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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扶冲东去护国北归

李鸿杰眼见潘铸要自刎,用尽全力将手中的枪扔向潘铸的右臂。

只见一阵血雾自潘铸的手臂上散开,那一枪从潘铸臂上的甲衣穿过,潘铸竟被这一枪的力道带飞了出去,钢刀随人也一齐飞走,跌落在地。

潘铸咬牙,抬头,右臂钻心的疼,扭头一看,只见右臂甲衣上一个窟窿,血正汩汩涌出。

李鸿杰射出这一枪似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径自跪地不起。

孙世林敢忙上前护卫,包惜眼见敌军主将倒地,大吼道,

“大丰将军已死!你们还不速速投降!”

这一声吼,惹得近身的新军都扭头去看,果见潘铸倒地不起,军心更是不稳了。

又听到沧军从阵后一层层的传来声音,

“大丰主将已死!尔等投降者免死!……”

新军的各营校,自知此时已经无力回天,只好丢了手中兵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附近的新军一看,也都丢了棍棒刀枪,就地躺倒在地,实在是打不动、走不动了……

投降的新军开始蔓延,成片成片的丢了兵器,或坐、或躺……喘息声、痛哭声、哀嚎声渐成一片。

沧军鼓声已住,收了阵,潘销嘶哑道,

“都是大丰百姓,切莫再伤了他们的性命,赶紧将他们编排长队,押送回淳阳县里,打扫战场,回去休整。”

张不群点点头,自下令去了。

这一场夜斗,沧军死伤一千三百人,新军死伤竟达两万四千人!尸体能带回去的,就尽量带回了淳阳县,带不回去的,就只能草草埋掉,战场直到破晓时分,才打扫干净。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岸边有一个黑衣女子,正笑嘻嘻的拿出一个瓶子来,似是在这战场上收着什么东西。

这场大战,厮杀声响彻周围数里。长湖城的守军收到信报,心知是调来的新军出了事,赶紧派军出城解救,等赶到了沧江南岸,已是午时,只见那边也有护国将军的一支军队赶来这边,只是两边都已经来迟了。

战场上走不了几步,便能见到断肢残臂,甚至有几个埋得浅的土包,都露出了人头。

临沧赶来的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见惯不怪了,长湖这边的军队,却是有不少兵士正在忍不住的呕吐……

离秦昌寿大军开拔的日子只有两天了,派来的这支精锐不敢耽误时间,只好先回临沧复命去了。接下来的残局只好由长湖军这边接着收拾。

长湖太守魏海卿收到急报,临沧来的五万新军竟然被那自称沧军的打败,且大半都被掳了去,焦急的直坐立不安,思虑半天,只好赶紧写封奏章,命人快马加鞭的送到北安城去。魏海卿想的是,这五万新军可是秦昌寿硬要和自己的五万长湖军换的!这事可不能赖在自己的头上!这长湖又突然来了什么自称沧军的叛贼,正需要用兵的时候,可不得赶紧让皇帝想想办法、调调兵来用一用!

亲手将奏章交给了下面的人,几个幕僚就都围了上来,

“大人!如今,听闻这叛贼沧军占了淳阳县,是不是要派人去看个究竟?”

魏海卿摆摆手,

“早就派人去了,叛贼确实占了淳阳县,就算要平反,可是目前我们兵不够用啊!满打满算只剩下不到一万兵了!能打的都去了秦昌寿那里,哦,还有一个潘销也入了贼伙,你们说,这剩下的能打的下淳阳来么?都帮我想想,要是上面不掉兵来,这长湖该怎么守吧!”

