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蛟卫城纵横三十六里,城墙高三十六丈,城墙厚九丈。
杜慕琞想起关于银蛟卫城的影像资料,心中有些可惜,没有亲眼见到城门,据说那城门有五丈高,也不知什么人这么高,过个门要五丈高的压顶门。
他坐在石叔的肩膀上,左顾右望,周遭高楼林立,一眼望去就没有低过百米的,样式基本都是石塔木楼,风格很是古朴。
整座卫城,内城与外城都是长三十六里,宽十六里,内城与外城之间相距一里有余,可以容纳七十多匹战马并排奔跑,被建造成一条长三十六里的大街,通往两边的东西城门。
外城被分为三十座里坊,每座里坊长四里,宽三里,里坊内高楼林立,大部分都是三十多丈高,极少部分比城墙还高,有的甚至比城墙高近倍,达到七十多丈。
杜慕琞回头正想找刚才出来的高楼,发现找不到了,建筑样式太相似了,看了看周遭都有门牌,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记住门牌。
他知晓先前出来的高楼,是石鼓城秘境司在卫城的一处驻点,一队队长钱杜运用令牌以虚空挪移才挪移到这处驻点中。
杜慕琞听父亲杜白和叔伯们的对话,了解到那座高楼并不独属于秘境司,只是其中一层楼属于石鼓城秘境司,还有的属于郡城秘境司,大多数还是属于神朝其他司的驻点。
里坊之间相距约莫数十丈,就成了宽敞的街道,里坊之间最窄的街道都能让十匹马并排奔跑,时常有丈许高的巨兽拉着货物经过里坊之间的街道。
杜慕琞有记过银蛟卫城的地图,对周遭不算陌生,知晓自己处于东市位置,里坊之间的街道很宽敞,时不时还能看到有丈许高的巨兽拉着货车停驻在里坊外的街道旁。
然后巨兽的货车中走出一个人,进入里坊的某座商楼,就有人跟着出来搬货物。
杜慕琞看到那些货物种类极多,有毛皮衣物,奇花异草,还有活蹦乱跳的家禽家畜,也有珍奇百怪的飞禽走兽,诸如野兽蛮兽或灵兽这类。
他左顾右望,顿时觉得有些目不暇接,而且发现每座里坊都几乎可以自给自足,数十丈的高楼内基本什么行业都有。
当然,杜慕琞从父亲杜白与叔伯的交流中,也了解到一些类似炼器、炼丹、炼药等都集中在一个里坊中,而且珍贵的书籍、宝器、功法秘籍等修行之物,都不罕见。
逛了一个多时辰。
杜白和慕辉慕岭等一行八人已经买了好些居家旅行必备的物品,正好去赛场看看,而且除了杜慕琞是参赛者之外,杜白和慕辉慕岭七人也是参赛者,是有分配临时的休息住所的。
毕竟神朝每年都举办东莽大赛,卫城举办的属于东莽大赛的海选赛,每个赛事会选拔出前三名,而后这前三名再去石鼓城继续参赛角逐晋级名额。
而卫城级别的东莽大赛海选赛是在内城演武场举行的,毕竟演武场长约八里,宽五里有余,每年到这时候都会在演武场搭建赛场。
并且左边小一点,长三里,宽近三里的武场也会临时搭建成参赛者的住所,而且一些参赛者是有家属陪同的,这临时住所基本都是四室一厅。
杜白与慕辉慕岭等一行八人来到内城的门口,有五道城门,正门的门口极为宽敞,而且门口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
他们都拿着参赛资格证明,只要验明参赛者的身份,就可以领取住所门牌和钥匙。
杜慕琞抬头看着内城的城门,五道内城门,十八丈高,十五丈宽,正门两侧的城门高十丈,八丈宽,最左边和最右边的两侧城门高三丈,宽也两丈。
内城的正门一般只有大事发生,或大人物来访,亦或者或者出兵的时候才会开启,平时即便府主也只会走第二道侧门。
杜慕琞看着眼前内城的五道城门,对于银蛟卫城的城门已经有所想象了,双脚踩了踩地面,似乎是某种巨石切割铺就的,非常坚实。
不多时。
杜慕琞和杜白等一行八人已经通过验证,进入到内城,而内城城门到演武场有一段宽敞的道路,一里宽,三里长。
一行人很快走了过去,来到八里长、五里宽的演武场,如今已经搭建成东莽大赛卫城级别的海选赛赛场,可以供很多比赛项目同时举行,并且让观众在现场观看比赛。
“这些比赛的赛场是建筑型的极品宝器,布置后可以连接东莽大阵,受上头监管,可以达到绝对的公平。”
杜白给杜慕琞说着种种常识,让他对这些有个了解,接着又说道:“距离正式比赛还早,这两天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可以带你去逛逛。”
慕辉严肃道:“嗯,这几天我们是得好好适应适应这里,两天后去跟其他队进行模拟练习赛试试。”
“但愿一切顺利,练习赛的时候,不能用战术,用了,最后想赢就难了。”
慕岭提醒众人,想了想,看向林酒,拍了拍他肩膀,叮嘱道:“林酒,你可前别把战术说出去,上一次你被人一激,战术都说出去,这回最好闭上嘴。”
林酒满脸涨红,羞恼道:“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到现在。”
“林酒。”
慕辉喊了一声,面色如常,双眼盯着林酒的双眼,也不再多说什么。
林酒看到慕辉平静的眼神,喝了一口酒壮胆后,心虚道:“我绝对不会再犯错了。”
“你最好是,不然我会在你珍藏的酒里撒尿。”慕伏钩阴恻恻的笑道。
林酒闻言,一个激灵,揪起慕伏钩的衣领,恼怒道:“你这混蛋,上次我就觉得有一壶酒味道不对……”
慕伏钩侧仰着头看向白云朵朵的天空,吹着小曲,顾左右而言他的说着:“今天的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适合吃烤全猪。”
“伏钩啊,我们聊聊。”
慕岭说着和秦姜生来到慕伏钩身边,一左一右勾着慕伏钩的脖子,往下压着走,石刘浩在一旁用低沉的语调道:“跟兄弟说说都撒过几回啊!”
杜慕琞疑惑脸的看着宛若大小孩的叔伯们,心中吐槽这真是幼稚的举动,忽然想起了什么,顿时有些心虚,但面上依旧如常,好奇的打量周遭。
他却是想起自己在开辟眉心洞天空间之前,还未恢复记忆的那会,看到长辈们喝酒,也想喝酒,但只给了一筷子,于是就跟着慕伏钩等几个叔伯去林酒叔的酒窖偷喝。
本来几个叔伯都不愿意带他去的,但那时他说不带就去林酒那告状,于是就得以跟着去酒窖,而酒喝少了,未免被发现,自然要填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