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完情报不怕我杀你灭口？”
于山饶有兴致的问道。
陆天鸣赔笑道：“我这要是不说肯定死，说了还有机会活，您说是么？”
于山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陆天鸣为了活命，继续劝说道：“而且，活着的陆天鸣远比死了的对您有用。”
“不管是放我回去给您当内应，还是让我替您往包围圈跑，其实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这要是我这个小人物的一点看法，主要还是看您的心情，我这样的小人物是不敢替您做决定的。”
陆天鸣脸上陪笑道。
于山对着陆天鸣笑了笑，错身离开，走向了陆天鸣身后。
于山倒是不介意放走陆天鸣，毕竟这货是被他从头耍到尾的。
但在此之前，于山还是要开挂确认一下。
“小葵，这家伙是什么颜色？”
“绿的。”
人形外挂小葵，给出了明确答复。
“OK。”
于山返身就走，这会儿时间紧迫，随时可能有追兵出现，他需要速战速决。
“我可以放你走，也不需要你当诱饵。”于山迅速说道，“你就回去继续当你的督战，不过你刚刚的话我都已经录音了。”
于山摇了摇手上的手机，虽然李尚博士建议他丢了，但于山还是留下来了。
这会儿倒是派上了用场。
“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赴汤蹈火的事儿，就记着三点。”
“第一，帮我抹除任何不利的消息及计划。”
“第二，暗中给韩如冰、吕笠博士添堵。”
“第三，帮助4号集中营里叫‘王一博’的实验体，还有你记得告诉他，是我要你帮助他的。”
“对了，他应该和吕笠的私下实验有很大关系，最晚大概会在4.5个月后出现。”
“如果有重大困难或事件，记得找李尚博士，说是我叫你去的，没事儿不要轻易去找，不然......后果自负。”
“听清楚了么？”
于山故意点出李尚博士，对陆天鸣来说既是大棒，又是个甜枣。
但陆天鸣信不信，李尚博士会怎么做，都不是于山考虑的了。
陆天鸣闻言眼睛一亮，点了点头：“您放心！慷慨赴死的事儿我做不了，但暗中做点小手脚还是没问题的。”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于山嗤笑了一声，顺手割断了陆天鸣的绳索，“怎么回去，回去怎么说，那都是你的事情了。”
“好的，那我先走了？”
陆天鸣满脸陪笑道。
于山挥了挥手，让他自个儿滚。
他丝毫不担心陆天鸣反水，因为他本来就没指望过陆天鸣什么。
能成功自然最好，不能成功也没什么损失。
搂草打兔子——顺带的。
【叮！宿主触发C级阵营任务“选择”。】
【任务描述：陷入困境的你，需要对未来做出一个判断和选择，是选择回归？还是选择叛逃被组织追杀？】
【任务奖励：
“回归”：1.获得经验值3W；2.获得随机中阶技能抽奖次数+1；3.奖励A级特殊职业“潜伏者”；4.撤销魔眼通缉令；5.魔眼阵营声望+1000。
“突围”：1.列入魔眼黑名单，阵营声望失效，并追加1000W悬赏；2.触发C级特殊职业“叛逃者”；3.获得一份“情报”。】
呦？
出任务了？
于山是真有些惊讶，自从自己升到中阶、完成SSS级主线任务后，这系统一声不吭像是掉线已经有快半个月了。
于山一度以为是“自己蝴蝶翅膀扇太狠，把系统搞没了”，又或者“系统给自己开后门，导致崩溃了”。
今儿个，怎么就突然复活了？
不过，不声不响的突然来一句，倒是吓了于山一跳。
【叮！系统未曾崩溃，且已完成更新。】
脑海里，回响起了系统的机械回复。
嗯？
系统是在跟我说话？
【叮！系统检测到您有咨询意图，请详细描述问题。】
于山一脸懵逼，他习惯了官方死板的系统，这会儿突然更新成智能版，有点猝不及防。
于山想了想，他还真有个事情要咨询。
再怎么说都到中阶了，也该给个技能树吧？
“中阶职业树什么时候开启？”于山在脑海里问道。
【叮！系统无法回答该问题，请重新咨询。】
于山皱了皱眉，换了种说法。
其它职业到了中阶以后，都会有系统的职业导师，于山也没指望这职业能有个职业导师什么的，但最起码也给个职业提示吧？
“算命师的中阶转职任务？”
【叮！职业体系内未收录“算命师”，请宿主自行探索。】
于山：？？？
“等等，什么叫未收录？！”
【叮！“算命师”为上版本系统职业，由于职业信息未完善，未收录系统职业数据库。】
这是吞了我的主职业了？？？
于山：“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叮！系统检测到您有违反文明条例的行为，请及时修改，否决系统将进行强制制裁。】
于山：......
虽然是个【算命师】，听着像是个不正经的职业，但既然挂靠在了主职业上，总不能黑了我的主职业吧！
于山强自平复了心中不爽，胳膊拧不过大腿，仍旧不死心的问道：“后续任务没了没关系，但别的不说，你好歹给解锁下技能树吧？”
【叮！请宿主自行探索。】
“别的不说，好歹给个职业的任务提示啊？”于山不死心的挣扎道。
【叮！系统无法回答该问题，请重新咨询。】
不好意思，说错了。
这不是人工智能，应该是人工智障版！
于山很生气，尤其是听着熟悉AI电子合成音熟悉的台词，于山突然想起了家里的老古董【傻爱同学】，这种傻气简直如出一辙啊！
不过缓了一会儿，纵横网文界十数年的于山也是意识到不对了。
这和穿越书上的剧本不一样啊？！
回顾穿越后的一切，于山也是琢磨出了点味道......
不管是第一版还是第二版的系统，现在看来其目的都是限制自己成长，区别就是俩系统权限大小。
这么说的话，自己应该是在游戏世界里面。
而且对系统来说，自己应该还属于一个“BUG”，或者说是“病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