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儿，我真的很喜欢你。”
杨艾皱着眉头看着这几天纠缠着自己的男人：“可我不喜欢你。”
“我，我知道你受过伤害，我不是他，我可以等你。”
“你好烦啊。”杨艾不耐烦的推开赵洋，自顾自的走开了。
墨泽抬头看向路旁的杨艾，微笑着打了声招呼。
“是你？墨泽小姐。”杨艾大步走来，站定在墨泽面前。
“嗯，坐。”墨泽招来服务员，看向杨艾，“一杯果汁？”
“嗯，要柳橙的加冰。”
服务员退开后，杨艾兴奋的打量起墨泽。
“墨小姐好像又变漂亮了，不怕被那些男人搭讪吗？”
杨艾出声调侃着。
“只要我不想，他们看不见我的样貌。”墨泽品了一口杯中的可可。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能看见墨小姐的盛世美颜。”
杨艾接过果汁，向服务员道了声谢谢，继续看向墨泽。
“两年不见你过得不错，又有人追你了？”
“啊，你别提他了。”杨艾咬着吸管吸了几口果汁。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有爱情，结果他硬追了我一年！我都快疯了，无论怎么冷嘲热讽都不走，我都想动手了。”
“为什么不尝试接受他？”
杨艾一脸惊悚，满是你没在开玩笑吧？的表情，随即正常起来：“他是个好男人，我不想耽误他。”
墨泽反问：“你不是好女人了？”
杨艾用吸管搅这杯中的冰块，沉默了一会。
“应该不是了吧，我好像成了拜金女呢，我现在只想赚钱，等父母老了养他们。”
“不谈了？”
“累了。”杨艾叹了一口气，空洞的眼睛看向人群，
“我觉得无所谓了，以前我还和朋友信誓旦旦的说要坐在自行车上笑也不坐在宝马车里哭，可是现在只觉得那时候可笑。
无论是哭还是笑，我只想有钱，嫁给胖子也好，老头也好，只要给我钱让我赡养父母就够了。
当然，我也没那个资格让人家收了我啊，所以如果没金龟婿的话我就单着，直到我爸妈忍受不了我让我相亲的时候，他们看上谁，我就嫁谁。”
“没为自己想想？”墨泽抬头看向杨艾，现在的她真的和过去变化很大，不是外表上，而是那双眼睛，变化很大。
“你是想说我为什么不选那个人是吗？”杨艾翘起二郎腿，向后靠，“我给过他机会，那天我和几个姐妹玩，我们开了三间房，我朋友睡着后我去了他的房间，那天晚上我想过了，他要是要了我，我就给他，我欠他的，我自己都那么主动把我初吻给他了。
我可是干净的，他自己没脑子怪我咯？”
“你这是同情。”墨泽直视杨艾的双眼，“你可以接受一个老人，一个胖子，甚至还有有妇之夫当个地下情人吧？”
“……对。”杨艾思考了一下，点点头，“不过我会戴套或者吃药，我不想怀孩子，我自己恶心就够了，不牵连孩子。”
“你连自己那天都不确定敢不敢给他，你又如何确定自己以后不会拿孩子做筹码？”
墨泽似笑非笑的看着杨艾，“毕竟你打自己是脸，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杨艾脸色难看了几分：“可能吧，毕竟我就是这么的令人作呕，不过起码现在，我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
“跟他吧，你不说他人不错？”
“不要。”杨艾想也不想的拒绝道，“跟他在一起很不舒服，你知道我那天亲他是有多难受吗？虽然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犯恶心不想他碰我。”
“也许你以后和其他人也会这样。”
“你想把自己的爱情拿回去吗？”墨泽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杨艾愣了愣，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随即摆摆手：“得了吧，不稀罕，拿回来我也不爱他，这样挺好。而且，我拿的回来？”
杨艾怀疑的瞥了眼墨泽。
“确实，拿不回来。”墨泽轻笑一声，“给你最后送你句话吧，别糟蹋自己。”
“……再说吧”杨艾摊摊手。
“好吧，那么——祝你好运。”
两人之间忽然沉默不语。
“我感觉以后见不到你了。”杨艾忽然说出这句话。
墨泽点点头：“你已经没有可以交换的东西了。”
“啊，真伤心，我果然太没用了。”杨艾揉揉脑袋，“你就不能说的委婉点吗？”
墨泽微笑着看着杨艾在他面前装可怜。被看的演不下去的杨艾，坐起身子，嘟囔着：“总感觉你什么都知道。”
“是的，我知万物。”
“？？？”
“我这双眼睛，可知万物。”
“透视眼吗？”
墨泽微笑着不再说话，起身离开座位挥了挥手，走进人流中直至消失不见。
山海阁内——
“她很自私，这样的她令我失望。”
“嗯？”墨泽饶有兴趣的看着乌。
乌瞥了一眼墨泽，继续说：“她左一句无所谓，右一句只要家人好，可是，她根本就没为家人考虑过，她的父母难道就愿意她这样吗？”
“确实是呢。”
“而且她不愿意自己奋斗，还是在做个菟丝花，攀附他人。”
“人类女性都是这样吗？”
乌歪头询问。
墨泽换了个姿势慵懒的侧躺在贵妃榻上。
——不成熟的想法，会付出余生；
——不努力的想法，会付出一生；
——不负责的想法，会付出永生。
不论何种想法，总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就是交换。
你现在一切的因，都由你的未来承受果。
“你要继续和她做交易吗？”乌不解。
“怎么可能？她已经不值得被交换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