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义云到了套娃府,余筱漫和新竹正在吃早饭。
“云哥哥,你吃早饭了吗?我让新竹再去盛点粥来?”余筱漫拉着萧义云的手问。
“吃了吃了,不麻烦了。”萧义云走到余筱漫床边,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躺。
“千山依雨下山来投奔我了。”萧义云说到。
余筱漫坐在萧义云身边,倚着萧义云,问:“师姐怎么会下山来了呢?”
萧义云把早上的事给余筱漫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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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筱漫沉默了一会说:“你把那个《西游记》接着讲给我听呗,我让新竹记下来,以后给你出书。”
“我教你唱首歌吧,故事会再讲好不好?”萧义云问余筱漫。
“好吧,听你的,唱什么歌?”余筱漫问。
“这首歌叫《有何不可》”萧义云笑着说。
“《有何不可》?你快教教我怎么唱。”余筱漫推了推萧义云催促到。
“好好好,听好了。天空好想下雨,我好想住你隔壁,傻站在你家楼下,抬起头数乌云,如果场景里有一架钢琴……”萧义云缓缓唱到。
余筱漫看着萧义云的俊脸,微笑着听萧义云唱这首歌。
新竹则用胳膊支着脑袋趴在书桌边,静静地听着萧义云唱歌,看着余筱漫和萧义云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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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好的歌曲是可以跨越一千多年的代差吸引到人的。
余筱漫只听萧义云唱了一遍,就被歌词和轻快的节奏吸引了,和着萧义云的声音轻声唱了起来。
新竹则拿起桌上的纸笔,把歌词抄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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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哥,这首歌和以前你教我的歌,都是师父教给你的吗?”余筱漫拿起新竹抄的歌词,边看边问萧义云。
“对啊,老头教的。”萧义云胡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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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过罪过,答应过余筱漫不会骗她的,结果今天又说谎了。萧义云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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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哥,这个钢琴是何物啊?”余筱漫问。
“钢琴嘛,就和杨琴差不多,只不过钢琴有很复杂的机括驱动,比杨琴难做多了,有时间我给你做一架。”萧义云说。
“云哥哥你不要说大话啊。”余筱漫放下歌词,坐回萧义云身边。
“我哪里是说大话,杨琴是用手敲,钢琴是用机括敲,只不过做着麻烦点罢了,明年给你庆生的时候送你一架。”萧义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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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义云没敢说过年的时候就送一架给余筱漫,萧义云怕时间太短做不出来,毕竟击锤琴键什么的,做起来还得靠手工。
最主要的原因是,萧义云只知道钢琴和杨琴同宗,但是不知道怎么做钢琴,更不知道怎么弹钢琴,萧义云需要时间慢慢实验。
萧义云很后悔没把歌词里的钢琴改成吉他,最差改成唢呐也行。毕竟现在北卢还是有唢呐的,再一个吉他比钢琴好做。
虽然萧义云只会弹吉他不会做吉他,但是架不住吉他结构简单啊,最不济找个琵琶师傅做个有棱角的8字形琵琶出来不就完了。
在一千多年前的北卢,萧义云说有棱角的8字形琵琶是吉他,它就是吉他,不服气一千多年后你跟历史书上的图片较劲去。
试想一下,一千多年后的历史课本上,印着一张有棱角的8字形琵琶的图片,下面写着:北卢传统乐器,吉他,华夏国家博物馆藏品。
想想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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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骗我。”余筱漫拉住萧义云的胳膊说。
“来,拉勾。”萧义云伸出右手小拇指来。
“这是……要干嘛?”余筱漫疑惑地学着萧义云,也伸出右手小拇指。
萧义云用自己的小拇指勾住余筱漫的小拇指,轻轻摇晃着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说谎谁是小花狗。”
萧义云说完把大拇指按在了余筱漫的大拇指上。
“好了,拉完勾了,我骗你我就是小花狗。”萧义云说。
“这就是拉勾啊。”余筱漫笑了。
“对啊,这可是我对你的承诺呢,只要拉了勾我一定会做到。”萧义云刮了一下余筱漫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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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都坐过来,今天我就是来要你们帮我题字的。”萧义云拉着余筱漫和新竹坐在书桌旁。
“题字?殿下,我字写的不好看。”新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没事,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幅字是你们给我写的。”萧义云笑着说。
“云哥哥,要写什么字啊?”余筱漫问。
“王府,井火锅。”萧义云说。
“王府,井火锅?云哥哥你要开一家火锅铺子吗?”余筱漫问。
“对啊,再有三天就开业了,等你们写好了,我就拿去做出来,当火锅铺子的牌匾。”萧义云铺开纸,把笔递给余筱漫说到。
“怎么写?”余筱漫问。
“漫娘写王府两个字,新竹写井火锅三个字,我在王府井火锅旁边竖着写百年秘方,万里飘香几个字,再盖上我爹的王印。”萧义云说完,手伸进怀里,摸出了亲王老爹的武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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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印这个东西,就是个荣誉象征物,根本没有印鉴的作用,还不如武王爷那方刻着“萧仁远印”四个大字的私印。这印盖在牌匾上就是装门面的,毕竟是北卢唯一一个亲王印,唬人的效果杠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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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姑娘按萧义云说的轮流写完了字,萧义云把武王印往印泥里一按,“啪”一下盖在了纸上。
“嗯,奈斯兄弟。”萧义云拿着武王印,看着桌上的字,感叹到。
“云哥哥,奈斯是什么意思?”余筱漫问。
“奈斯就是真棒的意思。”萧义云拿起桌上的字端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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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如其人,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余筱漫的心思缜密,聪慧自信,写的字便霸气外漏,四平八稳,劲道十足。
新竹内向少语,细心体贴,字含蓄秀气,笔锋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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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千秋啊,老天还是对我不薄的,一砖给我干北卢来,转手就给了我两个性情各异的好媳妇。”萧义云感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