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一路他也没有再说话,她也就没多想。
到了A市,快要下车的时候才想起来,为了能逃离这里,她早就辞掉了公司的工作,公寓自然也不能住了。
现在她可是无家可归的人。
“你们下车吧。”到了市中心,御祁深让冷傲和墨离停了车,自己坐到驾驶位上。
坐在后座上的明许想了想,也要推门下车,然后,车门就被锁住了。
明许愣了愣,抬头去看御祁深。
“我要开车了,你这是要跳车吗?”
他的语气冷冷的,说话时都没有向后看一眼,显然是已经恼极了她。
明许也算识趣,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惹怒他,御祁深性子冷,惹恼了他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什么,把我送附近的宾馆里吧,先住几天然后去找房子……”明许还没说完,车就如离线的箭一样射了出去。
明许惊得抓紧了座椅。
御祁深并没有如她所说在附近的宾馆门口停下来,而是加速开车,方向是半山别墅。
明许后知后觉的想,御祁深是想把她拉到他家去?
“那什么,我们都要离婚了,去你家住不合适……”明许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说。
御祁深冷笑,她可真是会往他心口上戳刀子。
“离婚?你还欠我将近一个亿,想离婚?好啊,什么时候还钱,什么时候离,没有还清之前,肉偿。”
明许呆了呆,立刻就愤怒起来:“御祁深,我哪儿欠你将近一个亿了?你给我说清楚。”
“如果你去借高利贷,这个时候利滚利早就几个亿了,我比较善良,算你少一点利息好了。”
明许气得抓起一个抱枕向前面丢过去,抱枕砸到方向盘上,车子迅速拐了弯,幸亏附近没车,不然就出车祸了。
御祁深紧急刹车,将车停在路边,目光危险的回头看着她。
“所以,你这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御祁深唇畔挂着疏离而冷漠的笑,说话时,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
明许知道,她算是彻底将他激怒了。
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不落荒而逃,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气愤一些。
“御祁深,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如果你这样不停的加利息,我什么时候能还清你的债?你这根本就是故意的。”
“你说对了,我就是故意的,明许,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御祁深勾出一抹邪肆的笑,探身过去,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眼底闪烁着恶魔般的光泽。
“你究竟要我怎么办?”明许气恼的问。
“很简单,在我身边半年,过往的债务一笔勾销,不过在这半年中,你必须履行你做妻子的义务。”
明许气得脸蛋通红,可面对御祁深,她又着实没有办法。
说起来,御祁深的提议也不算什么就,在他身边三年都过去了,半年也不算难熬,半年后,两人离婚,彻底路归路桥归桥。
“好。”明许咬了咬牙,答应了。
本以为彼此有个口头协议就行了,没想到御祁深还真是将这件事当个事儿的去做了,一回到别墅,他就进了书房,没多久拿出一份协议来,一式两份,让她签字。
“你这人品,我不相信,白字黑字签了协议才比较踏实。”御祁深冷漠的将协议递过去。
明许将协议从头看到尾,没有太过分的条款,除了需要履行做妻子的义务之外,其余似乎也能接受。
“好。”明许拿了笔在协议下方签了字。
将协议放在茶几上,一抬头,就看到御祁深在松领带,脱衬衫,露出结实健美的上半身。
“你你你……干什么?”明许看着缓缓向她走来的御祁深,惊得语无伦次,结巴起来。
“既然签了协议,那当然要尽快履行,我可不是爱吃亏的人。”那意思就是,在协议期间,他要尽可能的从她身上榨取剩余劳动价值。
“御祁深,你不是吧?”明许推了他一下,转身就想逃,昨晚就被他弄了一回,现在还来?还是不是人啊?
可她就算身手再好,再灵活,也不可能逃得过御祁深的束缚。
他只是一伸手,就将她轻而易举的拽了过来,圈入自己的怀中,压在墙壁上。
“刚签了协议就反悔,明许,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无赖?”他的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泽,手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声音暧昧又缠绵。
“不是的,御祁深,现在是白天,你这是白日宣淫……”明许气得抬脚去踩他,被他灵活的躲开后,长腿压着她的腿,两人的身体贴的更近。
“你说对了,我就喜欢这个调调。”御祁深低头,含住她的唇。
明许算是明白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别看他平时道貌岸然的样子,给人一种不近女色的假象,但其实,禽兽起来不是人。
明许被御祁深关在别墅里过了两天醉生梦死的生活,白天晚上的被榨取剩余劳动价值。
这家伙好像一下子闲了下来一样,也不去上班,有公务时就在书房里处理,没事儿的时候,就在床上欺负她,饿得时候就指挥她去做饭。
“御祁深,我们这样不行。”明许像死狗一样摊在床上,简直被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御祁深简直是疯了。
“怎么不行?”御祁深最近开始抽烟了,靠着床头点燃一支烟,喷出一个烟圈,在她面前盈盈绕绕的。
“给我吸一口。”明许从他手中将烟夺过来,放在口中狠狠一吸,然后被呛得一阵咳嗽。
其实在没有嫁给御祁深之前,她是会抽烟的。
那时候和丁珏玩的很疯,闲来无事也会抽一支解闷。
所以说习惯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这才几年啊,居然忘记了抽烟的感觉。
“以后不准抽烟。”御祁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将烟抢回来,掐灭,俊脸微沉,十分不高兴的样子。
“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明许靠在靠枕上,白眼一翻,十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