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们演出完毕回到座位时,意外地发现,苏笑笑竟手握酒杯,趴在桌上睡着了。
“我们刚才唱催眠曲了吗?她为什么睡着了?”望着苏笑笑熟睡的样子,林垦的心忽然郁闷得不行。
“哈哈,有个性!”黑子望着睡意沉沉的苏笑笑,又看看林垦脸上失落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垦这次算是遇到了克星,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晕死,我唱得有那么难听吗?就那么不喜欢吗?就算再怎么难听,也不至于有催眠作用吧?再怎么不喜欢,也在不至于睡觉吧?!林垦越想越郁闷,感觉超受打击。
“切,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如冰不屑一顾地说,“再怎么费尽心思想要装淑女,关键的时刻还是会露出原形。”
“是啊,你难道还指望煤黑子的后代能懂什么是艺术!”若雪厌恶地瞪了苏笑笑一眼,转身对林垦说,“垦,你在哪里找的没教养的丫头,你瞧那睡相,看了就让人倒胃口……”
“你们两个给我住嘴!”林垦有点恼怒地打断了她们,“你们都对她做什么了?查户口吗?什么乱七八糟的!”
“垦,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们,她真的只是一个穷矿工的女儿,她自己亲口告诉我们的。还有,她对你那么粗鲁,我们看了都来气,你知道她骂你什么吗?我都不好意说出口。”
“知道。变态,无赖,卡西莫多,colorwolf,狗不理包子,大灰狼……”林垦笑着说。
“垦,你疯了吗?”若雪吃惊地叫起来。
“呵呵,好了,垦没疯,是你们不了解他而已。你想想啊,他一直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身边的人都对他百依百顺的,难得有一个敢反抗甚至噼里啪啦骂他的女孩,他还不感觉挺有趣挺稀奇啊!”黑子笑着说。
晕,分析得还挺像那么回事,貌似比我自己更了解我自己。林垦笑着摇摇头,看到苏笑笑额前凌乱的发丝,忍不住就伸手去,想要帮她抚平。可是,手无意中触及到她额前的肌肤,竟然滚烫。赶紧伸手摸摸,真的滚烫滚烫的。
天,这丫头发烧了吗?
黑子也想要过来摸,手却被林垦狠狠地打掉了。黑子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搞笑了,还从没见对一切都无所谓的垦对什么东东这么霸道过。开天辟地第一次,居然是个大活人!小气到说夸一句也生气,骂一句就翻脸,碰一下更是不行,呵呵。
“垦,她在发烧,不能一直就这么趴着。”黑子笑着说。
“那要怎么办?”林垦望着苏笑笑通红的小脸,“躺下来吗?”
“当然是送医院啊!”黑子无奈地望着对照顾病人这种事情一窍不通的王子殿下。
“不要!我不要去医院……”听到医院,林垦忽然有些慌乱。
“好了好了,不去医院。”如冰赶紧对黑子使眼色,“黑子,你知道的,垦不喜欢医院。”
“啊,对对对,我也不喜欢医院的味道。”黑子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连忙站起身来,“要不去我先去买点退烧药来。”
“她哪里有什么事?不过是喝醉了。”若雪拉住黑子,“你看,她还拿着酒杯呢。一定是没喝过这么名贵的红酒,乡巴佬,什么便宜都想沾,活该!”
黑子弯腰轻轻拿掉苏笑笑手中的杯子,无可奈何地笑了。晕,原来真的是喝醉了。
“垦,不要担心了,她应该没事……不过,她喝了多少酒啊?怎么会醉成这样子?”黑子还是有点疑惑。
望向林垦,就见他此刻正一言不发地盯着苏笑笑,脸上的表情也捉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