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并不认识他。
林老班说,离家远过星期,不回去的同学到班长那里登记一下,就可以在学校留宿啦。
话音刚落,旁边的同桌、我最亲爱的闺蜜兼青梅竹“马”南沫,就用她那粗壮的胳膊撞了我一下,不了(Liao,第三声),反正你爸爸妈妈这几天去外地出差啦,你回家也是一个人,不如你就陪陪我住校吧?咱们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嘛。
不过我正有此意。
但是,她说让我留下来我就得点头,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丢了大佬的形象啦。
我又不是那高楼大厦里一楼的坐台小姐,她说陪她就得陪那也太便宜她了吧,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想要我陪她需要付出一点代价呀!
况且小姐接客还有报酬,我不能这样作贱自己,连个籽都没捞着还如了她的愿,我也是有身份的人,要想和我睡必须用钱买。
我假装很为难的样子,期期艾艾地说,不行啊,这星期一我有事要……
我谎还没编完,就被她简单粗暴地打断了,一袋巧克力。
开什么国际玩笑?两块五的货,就像收买我陪两晚。
太亏本了。
不仅门都没有,连窗和缝隙都没有。
我继续胡扯,今天晚上我要去我舅舅家,明天晚上我要去我大姨家,后天早上……
“16根棒棒糖。”
她怕我后悔就着急了,说。
“成交。”我也怕她后悔也赶紧的说啦。
我在心里又乐翻了天。
棒棒糖啊!
还是16个啊!
别说和我睡,哪怕睡我我都愿意,反正两个女孩子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伤天害理的事。
南沫,你真败家,不宰你宰谁?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
这两份极品全是木萧买的,她不但没有出力,还狗胆包天的打着我的旗号私吞了我一个巧克力。
南沫一脸奸诈的说,“要吃冰激凌也可以。
但是首先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咦,你听说过猪说没有狗说有的故事吗?”
我歪着头思考了近一分钟,怕她设圈套骗我,我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没有。
觉得这样她就无孔可插了。
南沫笑得花枝乱颤差点下巴脱臼。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她赢了。
此刻我站在讲台上双手叉腰,活脱脱一个泼妇,对着南沫大骂,
“你丫的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你前世今生来世都是猪,大种猪。再敢来害我,我就把你四蹄朝天吊起来丢进开水里去烫。”
南沫说:“烧猪毛不好闻,还是给我来个痛快,打死我吧!”
还真被我说中了,结果外面真的打起来了。
我和南沫屁颠屁颠地跑出教室去看热闹,当一个吃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