几个幕僚面面相觑,长湖有六万兵,算是下面的三十三郡里面兵多的了,只因为这当今皇上,原来的时候喜欢年年秋天从北安到长湖来游湖,长湖兵每到那时候,就得把这长湖围起来,一只苍蝇也不能飞到长湖里去,虽然自打前年起,皇上就没来过长湖,这长湖的兵却是一直就没减过,谁知道哪天皇上会不会突然又心血来潮再来玩儿?如今这西、北二线打了这么些年的胡人,其他郡里,除了杜承之的云边郡,那个郡里能凑出三万军来?这要是让这帮幕僚想办法,给他们十个脑袋也不想不出办法来。

皇帝看到了魏海卿的奏章,自然也是有些上头。

自打郑关月开了大丰一朝,除了现在这手掌江山的郑又检,哪代皇帝都没见过造反的,这郑又检当真是个倒霉极了的皇帝,当然,这倒霉,多半要拜他自己所赐了。

郑又检刚登基,就急匆匆的下令,搞都城扩建,堂堂大丰的国都,怎么能比那小小云边郡的郡城寒酸?不行!大兴土木,一定要比那云霄城更高、更大、更结实!数百万民夫硬生生干了三年,才建出来一座新的北安城,搞得民不聊生。

之后又好大喜功,非得说什么要去开疆拓土,去抢胡人那鸟不拉屎的沙漠和不能种地的草原,怕不是脑子被驴子踢了!胡人本是以家族聚居,各家族管各家族的地、各家族管各家族的事,到了年关,只管给大丰的皇帝送点牛羊肉吃吃,这不是挺好?非得去打人家!这下子倒好,打来打去,反倒将胡人给打出来了一个从未有过的统一王朝,本以为干这未开化的蛮族,还不是轻轻松松,谁知真的打了起来,这才发现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眼见都要打进国门来了,只好又大肆征兵,搞得国库亏空,民怨载道。

大丰的百姓,私下里每每要提起当今皇帝,都不用开口,只要把小拇指向地上一指,便都知道,这个穷途末路、赶着投胎的是谁了。

这郑又检却是镜中看花、水里望月,偏偏以为自己是和大丰开国之君郑关月一样的雄伟之主,家国如今已经被他弄成了当今这副摸样,仍不知错在己身,当真是个败家败国的主儿。

这不,看到了长湖郡守魏海卿递上来的加急的折子,就要大发雷霆了,啪的一声将那折子甩在了几案上,怒道:

“这个魏海卿是个酒囊饭袋么?区区一伙土匪就把他吓成那样?竟然还要我调兵!我哪里有兵调给他!”

只见一个狐媚女子,递过了一盅参汤,这女子却又如那云边太守杜承之身边的妖女一个摸样!这女子莫非会分身之术?

郑又检看了一眼女子,火气倒是消了下去,右手接过参汤,左手却又拉住那女子的手一把拉入了怀中,那女子娇道,

“弄疼人家的手了……”

郑又检放下参汤,左手环着那女子纤细的腰肢,右手拉过那女子柔弱无骨的青葱玉手来,轻轻揉了揉,哈哈笑道,

“如此,还疼么?”

女子轻轻的一巴掌打在郑又检的脸上,开口道,

“刚才你说的,可是长湖那边闹土匪的事?”

郑又检长吸口气,点点头,

“是。”

“这事还不好办么?”女子双手环着郑又检的脖子,直接坐到了郑又检的腿上,“杜承之你不是让人带回来了?有他这根大旗子,还愁没兵用?”

“……你的意思是?让云边的兵去剿匪?”

“对啊!说不定啊,这即打了土匪又能顺道将那什么扶冲军给灭了,顺便还能将云边收回来,云边这些年可是安稳,人又多、钱又多的,你不是想要云边好久了么?”

“嗯……妙计啊!如此就按你说的办!不过,现在我得先办点别的正事!”

郑又检抱起了那妖女,女子狐媚一笑,这堂堂一国之主,竟然被一个妖女缠上了……

杜承之一直被软禁在北安城一处偏僻的小院中,右眼上犹自缠着纱布,这日正望着院中一颗树叶早已落光的杨树愣愣的出神,却见有禁卫领了一个内臣过来。

杜承之又将目光投到那空落落的树枝之上,内臣看了杜承之一眼,尖声道,

“杜太守,皇上命你写一封手书,给家里报个平安,就说这次是来北安面圣来了,让家里放心就是!”杜承之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内臣又道,“再者,最近这长湖他闹土匪,还得您安排一下自家兵将,前去协助剿匪。”

杜承之忽的笑了,却依旧不发一语。

内臣望着杜承之,似笑非笑,又接着道,

“大人,莫非是想就在这深宅里终老了么?”

