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按部就班进行。
这一关中,赵虎凭借身高优势,暴力扣篮,十球全中,得95分。
花子虚进八球,80分。
宁蒙没有上场,由队伍中的一位大汉出战,斩获90分。
温茗队伍由无相出战,但是体育真君每每能够准确地预判到他的运球路线,频频截断。最后无相只获得60分,还算过得去。
各支队伍有强有弱,得分以60、70分居多,80、90分的也有不少。
不过好在有胖子在第一关的精彩表现,队伍吃吃老本仍旧名列前茅。此时,排名靠前的几支队伍分别是:
四大天王队队长赵虎 185分
空谷幽兰队队长宁蒙 175分
乘风破浪队队长花子虚 175分
紫腚能行队队长孙紫 168分
专业划水队队长陆游 164分
将要扛起修仙界rap大旗队队长队长郑直 160分
怎么都队队长林温茗 159分
想要起好队名却不知道该起什么队名好队队长冯莹 158分
这次再考不上就回去搬砖队队长刘力 156分
这次考上了就留下来搬砖队队长张强 153分
按照一百个录取名额来看,怎么都队目前处于一流水平,还是比较稳的。但是得寸进尺,众人并不满足于当下的情况。
温茗接了赵虎的挑战,一乐受了花子虚的调戏。西门看不惯宁蒙的做派,无相惭愧自己拖累了团队。
不知不觉间,几人一开始入门就好的自我要求已经提高。
“世人都只知道世界上最高的珠穆朗玛峰高达8844米。”
“他们根本就不会知道第二高的是乔戈里峰8611米。”
“他们也不会知道第三高的是干城章嘉峰8586米。”
“他们更不会知道第四高的是洛子峰8545米。”
“还有第五高的马卡鲁峰8462米。”
“和第六高的卓奥友峰8201米。”
“......”
“我们好像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好像是呢。”
“不过,管他呢!”
“对,管他呢!”
“总而言之......”
“我们要第一!!”怎么都队四人异口同声说道。
“第一是我们的,现在是,将来也是!”四大天王队的人说。
“某些人还真是不怕风闪了舌头呢。”宁蒙说。
“众位道友,一起加油。”花子虚说。
就在这个时候,第三位长老来了。
与先前青春靓丽的文艺体育两位真君不同,这一次来的是个眯着眼、驼着背、头发花白面容憔悴的老学究,看神情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见他出现,众考生都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玉儿撇着嘴说,“什么嘛,怎么是他呀。这下可能要拿不到分喽。”
几人都疑惑,问,“为什么?”
玉儿解释道,“这位呢,是牛角真人。”
“据我师姐说牛角真人天赋过人悟性一流,但是当年年轻的时候就不务正业,很少练功,大把大把的时间拿去想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好像是叫什么......数学题?”
“还有什么图论矩阵微积分......五花八门的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师兄师姐们都劝他不要钻牛角尖,好好修炼,不要白白浪费了青春蹉跎了岁月,可是他不听。”
“他一直我行我素,成就真人时还给自己取道号为牛角,意思是这辈子都要做一根牛角,刻苦钻研。”
“同一辈长老当年一起过金簪途的,合体最晚的也是在几十年前了,唯独他还在分神期卡着。你们说他在数学上花了多少心思?他出的问题能不难吗?不管怎么说,反正玉儿肯定是做不出来的。”
怎么都队的几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无相摊手西门摇头,一乐打了个哈欠,说,“某人可要担起责任来。”
“你们......”温茗一时语塞。
“嗯?猪哥哥连数学题也会吗?”玉儿目光带着三分惊讶七分崇拜。
“试试看吧。”温茗说。
几人正说着话,牛角真人已经有了动作,他给每支队伍发了纸笔。
“每支队伍都拿到了吗?一共是一根笔三张纸。”
“现在请大家保持安静,考试期间不准吸烟,不准喧哗,不准交头接耳、左顾右盼、打手势、做暗号,不准旁窥、抄袭,或有意让他人抄袭。”
“违者绝不姑息,必将严惩不怠,还请各位考生不要自误。”
“同队之间可以交流探讨,但是务必控制音量,切记。”
“现在,请听题。如果一个数恰好等于它的所有真因子之和,那么这个数称为完数。例如6=1+2+3、28=1+2+4+7+14,现在请在一张纸上写下千万以内的所有完数。时间限制为三炷香。”
似乎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但是千万也太大了吧!
牛角真人话音刚落,考生们顿时千姿百态,各不相同。
紫腚队奋笔疾书拼命演算,两只搬砖队摇头晃脑自暴自弃,四大天王纷纷捶胸顿首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学习。
宁蒙噗嗤一笑,胸有成竹说,“我看这一关考的是咱挑战权威的勇气,那么多的数字这巴掌大一张纸怎么可能全写得下?”
怎么都队几人却又是一番模样。
“我靠,这不是送分题么?”一乐说。
“是啊......”西门说。
温茗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四个数字:6,28,496,8128。
一千万以内的完数其实只有四个。温茗看了纸张片刻,说,“这一题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其中是暗含了深意的。”
“深意?”
“不错。”
很快,三炷香燃尽,众人交卷,随后有一炷香的休息时间。
这段时间里,众人少不得要讨论一番先前的考题。一个个的都抱怨说其间计算量何其之大,这么点时间根本算不完。
赵虎苦着脸来到温茗等人面前,却见几人神色如常,根本没有半点不解或是苦恼的味道,于是问道,“这题你们做出来了?”
“嗯。”温茗随口应道。
附近几个人无意间听到这一番对白,都是一半惊奇一半怀疑,注意力全然被两人吸引。众人见状,一个拉着一个通通都围了过来,想听温茗的解释。
花子虚排开人群,来到温茗面前,折扇一摆,说,“看来林兄和在下想的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