期,可是不能够有任何的差错。
“母妃。”宁玙垂下头,规规矩矩的叫了声。
“快起快起,在你母妃面前,这些礼节都算不了什么。”沈贵妃柔声细语道。
“还不快给三皇子殿下上座!”沈贵妃厉声呵斥道,下面的人听此,赶忙拿了沈贵妃最喜爱的椅子,放在了宁玙的面前。
宁玙却摆摆手:“儿臣就不坐了,站着和母妃说话。”
“那母妃便陪着你站着。”这一刻的沈贵妃才真正的像一位慈爱,疼爱孩子的母亲。
她关切道:“你这一次来找本宫可是有要事?”
“是,今日是侯老夫人的寿辰,叶雅雪小姐不慎落水,儿臣救了她,但是也玷污了她的名声。”宁玙交代道,他注意着沈贵妃脸上的神色。
沈贵妃冷下脸,冷哼一声,自顾自的坐下贵妃椅上,撇着眼:“当初本宫就觉得,这叶雅雪并不是京城中最好的贵女,一天天又惹是生非。”
宁玙心下明了,他显得更沉着稳重:“儿臣想,既然已经玷污了她的名声,那就娶回来,给个侧妃的名号。”
沈贵妃倒是不解了,她紧紧的握住了宁玙的手,与他对视:“三皇子,你可是要想清楚了。”
这时候,下的任何一个旗子都不能错,一步错,步步错,满盘皆输。
宁玙轻笑一声,唇角扬起来了一抹淡淡的笑,他把沈贵妃的手拿开:“母妃可是知道的,叶雅雪的身后代表的是侯府,侯府的地位也是有的。
儿臣的身后又多了一个家族,岂不是很好?而且也只不过是个区区侧妃的名号罢了,母妃不必担忧。”
沈贵妃恍然大悟,但即使如此分析,她依旧忧心忡忡:“可这叶雅雪终究是个麻烦精,母妃实在是担心,她会给你惹出来麻烦。”
“母妃。”宁玙温柔的拍拍沈贵妃的手,最温柔的语气重吐露出来最残酷的话,“到时候,把她关在三皇子府上便是了,我会有妻子,我的妻子也会教教她的。”
“好吧,那此事于你父皇说过没有?”沈贵妃询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马上我就去了。”
沈贵妃语重心长,苦口婆心道:“给你父皇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语气一定要委婉一些,也不要说叶雅雪哪里不好,你父皇他心里面自有定夺。”
毕竟没有君王喜欢区区一个皇子在自己的头上指手画脚。
“是,儿臣一定谨遵母亲的教诲,母亲便放心吧,儿臣,一定不会让母亲失望的。”
两道视线对视,擦出火花,两双有些相似的桃花眼中皆是坚定。
沈家所有的赌注,都压在宁玙身上了。
宁玙大致与皇上交谈一番,皇上立马干脆利落的拟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武侯府叶尚书之女叶雅雪贤良淑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特为此女赐婚,为三皇子侧妃,钦此。
侯府。
太监扬了扬眉毛:“叶尚书赶快接旨吧,这可是皇上的恩典。”
“臣叩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叶良才心中激动不已,他已经等待这一天很久了!
他按捺下兴奋,接过了圣旨。
“以后,还得叶尚书多仰仗仰仗。”太监意味深长的笑笑。
现在的侯府已经今非昔比,两个女儿都攀上了皇家,和皇家挂上了钩,身份地位自然是至高无上的尊贵。
叶良才掏出来两个金元宝,默默地塞到了太监的手上:“不敢不敢,还请公公替我在陛下面前多美言几句。”
太监自然的收下了,藏在衣袖里,他拂了拂身子:“那是自然,这也是叶尚书应该得的,那就先告辞了。”
叶雅雪闺房。
梅氏紧紧的攥着叶雅雪的手,她欣喜万分,脸上喜气洋洋:“雅雪,皇上已经给你和三皇子赐婚了,你真是我们侯府的荣耀啊。”
叶雅雪身子虽然虚弱,但她还是得意洋洋地挑起眉:“那是自然,我会带领着我们侯府走向辉煌!”
叶雅雪眼底的狠绝倾斜而出,虽然只是个侧妃,但是她迟早会当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到了那时候,她就已经站在了权利的巅峰,不用再看任何一个人的脸色行事了。
叶雅馨闺房。
青莲喘着粗气跑进来,甚至顾不上敲门,她跑到了叶雅馨面前,接连道:“小姐,外面有个女人,好像是梅家的人找你。”
“梅家?”正在梳妆的手微微一顿,梅氏思忖着,她和梅家唯一有关联的就只有梅玉琴的事情了。
梅家这么快就发现了梅玉琴私奔的事情?不过也不知道这会儿来找她的人是谁呢。
“让她进来吧。”
“是,小姐。”
片刻之后,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女人缓缓进了闺房,见到闺房中一片温馨的布置,眼底的艳羡和怨毒止不住的散发。
“叶雅馨,是不是你让花茗夕走的!”女人的声音嘶哑难听。
哦?梅玉琴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叶雅馨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她耸了耸肩:“花茗夕想要如何好像不是我能决定的吧,他是去是留,也与我无关。”
她的纤纤玉手点了点梅玉琴的胸口:“他,可是和你有关联。”
梅玉琴扯下了黑色斗篷,她艳丽的脸狰狞着,仿佛恶鬼一般,她疯狂的大叫着:“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逃跑!”
让她彻底的陷入了绝望之中,害得她被梅家的人给抓回来,被家法伺候了一顿,说出来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