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满脸的幽怨之色,好像是没舌头一样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并没有发出声音。
“你要是不想说就带你丈夫赶紧出去打车去医院,一小时的路程估计还来得及。”苗云绮看她犹豫的样子直接补刀。
“哇”中年女人的眼泪瞬间犹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是一个姓朱的少爷。”
她努力想要把哭声憋回去,含糊不清的说着,“一个小时前,朱少爷给我打电话让我来这个餐厅吃东西中毒,会有人配合我们把一个男人引到这里,我只需要装作被他害死的就行了。”
她朝着楚天作揖额头磕地,“我们夫妻俩早知道这样的下场,打死我也不会贪那五十万了。”
郭老和楚天对视了一眼,通过眼神读出了对方心中所想。
“去,把那个经理带上来。”郭老朝抬了抬手,身后的保镖意会之后带着人下去了。
“疼啊!轻点。”两个人中间夹着经理,到了大厅直接把他推倒在地上。
肩膀上的伤口还没有做消毒处理,细小的洞里血潺潺的往外渗去,蹭的西装外套上结了一层暗红色的血块了。
“想保命就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楚天看了一眼郭老的方向,淡淡的说道,“当你也可以尝试下多种死法。”
他走到中年男人前面,透视可以看见他整个心脉上的经络,“唰唰唰”手起针落,三根银针稳稳的落在男人的胸腔上三处大穴。
“只是初次发作,多吃蔬菜多运动,少做点缺德的事。”灵力通过银针进入中年男人体内,打通了心脉的几处堵塞。
“唉,年轻人太善良了,这种人救他干啥呢,少他一个危害社会啊。”
“是啊,有这把好医术不造福别人,放这种人身上都是资源浪费!”
周围食客见楚天出手相救,虽然不满却也不敢大声质疑,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
“这位先生,我老公怎么样了啊!”中年女人看他脸色缓和红润起来,心中有了底,可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等会吧,他又不是玉皇大帝,让你丈夫马上就醒。”苗云绮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把楚天拉回椅子上坐着。
“我呸,我要告你们非法囚禁!你们对我动用死刑!”经理疼的满脸大汗,吐了一口血水。
费彤扬起一个不明显的微笑,带着淡淡嘲讽说道,“你试试能不能走出去。”
“你个小贱人……”经理听了这话瞬间破口大骂,还想再说点难听的,没想到一根带着寒冷气息的银针朝自己飞来。
楚天抿了一口郭老保镖递来的茶水,“嫌舌头多余我帮你去掉啊。”
“啊!”银针比直的落在他两腿之间的地砖上。
郭老身后的保镖互相看了一眼彼此,感觉身后刮过一阵冷飕飕的阴风。
故园所有的地砖都是为了加厚加密的石材烧制而成的,而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年轻人竟然可以把一根纤细的银针插进去发出轻微的嗡动声。
经理咽了咽口水,裤子瞬间湿透了,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落。
屋内的人闻到这股异味纷纷遮掩住鼻子,“就这么小的胆子还干坏事呢。”
“我说!你别杀我啊,我们家还没有后,我不能死的!”经理紧张的说道。
“嗤!”楚天不屑的轻哼。
苗云绮和费彤也是满脸嫌弃,“把窗户打开,消毒水准备一下。”费彤对离自己最近的服务生说道。
“是朱常!他知道你来店里就让我找个机会把你诱出去,让他们夫妻俩讹上你,把你送进监狱,事后他会给我五十万!”经理颤颤巍巍的说完这话连忙看向楚天。
“事后你们怎么联系?”楚天声音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我给他打电话,他要看着官方的人把你带走。”经理迅速的回答着,此时他已经顾不上出卖朱常有什么结果了,只要自己能保命,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郭老,我的家事,麻烦你借我几个兄弟了。”楚天对着郭老抱拳说道。
郭老连忙握住了他的手,“客气了。”他把一直看管着经理的两个保镖借给楚天随意调度。
……
“朱先生,我是小李,你让我办的事得手了,那个姓楚的在外面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你要过来看一眼吗!”声音有些小,而且非常虚,并不像人底气十足能发出的声音。
在车上躺着的朱常嘲讽的笑了笑,“不过是让这个小经理干这么点事,就担心的跟兔子一样。”
“行了,我马上去过!”
车窗上映出朱常笑的狰狞的面容,“就你这种废物还想跟我斗,好好的窝囊废当腻了,那你就要饭吧!”
他洋洋得意的恨不得点个炮仗庆祝一下,仿佛已经看到了楚天垂头丧气的被手铐锁起来的场面。
小巷口停好车的朱常小心翼翼的开了车门,不能让别人发现这件事的背后主谋是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远远的看着。
“啊!你们是谁!凭什么绑我。”他刚关上车门,就被麻袋罩住了脑袋,肚子上又挨了好几圈,都重重的打在胃上,疼得他想吐酸水。
“老实点。”保镖把他双手背后固定,用绳子捆了起来。
苗云绮一脸好奇的看着脑袋上盯着麻袋跪在地上的人,“楚大哥,这是谁啊。”
“这人啊,是我妹夫。”楚天起身上前把朱常的麻袋掀开,“阿常妹夫,别来无恙啊。”
“你!楚天你到底想干什么!”朱常眼前一亮就看见他讨厌的那张脸,“你吃了吗熊心豹子胆吗,快点把我松开。”
“嗖!”这是他今天甩出的第二根银针,直挺挺的插进朱常膝盖里。
“疼!!!你是疯子吗你!”朱常叫的异常惨烈,由于双手反剪在身后,他只能胸口贴近膝盖想缓解一下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