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然忘记更新了,犯了这么二的一个错,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并保证下次一定带来更新商轼就赶紧匆忙的逃离现场。不过顺带着带上了第五静姝,因为他这回顺带还要去一趟第五家。
冷凌风送两人出府,走到自家花园,冷凌风差点认不出来这是自家花园了。只见原先种着红月牙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坑,原本种着的红月牙已经毫无踪影。
别说冷凌风了,就是商轼也吓一跳,不会是李信这货干的吧,原本只是想让他摘点下来做种子就可以了,没想到这货连根拔起,不,是连土都放过。
“李信,这是怎么回事。”商轼问道。
“王爷,属下已经把红月牙移栽到了王宫,绝对万无一失。”李信一脸自信的说道,这次总算是把王爷交代下来的事办的很漂亮,一点差错都没有。
冷凌风欲哭无泪,“你手脚还挺麻利的哈。”
“那是当然,就这点活小半个时辰就弄完了,没投军之前,俺在俺们村那可是种庄稼的好手。”李信一脸骄傲。完全没有听出冷凌风的另一重意思。
商轼没有理会这个脑子里面都是肌肉的汉子,拍了拍冷凌风的肩膀,“凌风兄送到这就行了,我就先走了。”
这时候还不脚底抹油更待何时。冷凌风站在风中凌乱。商轼可以跑路,烂摊子还不得自己收拾,自己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自己这回不死也得脱层皮。
第五家也是一座风水极佳的府邸,不过第五家的当家人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老太公身体可还好。”商轼先问好,尊老爱幼传统美德可不能忘。更何况第五家这些年给边军出力不少,商轼这次就是来给第五家一些补偿的。毕竟原先第五家也是巨富之家,如今显然有些寒碜了。
不过这老爷子显然有些怨气,并不领情,“承蒙王爷关心,还死不了。不知王爷到老头子这里有何贵干。老头子我这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嘿,这老爷子真的是。商轼无语,自己又不是来找他借钱的,不过能借点自己也不会拒绝。“老太公放心,这次本王不是来借钱的,相反我这次是给您送钱来了。”
“燕王殿下此话何意。”老爷子明显看到商轼和手底下的人都是空手来的,送钱?不存在的。
商轼拿出自己留下的香水和香皂,递给第五明仲老爷子,老爷子接过,打开瓷瓶,屋子里瞬间香气弥漫,“这是西域的蔷薇露,不对,这个香气比蔷薇露更纯粹。”
能成为一大世家当家人,眼界显然不一般,“老太公见多识广,商轼佩服。老太公以为这香水价值几何呢?”
“这东西只掌握在外邦人手中,中原求而不得,已经当做金子卖了。莫非殿下手中有这个秘方。”
每当我们发明点好东西总喜欢炫耀,然后就被外人学走了,而外国人有什么好东西总是秘而不发,闷声发大财,“不错,本王确实知晓这个方子。并且这个香水制作成本极低。本王准备把这个方子交给老太公。”
“殿下这是何意。”香水这东西相信没人会不喜欢。这么大的利润第五明仲不信商轼看不到,这就样平白无故拱手让给第五家?
“当然是有条件的。这香水的利润第五家占三成,余下的七成归本王,不知道老太公敢不敢接。”
第五家这些年给边军出力不少,并且这老爷子的儿子第五元均和孙子第五龙飞都在边军效力,而现在商轼就是要把第五家绑在自己的战车上。让第五家不留余力支持自己。
第五明仲一听沉默了,尽管这个条件很诱人,香水卖出去一本万利是显而易见的事,但是今后第五家就和燕王绑在一起了。谁都知道燕王和权臣萧洛以后必定会有一场苦斗,要是后面商轼输了,那第五家肯定也是不复存在。
良久,第五明仲出声道:“这个条件第五家接受。不过这三成第五家不白拿,第五家愿意出一百万两给殿下应急。”没办法,自家儿子和孙子在边军任职,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就算现在不帮商轼,商轼输了后面第五家也没好日子过。还不如现在放手一搏全力支持燕王。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想来这下第五家完全站在自己这一边了,和商轼绑定在一起了。所以就不留余力的支持自己了。
“这几年第五家付出不少,再出一百万两,虽说香水成本低但也并不是没有,第五家可还有资金运作。”经管眼下财政困难,但也不能杀鸡取卵啊。
“燕王放心,第五家先祖怕后世不肖子孙有难,在丰年就会把富余的银子存进地库,眼下只能打开地库了。”显然第五明仲很有底气。
商轼听了咋舌不已,这就是大家族的底气,有富余的银子就会藏起来,虽然没啥不对,但这也是历朝历代钱荒的原因,富人把银子都藏起来了,市面上流通的货币不足,经济增长的就会十分缓慢。所以接下来商轼就要把富人藏起来的金银流通起来。而香水香皂的主要客户肯定就是富人。
商轼此行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顺带还拉到了二百万两银子的赞助。一时间财政危机算是解除了。
商轼利索的把香水香皂制作工艺配方交给了第五明仲。顺带还点拨了一下营销办法。比如香水推出各种不同款式,还要推限量款。什么差异化营销,饥饿营销提前几百年的商业理论把老爷子雷得外焦里嫩,直呼大妙。
当然商轼只负责挖坑,老爷子被商轼的一番理论讲的羞愧难当,做了一辈子的买卖还不如一个毛头小子。之后发狠似的把这些营销方法用在了那些富人身上,人称第五扒皮,当然这是后话,当然这也不关商轼什么事,事了拂衣去,身藏功与名。
夜间,冷家召开了家庭会议。一家人在书房围着纺织机紧盯着不放。
“这个燕王真是不凡。”冷睿感慨道。“如若他不是燕王这个身份,把离月托付给他我倒是挺放心的。”
冷离月听了绝美的脸上有些燥热,不满的说话:“爹,我跟他没有关系。您就别开玩笑了。”
“对啊,老爹,商兄跟离月真的很般配。简直就是天作之合。”拿了好处的冷凌风厚道的帮衬了一句。
看到冒头的冷凌风,冷睿好似想起了什么。眼睛微眯,“你可知道花园里的红月牙去哪了?”
“老爹,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冷凌风想夺门而出。
而这一刻冷睿身手矫捷如狐,抄起一根鸡毛掸子,“孽子,果然是你,受死。”
“冤枉啊,老爹。”冷凌风这一刻感觉自己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