杜承之冷哼一声,“休要在这里威胁我,我死便死了!我杜承之却不能对不起列祖列宗打下来的这份祖业!恐怕不出几日,我那儿子便会待我处理云边杂事,这云边,姓杜,不姓郑!”

言罢,却又听的一个娇柔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

“吆!怎么这么大的脾气?”

杜承之听那声音,心中一动,忙望向那门,见到来人,竟换了一副面孔,一只左眼,痴情的看着门口款款走来的那女子。

女子朝内臣点点头,内臣识相的便和一众禁卫退了出去,合上了门。

杜承之这才赶紧跑过去,一把抱住那女子,

“你怎么在这里?”

那女子也环抱住杜承之,娇笑道,

“人家舍不得你,一直寻了过来。”

杜承之一把将他推开,疑道,

“不对!你怎么能进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女子撅起嘴来,

“你忘了我的本事?”

杜承之摇摇头,眼中已有疑色。

那女子笑一笑,对着杜承之眨了眨眼睛,杜承之竟不自觉地心神一动,从心底对这女子生起一股坚信不疑的力量来,

“我当然知道你的本事,你可是会读男人的心。”

女子笑了笑,

“如此,你要相信我,赶紧照方才内臣所言,写封手书,我自有办法,能让你回到云边。”

杜承之缓步走到女子身前,拉起她的手来,

“走,你陪我去写。”

女子狐媚一笑,便牵着杜承之的手,进了屋子里,一封手书很快写完,交由女子手上,杜承之一把抱住她,就往内屋走去……

杜承之的这封手书,很快便有人快马加鞭的送到了云边,云边此时倒是没有乱成一锅粥,杜承之只有一子,唤作杜如松,已经成年,颇有君子之风,此次杜承之被人掳去,下落不明,杜如松便已经暂代了太守一职。

当杜如松拿到了这份杜承之的手书的时候,正在整备大军,准备强攻周围的白木、长岚二郡,只因杜如松心中笃定了,除了那北安城里的人,即有人、又有能力办出这等事来,恐怕这天下还没人敢在这云霄城里打杜家人的主意!

杜如松来来回回的将这手书看了两遍,陷入了沉思,若是出兵长湖,恐怕被人所利用不说,这一路上万一中了大丰的埋伏,杜家先辈的祖业,可都要毁于一旦了!但这若是不出兵,世人若是知道了此事,将自己说成一个不顾父子人伦,踩着父亲的性命上位的不孝子,恐怕以后这得名不正,这云边恐怕军心、民心都不稳。

两难的问题,压在了年轻的杜如松肩膀上。沉思良久,从日出坐到了日落,杜如松才下了决心,这兵,要出!先去了长湖,再一路杀回来,定要把整个大丰的西南吃掉肚子里!

杜如松料定了两件事,一是大丰连年征战,民心早失,各郡的郡兵精锐早已经都被抽走,各郡的兵即不多、又不精,可战!二是,自己去长湖平了叛,北安城里也必定不会将自己的老爹放出来,倒不如将计就计,取了你西南,你敢不放人,我再北上“救父”,也算是师出有名!

三日后,杜如松亲率八万扶冲大军、八万民夫,共计十六万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城,数百年来一直在休养生息、寻找机会的云边杜家,终于机缘巧合的开始了一场即将决定大丰一朝命运的战争。

而此时秦昌寿的大军也早已经开拔多日了。

秦昌寿的大军,算上老兵新丁,这次共集结了三十万人,还从孝南、煮海征集了二十万的民夫,五十万人北过清齐郡,兵锋直指独山,却不知此战能否如愿。

柳天南和穆残阳倒是享受到了极高的待遇……各自骑了一头驴子。

大丰如今马匹短缺,低级军官只好骑了驴子赶路,柳天南发现自己座下的这头驴子,竟赫然就是三井村民那天送于二人的那头驴子!因为驴身上竟然还挂着那两个米袋,不知是谁偷懒取巧,用刀划破了麻袋的下边,将米放出就不管了,那米袋里的米虽然没有了,但那两根竹筒竟然还在!柳天南悄悄拿竹筒来看,自己当时藏的剑竟然也在里面,当下心生感慨,明明向西的路,如今却偏偏向了北;当初明明丢掉得一驴一剑,如今却偏偏又回到身边。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不知这老天接下来又将会安排怎样的路让他走下去。

