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妖族七大圣勾结魔界将地界五大域搅的血流成河,伏尸百万。
然而,天界仙魔一战,最终的结果却是两败俱伤,其中获利最丰的当属妖族,如今的妖族已经是万族中高不可攀的存在,是那高高在上的神。
而那七大圣中的吞天大圣灭世黑龙,已经是神主。但吞天大圣的阴谋不止于此,他想要掌控的不止是地界,而是统治三界……
死在圣战中的强者不计其数,其中以人族,妖族,鬼族,灵族伤亡最为惨重。
在地界最后一战中,魔族中十二魔王用阴谋诡计将所有地界强者吸引到中州。
他们以魔躯铸造十二天魔灭世阵,吸收地界强者的负面情绪,最终引爆魔躯,同归于尽。
要不是人皇在关键时刻出手,以自身化解地界强者的负面情绪,地界五大域早就成了第二个魔界。
地历二十万四千三百一十五年,人皇终,地界蹦,仙魔大战始………
余飞把玩着手中的两颗珠子,看着就像是他小时候玩的弹珠,可他不敢大意,这其中可是牵扯着两条人命。
一白一红,白色珠子中有一把小剑,红色珠子中有一只小鸟,两个珠子一个比一个有趣。
就在这时,一个白衣中年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他正观察这个屁大点的小孩。
一想到他要给一个小孩当仆人,他就想吐血,一千万个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如何,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道,有冥王那样的强人出手,他不愿就是一死。
他并不怕死,只是他死后,他身后宗门怎么办,还有那千千万万的门人又该何去何存。那可是人族剩下为数不多的希望,总不能跟着他一起陪葬吧。
余飞还在把玩手中的魂珠,并未察觉到身后有人,就在他转头的瞬间,四目相对。
忽然间余飞连忙后腿,连忙连滚带爬的遁走,样子十分滑稽可笑。
来人提醒道:“追杀你的人就在附近,再跑丢了小命我可不管。”
“你不是来杀我的?”
来人摇摇头。
“你就是冥王所说的…朋友。”
余飞没有说是仆人,只说是朋友,言语间让来人心头一暖,朋友?这是在收买自己吗,但是不管怎么说,朋友总比仆人好听。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反真那人不在。”
余飞伸手攥住魂珠说道:“怎么能不怕。”
紧接着做出一个举动,他竟然把两颗珠子一口吞进肚子,拍着肚皮接着说道:“现在好像不怕了。”
“你…”
来人面色铁青,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小胖子竟然会把他的魂珠吞下肚子,再想到余飞要是万一想去上个厕所,他这一世英名就全毁了。
余飞咦了一声,紧接着就感觉腹如刀搅,疼得他在地上打滚。
“怎么回事?难道说这魂珠吃不得,我不会就这么死了吗?”
就在这时,异变突发,他腹中的两个魂珠自己动了起来,一路沿着自己食道上升,就在他以为魂珠会在口里出来的时候,魂珠竟然不见了,好像是钻进大脑。
这可如何是好,这冥王给的破玩意不会在自己脑子里爆炸吧,要是爆炸,那死相未免也有点太凄惨了。
可是等了半天,竟然没有任何的动静,他一刻小心脏忐忑不安,这不就是在大脑里放了一个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他被自己的小聪明害了,这就叫自作自受。
“喂,小孩,你怎么样了?”
余飞躺在地上装死,一声不吭。
来人嘀咕道:“不会是死了吧,要是死了我怎么没感觉到死亡…”
“你才死了。”
来人气的翻白眼,看着余飞在地上跳起来,拍打身上的土。
“我说你就这么希望我死,我死了你也过不长久,何必哪?”
来人无语,这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吗,这直接就是一个地痞无奈,比无奈还无奈。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这位不知姓名的大叔,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老夫姓聂,乃是无极剑宗的大长老。”
“我管你是什么人,来了这里就是我的人,还说是什么无极剑宗的大长老,我看你就是吹牛不打草稿。
还大长老,我去,我还说我是你们那什么无极剑宗的老祖,这活忽悠别人可以,但在我余飞这没门。
你不是说你是剑宗的什么大长老,你能御剑吗?你能飞天遁地吗?
看把你能的,连一把像样的剑都没有,就说自己是剑宗的大长老。
我看那老头的脑子不灵光,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不定是在哪捡来的一个傻子。”
“你…无知。”
无极剑宗的大长老被气的说话结巴,说出三个字后就怒目圆睁。
“我无知,我不光无知我还无耻,你知道天地下什么人最厉害吗?”
“什么?”
“贱人,全名练剑的人,人至贱则无敌。”
“我杀了你。”
大长老受到这种侮辱,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余飞,然而,当他心中想要对余飞出手的时候,灵魂深处传来一阵剧痛,他的手脚不听指挥,仿佛下一刻就要魂飞魄散。
他知道这是魂珠在作祟,他一日拿不回魂珠,他就得这样屈辱的活着。
余飞这时,脑中一颗白色魂珠发出阵阵光芒,好像要冲出外面的那层结界一样。
他清洗的感觉到,只要自己一个念头,那魂珠就会破碎,看来冥王果然没有骗他,有了这个控制,他相信自己的小命暂时无忧。
他之所以故意激怒这个剑宗的什么大长老,其实他就是想试探一下,冥王给他的魂珠到底有什么作用。
聂冲也感觉到了余飞的变化,他也看到了魂珠在余飞脑海中的异相,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拜托不了外围的那道结界。
魂珠中的那把小剑,那可是他的本命法器,和他的生死连在一起,剑毁人就亡。
余飞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然后拍拍手说道:“聂大叔,小子我刚才是故意逗你,你怎么这么不禁逗。”
聂冲转过身,背对着余飞,心想道:“逗我,开什么玩笑?”
至于余飞的真正用意他也不去追究,人在屋檐下,怎么能不低头,如今生死更是捏在别人手中,他连反抗都做不到。
他发誓,有朝一日,他一定要冲破那道枷锁,成为无上强者,到那时,他只出一剑便是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