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杨若莹将自己这些天来的遭遇说了一遍，陶昕然觉得不管怎么说，她对眼前这个因她而遭受牵连的女人，是有些愧疚之情的。
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她，杨若莹现在肯定还在人力资源部好好地做着她的人力专员，何必跑到一楼去受那些莫名其妙的气，最重要的是还要成为了整个集团茶余饭后的谈资。
“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想过那天的事情，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麻烦。”
望着杨若莹此时云淡风轻的面孔，陶昕然真诚地跟她说了声抱歉。
今天的陶昕然，似乎一直在道歉。
明明平时的她，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陶昕然，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你就应该告诉我，你背后那个人到底是谁？好让我死得明明白白一些，不然时到今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的得罪了集团里哪个了不起的大佬。”
对于陶昕然的道歉，杨若莹不置可否，只想一心知道是谁造成了自己今日这个局面。
然而，对于杨若莹的问话，陶昕然却保持了沉默。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
或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这一连串事情的发生究竟是为何吧。
“陶昕然，你这人不厚道哦？”
看着陶昕然沉默不语的样子，杨若莹有些不高兴了，“你刚明明答应我的，只要我告诉了你我这些天来的遭遇，你就告诉我，你后面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你这样言而无信，可是会天打雷劈的。”杨若莹恶狠狠地说道。
看着杨若莹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陶昕然只好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在偷听着她们的讲话后，才用手对杨若莹做了一个靠过来的动作。
杨若莹很是配合地将耳朵伸过来，贴着陶昕然，准备好好倾听。
“你猜猜看。”陶昕然故意打了个哑谜。
“陶昕然，你！！！！”
感觉被戏耍了一番的杨若莹当场急得跳起来拍桌子。
然而，好奇心极重的她，还是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小宇宙，将这些天来陶昕然身边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个遍。
她振振有词地分析道：“其实，一开始你过来集团面试时，我只是单纯地认为你是开扬哥的人。可是第四轮面试时，明明你的表现在所有人中是最差的，谁知道最后集团高层经过开会研究后，居然还是选择了你。当时我就觉得你这个人来历不简单。尤其是后来，当你自己跑过来拒绝了这个岗位的邀请时，我没想到秦总居然会大发雷霆，还命人无论如何都要想方设法地来挽留你。当时，我就隐约感觉到你背后的那个人有可是我们集团最高高在上的那个祁向阳祁总。”
……
听得杨若莹突然提到祁向阳的名字，陶昕然的心仿佛被什么猛猛地撞击了一下，连眼神都写满了疑惑，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是他？”
“因为整个集团里，能令秦总这么乖乖听话的，除了集团老总祁向阳外，我想不出其他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