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树打了盆热水给长弓擦拭身子,此过程长弓百般不情愿,极其不配合,以至于梨树还被其实实成成的啃了两口,整个过程夏夏全程监督,她看到最后是面红耳赤不敢抬头。
看着趴在被窝里的长弓露出冻的通红的脸蛋和肩膀,梨树黑着脸蹲在火炕边上摸着自己那满是牙印的胳膊,伸出手捏着长弓秀气尖挺且有型的下巴恶狠狠的训斥道:“你看你现在不舒服今日就不跟你计较,若是在有下次老子定剥了你的狗皮!”
长弓见此嘤嘤啼哭满眼泪花,说着说着,梨树捏这长弓的下巴。
放开长弓的下巴,梨树的手在自己,已经有几分打铁的衣服上蹭了蹭一脸嫌弃的看着长弓:“你个妇人莫要在此地跟我装可怜,你若是在这般,我就抽你。”
“打死了到好,这样也免得长弓跟你混一辈子兔子乱窜般的逃亡生活。”
夏夏认真的看着长弓:“长弓,咱们何时逃过?”
长弓想了想一时语塞她恼羞成怒的大叫道:“你这狗崽子都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你就给我闭嘴!”
看着趴在炕上的长弓,梨树摇了摇头,心中是恨铁不成钢!
长弓看着身边的梨树一中莫名其妙的觉得窝囊。
梨树看着不知何时抓着自己衣角的夏夏眼皮直跳,他伸手揉着夏夏的头发语气不善的说道:“长弓现在身子不舒服,再说夏夏不是有奶牛吗,你以后就别动长弓了。”
“可是,可是,夏夏的奶牛昨夜不知被何人摸去了。”
夏夏仰着头看着梨树,梨树黑着脸看着夏夏满是天真的的眼睛,刚要说不行,此时长弓掀开被子一脸心喜的叫道:“夏夏进来吧,真拿你没法子。”
梨树脸色黢黑看着满脸心喜的长弓,不敢相信方才听到的是真的,夏夏看着梨树扭扭捏捏的爬进长弓的被窝,梨树见长弓那满是幽怨的双目一直盯着自己,梨树一咬牙摔门而出。
倚着门,身子缓缓滑落,梨树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面,他看着黑乎乎且低矮和长廊心中满是惆怅不禁感慨,他刚要感慨只见驼背掌柜挫着手从走廊尽头快步走来,他小声心喜的说道:“小的方才为客官出了口恶气,小的足足灌了首领十八大碗喷香的臭豆腐汁水,不知客官…”
摸出十五两银子递给驼背掌柜,驼背掌柜献媚的看着梨树险些将梨树当成亲爹,梨树看着对面之人心情缺乏的挥了挥手,驼背掌柜见此连跑带癫的离开了此地。
看着驼背掌柜离开的身影,梨树感觉心中好似消失了什么,这种感觉似有似无,无形且缥缈,还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似喝了醋又好似喝了酒,梨树神情沮丧嘟囔道:“杂碎!老子本以为你们是一个屯子的人,你个驼背杂碎定会手下留情,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孙子对自己人都这么狠!”
被驼背掌柜掏了心窝子的梨树漫无目的的走出客栈,他蹲在客栈脏乱的门口揉着腰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看着边上拴着的骡子,看着自己的奶牛,梨树心中一震:“老子的奶牛那!?”
驼背老板听着梨树的哀嚎吓得一哆嗦,他擦着汗颤颤巍巍的走到门口门到:“客官您在瞎叫什么?”
梨树斜眼看着驼背掌柜,抓起边上的一把雪重重的打在其大腿之上,驼背掌柜吓的一趔趄连忙解释:“小的,小的方才不是那个意思,小的没说你瞎叫,在我们老家只有发春的牲口才会瞎叫,当……当然小的没说你是牲口,小的的意思是叫春,小的没说你叫春,我的意思是嚎,对是嚎春……”
梨树黑着脸看着面前这个该死的驼背老头疯狂的埋汰自己,肚中几日来的恶气顿时冲天而起,一直无发泄之处的愤怒终于算是有了发泄的地。
驼背掌柜看着急眼的梨树这不禁使他心中想到那十八大碗粪臭味的臭豆腐汁水,想到这里一脸惊恐且还留着口水,咕嘟咕嘟咽着口水更是不觉于耳。
梨树起身一把下着他的脖领喊道:“我但是要看看你个那个耐打的男人比起来到底是谁更硬一些。”
看着沙包大小的拳头驼背掌柜大惊,十八碗粪味的豆腐汁水他并不畏惧,到是这沙包大小的拳头他可是一点都不想吃,驼背掌柜双手捂着脸惊慌大叫:“莫要打脸,莫要打脸,小的还要看着脸皮混口饭吃”。
“你要这脸面有何用?你这泼皮奸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老子今日就要为庹筱除掉你个人类的渣子!”梨树一拳狠狠打在驼背掌柜的眼睛上,他要眼圈瞬间黑的发红,红的发紫。
驼背掌柜一双黢黑蜡黄的爪子在自己面前不断的笔画这,尝试着挡下梨树残暴的虐待,他痛哭涕零滑稽的比画着手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你莫要打小的,小的又没有偷你的奶牛,你竟然欺负残疾人。”
“老子自幼跟着师傅走南闯北抽过无数的孤寡老人,孤寡老人老子都揍,你以为你个半残疾还能逃过老子的毒手?”
驼背掌柜听言心中一片冰凉满是绝望。
旁边的妇女孩子纷纷瘫坐在地,左邻右舍以至远处可见百姓关紧门窗,就连天上也一片漆黑感叹着梨树的残暴。
梨树见此咽了咽口水,心想难道揍残疾人真的会遭报应?看着面前异常嚣张的驼背掌柜梨树气的牙直痒痒,低声说道:“我信你个鸟!”他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就是一顿暴揍。
天空中一道横担的惊雷照亮天地,照亮了周遭一切,照亮了施暴者梨树,照亮了正在受虐的驼背掌柜,接着鹅毛大雪纷飞,天地温度骤降,梨树看着天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深出右脚又在驼背掌柜的肚子上踩了两脚,他每一脚都好似触发着控制雷霆的开关,天空中渗人的雷花电柱闪过,梨树又狠狠踩了几脚将脚踩在驼背掌柜身上一动不动,驼背掌柜叫苦不迭,生怕老天惩罚这个歹人之时连了电将它一同轰死。
一脚踢开驼背掌柜梨树几步窜进客栈深处来到自己的房间,打开门跑了进入,一头钻进长弓的被窝一把将其柔软身躯抱在怀中,心中开始默默祈祷。
长弓感受着梨树哆哆嗦嗦的身子嘲笑道:“你个狗男人也会胆突,你个狗男人还想让老娘安慰你,没门!”
“不……不……我方才好像是得罪了上苍,它方才像搞死老子,老子这是临死这想找个漂亮妞垫背,要不不明不白死了我怕孤单。”
长弓不明其意一脸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