穆残阳看到这匹驴子时,也是愣愣神,只道天道有序,世人若棋。

只是若是这世上之人若是自打出生,便都按照那写好的棋谱去走,却不知这一生的意义又在何处?没人知道,只能问老天,但老天又是绝不会告诉你答案的。

二人此时定不知道,那白马一行三人此时也正在远处,遥遥的看着这一眼望不尽头尾的行军阵列,感慨良多。

楚娇娇先是吐了吐舌头,“我头一次见这么多人!恐怕这得几十万吧?”

张烈点点头,“少说也有四十万。”

白马摇摇头,“不知道这次能回来多少……”

三人沉默,实在不明白,这世人为何要相憎相杀。

楚娇娇呆了半天,才又道,“你这白马,总说让人难过的话!”

白马苦笑,却道,“为何我觉得这队伍里有邪气?彷佛还有一个高人在里面?”

张烈点点头,“正是!这邪气,妖不妖、兽不兽的,甚是怪异。你说的高人,我也望到气了,不过应当不是柳天南、穆残阳二人,柳天南的气,当没有这么强的!依他们二人的境界,至少该有两行气,再者,他们二人又怎么可能在这军伍当中?”

楚娇娇嘟嘟嘴,笑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柳天南早跑了呢?否则我们找这么久都找不到?要是一直找不到,那就只能一直不洗澡,我快受不了了!要不然,咱们去看个究竟?”

白马、张烈赶紧摆手、摇头,异口同声道,“去不得、去不得!”

楚娇娇扑哧一笑,“你们这是为何?难道连你们也会怕?”

白马、张烈相视一眼,摇摇头,白马只好道,

“正事要紧,我们先往前走吧,否则再耽误下去,恐怕就要失信于人了。”

张烈赶紧点头,“对对对,这次他说得对,咱还是赶紧赶路!”

楚娇娇只好作罢,三人又自向北而去。

穆残阳骑在驴上,皱眉张望,咕哝道,“好强的气。”

柳天南听到了,也望向穆残阳看过去的地方,却有三股真气,心中也奇道,这世上还有这么强的人物?心中又一动,莫非是白马、张烈?莫非楚娇娇也下山了?可如今这穆残阳日日打了那闭气决,三人如何找得到自己?何况如今自己又在这大军之中,三人恐怕更不会前来一探究竟。心中叫声苦也,愁眉苦脸的看一眼穆残阳。

穆残阳瞥一眼柳天南,“你看我做什么?”

柳天南哭笑不得道,“你那什么闭气决,可以停几天么?”

穆残阳皱皱眉,“怎地?”

柳天南摇摇头,觉得那三股真气已经渐行渐远,叹口气,“此刻怎么不是整时辰?”

穆残阳用脚尖捅了柳天南小腿一下,柳天南装作吃疼,呲牙咧嘴的。

穆残阳转头看了看远方,又看看柳天南,“说,那是不是你请来的救兵?”

柳天南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想要狡辩,开口却道,“是。”

又是那讨厌的心思虫儿。

穆残阳哼哼冷笑,“那三人是谁?”

“白马、张烈、楚娇娇。”

“哦,这三人我倒是听过,”穆残阳朝柳天南嘿嘿一笑,“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机会,我倒是也想会会这三人。”

柳天南眨眨眼,“真的?”

穆残阳冷冷道,“好让你死心!”

柳天南点点头,心道:你这恐怕也是自信过了头!嘴上却说,“还要师叔手下留情,莫要伤了他们。”

穆残阳又踹一脚柳天南,“你小子,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说!”

柳天南摇摇头,想说:这次真的没有什么事瞒着你了。嘴中却道,

“我下山前,曾往你的酒缸里撒过尿……”

只见柳天南和穆残阳两个人的脸都已经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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