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树趴在被窝里,惬意的享受着寒冬之中,搂着老婆睡着热炕头的生活。
看着黑黢黢的棚顶梨树心中一阵空虚袭来,梨树不禁深思自己到底为何空虚?
梨树看着枕着自己怀里打着轻微呼噜,好似小猫一般的长弓,她风情万种美丽动人,除了不温柔她没有缺点。
梨树又摸了摸满是银子的包,自己腰缠万贯富有一方,大可买上千亩良田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梨树沉思闭眼道:自己是个正常男人大可享受现在拥有的一切,自己为何空虚?
“呜~~”长弓用力的伸着懒腰,她爬在梨树身上,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嘴对着嘴。
梨树看着近在咫尺的幽怨双目,不禁心生疼爱之心,长弓见此立马乖巧的一动不动。
梨树抱着长弓缓缓坐起一脸无奈的看着长弓,长弓那一身浓重的酒气已经将她原本的味道掩盖的一丝不剩,“你个妇人莫要天天想着花花事,也莫要一空闲下来就成日酗酒!”
长弓一把将梨树推开一脸不善的叫着:“你这男人比猪还懒,以后你我个睡个的,你以后离长弓远点,莫要老让长弓心中躁动!”
长弓穿着薄薄的睡衣下了地,不在搭理梨树,梨树看着长弓恍然大悟道:“我才想明白为何一早心中空虚。”
“你有何可空虚?”
梨树下地一把抓起长弓撇在炕上,长弓一声痛呼!眼泪汪汪看着梨树。
梨树摸着下巴看着长弓说道:“你这妇人是不是欠我个孩子?”
长弓俏脸通红,愕然的看着慢慢走过来的梨树……………
……………………………………
庹筱村中满是彩旗的高屋之内。
鼻青脸肿的首领扒拉着大碗蛋炒饭,吃完炒饭他冷漠的擦拭着满是油腻的嘴看着棚顶:“累石的车队为何现在还未到咱们庹筱。”
不远处老奴默然的摇着头没有言语。
首领有问到:“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老奴默然的摇了摇头。
首领拍案大怒道:“我刚才问你为何不表态?”
老奴身子颤颤巍巍委屈道:“方才老奴摇了两次头,脖子都险些甩断了,老爷没看到?”
“抱歉,我方才看棚顶看的入神,没看到你摇头。”
老奴气的面色紫红直咳嗽:“你个倒霉玩意成日不听人言,我与你讲过千百遍你我几人弱小不要见谁都刚,凡事都要动动脑子,黑衙都被你气跑了!”
听着老爷子不停的咳嗽声,首领心力憔悴,他伏案起身高声道:“我去寻他回来,不将那人贩子打跑他怎能走?不振兴庹筱他怎能走?”
老奴看着远去的首领,退去了衰老之态好似年轻了数十岁,他周身散发的劲气吹的门窗爆裂,老奴对着远去的首领喃喃自语:“愿祖先保佑老爷早日觉醒,莫要将我庹筱几千年的基业葬送了!”
黑衙不知何时来到老奴身边阴阳怪气的问道:“老寒啊!你看这代主子还有救吗?还有那人贩子你看要怎么处理?”
“你他娘的是不是跟主子混的久了脑子也跟着不好使了,亏你白活几百年,那骑着骡子的一行人那个像是人贩子?你看那长相甜美的姑娘一看就是仁德之辈,老夫前一阵子去累石晃悠甚至听过他的仁义事迹!”
黑衙掐着兰花指指着梨树几人留宿的客栈讥笑道:“那女子定不是凡人出身,她定是有大家族大背景的人,哼!我告诉你,我们女人啊,最了解女人~”
老奴看着黑衙腹中一阵恶心,甩了一下长袖就已身影就已经显示在了屋内,屋中只留下那娘娘腔的黑衙独自惆怅这自己的过往……
梨树站在客栈低矮的房上打量着穿着黑灰色衣服的人群:“长弓你说这庹筱为何这般的贫穷?”
“哼!”长弓心中憋死,别开脑袋不愿搭理梨树。
梨树见此甚是惭愧,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长弓扭捏的说道:“夫君~你是不是应该去抓点药吃了,若是在这样下去会不会破坏你我夫妇之间的感情?”
梨树抬头看天沉默以对,他不禁感叹着女人的贪婪和自己的堕落!
“夫君你快看,那个打不死的男人又来找茬了,我要下去抽他一顿出出方才的鸟气!”
梨树看着满面愁容的威武男子,威武男子同样看着一脸肾虚的梨树,二人这眼神之间的一来一往好似惺惺相惜一般,瞬间了解了对方的苦难,梨树一把抓住已经在空中的长弓,将其放在原地后自己跳下了矮房。
威武男子见梨树挡住自己的去路不禁异常恼火,他看着梨树,梨树看着他,二人莫名其妙的化解开了误会,威武男子松开了他那紧锁的眉头,梨树缓缓放开自己紧握的拳头。
长弓看着此情此景大惊失色,她跳下矮房喝道:“你这孙子滚回你的鸟窝,莫要来抢我的男人!”
梨树一下子扒拉开身前的长弓,梨树心知此人有话要对自己说,他要说的一定是男人的话题……
威武男子心中已理解梨树何意,梨树甩开长弓与那威武男子一同走进幽深的小树林之中…
长弓看着渐行渐远走上了不归路的梨树心中甚是焦急,她破声大叫:“你莫要去与那男人胡耍,耍累了记得回来长弓不嫌弃你脏!!”
长弓泪眼婆娑摸着毛驴述说着衷肠和生活之中的百般不如意。
铛铛铛~
荡荡铛~
长弓眼神空洞缓缓起起身望着南边的山丘之上一座依稀可见的破庙,她缓步走去好似失去了灵魂一般…
夏夏揉着眼睛看着长弓问到:“长弓~长弓,你要去哪?”
长弓呆愣的走着并没有回答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