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子时。
夏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听听卧室载传来若隐若现的女子声音……
夏夏闻声大惊,小小的身子悄悄的爬出被窝,拎起床边比自己还要高出不少的长刀,闻声而去……
夏夏发现声音是从梨树房间里穿出来的,离房间越是近,声响越是响亮。
夏夏双腿哆嗦牙齿打架,恐慌使他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来到梨树夫妇门前夏夏用蚊蚁般大小的声音叫道,长,长弓,梨树,梨,你们,你,你们在屋子里吗。
屋子里依旧传出那奇怪的声音,夏夏双眼泛起泪花,莫非,莫非,难道此二人已经遭遇不测,刹那间夏夏与二人几天相处的记忆瞬间回放着,这几天的痛苦,快乐,恼怒…………夏夏的眼泪如同河流般流下。
长弓长弓,梨树……她发疯的大声呼唤着只是期待着有那吗一点点的回应……
可是上天终究是上天!?
夏夏悲痛万分,心肺疼的她无法呼吸。
屋子内依旧是那激烈的声音!!
夏夏此时双腿已不在发抖,浑身周遭充满力量,这种力量名为恨!!!!!!
该死的歹人!!
该死的!!!
…………
我要杀了你们这群歹人,夏夏双目赤红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小小的身子抡起大刀砍在门上只听咣当一声惊天巨响,半扇门已经消失不见。
长弓与梨树浑身……的趴在床上被这一幕惊呆了,二人双目圆瞪,迟迟说不出话了,哆哆嗦嗦的抱在一起不敢言语,好似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吓一般。
长弓此时慌张,扫兴,苦恼不知做错,五味杂陈最多的还是羞怯,她飞速拿着被子盖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将头埋下去,小脸羞的不行。
梨树被吓傻了,默默地为自己在心中祈祷要是以后不行了不得被这妇人挖苦致死,梨树不禁心中后怕。
夏夏只是砍掉半扇门并没有看到夫妇二人此般模样。
夏夏愤怒大吼道,你这歹人给我出来今日夏夏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为长弓梨树二人报这血仇!夏夏定要将你这歹徒的骨灰撒于马道之上让,让,让万匹马踩踏你千年万年,直到这世界毁灭为止!!!!!!!
她怒嚎的声音仿佛穿透了苍穹。
梨树慌张开口道,你为何在这深更半夜劈砍我等夫妇卧室大门,这,这。这里哪有什么歹徒夏夏莫要在胡闹快快回去睡觉,吾等夫妇今夜还有些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
夏夏带着哭腔怒吼着,不,不,不!!!你以为你学会梨树的声音就能骗过夏夏的耳朵?天真!!
梨树气急怒喝道,都是你这妇人半夜三更不安生非要……快去安抚那快要发疯的夏夏。
可,可是夫君长弓此时没有身无片物,长弓将头埋在被子里长弓的话声音太小梨树都差点没听见。
梨树掀开被子光溜溜的从被子里爬了出去本想好好教训下这半夜不睡的熊孩子,梨树走到门口大喝道,夏夏你这小狗崽子你今日是为何,为何……………
梨树刚出门只见夏夏拿着长刀顶着自己。梨树大慌手中无刀心中抽搐,这应是剑士莫大的悲哀。
夏夏眼冒冷光怒喝道,举起手来,梨树听言双腿发软一脸慌张的高高举起双手那样子好似一只活脱脱的白条鸡。
夏夏长刀横在梨树脖颈上在次怒喝,另一个再何处!!
梨树怒吼你这没用的呆比夫人给我滚出来!可是夫君我,我……
快点给老子滚出来,要不明日天亮老子就休了你这呆比!
长弓闻言双目含泪哽咽的慢慢走出来纤细的双手还死死的抓着被子,她哭的像是死了丈夫似的凄惨。
夏夏面色不善的看向长弓大叫大叫道,举起手来,长弓闻言直接就跪坐在地,哀嚎起来哽咽的说道,长弓不活了,长弓不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夏夏拍了拍两人皱着眉头看了又看,看着这个光溜溜举着双手的男人,又看了看边上没穿衣服抓着被子抱头痛哭的女子,越想越不对,黑夜没亮但是此二人越看越像梨树夫妻………
在这一刻她深切的知道自己闯祸了!!’~’
自己貌似得罪了食主,夏夏心中慌乱,不知如何是好。’~’
秋日夜凉夫妻二人冻的瑟瑟发抖不敢动弹,二人已这样姿势保持到了天上泛起鱼肚白。
梨树看着呆立在地的夏夏,想着夏夏方才的言语好像看明白了什么。
梨树语气轻柔好似商讨一般的说道,夏夏可否将长刀从我的脖颈上拿开,今日之事我梨树觉不追究,明日此事觉不提起,我二人就当夏夏做了个噩梦。
夏夏见有台阶下,低着小小的脑袋,扛着鱼牙长刀飞奔回自己的小窝。
见其走后长弓抬起头眼泛着泪光幽怨的眼睛此时已经呆楞楞的,这是她生来最大的耻辱,就在今夜。
见此情景梨树叹了口气,将长弓冻得没有温度的身子抱在怀里,放到被窝让她好好暖暖,二人在被窝中相拥入睡在没敢搞出半点声响…………………………………………………………………………
16.5——肾虚
十日后。
梨树在床上边艰难的伸手想拿到掉在地上的裤子。
刚摸到裤子一阵腰疼让他额头出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哆哆嗦嗦的穿上裤子,慢慢站起身此时梨树觉得自己头晕目眩,眼前模糊甚至有重影,双腿发软腰疼气虚。站起身都快要费劲周身力气。
如若有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一定会惊呼一声,此人现在面黄肌瘦眼圈发黑,脸颊下凹,没精打采,甚至放水都要扶着墙,此模样好似被榨干一般!
看向床上躺着的妇人他面色红润呼吸匀称,皮肤吹弹可破,甚至觉得此前几天又漂亮水嫩了几分,梨树黑着脸看着这一切,可是摸一把的兴趣都有没。
木楞的走出房间脚下耷拉着地,后背蜷缩着整个人看似像将死之人,刚走两部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此时梨树身子酸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突然他怀念起自己那个不隔音干什么都不方便的筐娄,他是那么的让自己觉得亲切!
梨树看着棚顶心中流泪,好不容易起身。
他决定今后绝不能这般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