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管家得到了指令,就欢快地去做事了。
莫老板看着大家笑了笑,又说道:“前两天马夫的情况,我也只是了解了一些皮毛。不是因为梁十二出事,变成了僵尸木马,我也不去了解的。自从梁十二出事之后,我就对马夫的情况进行梳理,得出一点结果。赶僵尸的那套功夫都是从湘西那边传过来的,负责赶僵尸的快递行,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总部在桂林那边,在尚雷镇有一个分部。这个快递行主管的人是哪个?我没晓得?和我们那个神秘莫测的对头有没有关系?我也没清楚?长期以来,我和那个快递行的联系,都是业务上的联系。马夫送木马过来,我就接收,其中的利益该恁子算,就恁子算,这么多年来,利益的分成也都没有改变过。”
杜精精又问道:“莫老板,那这几个送木马来马厂的马夫,你都熟悉吧?”
莫老板刚要开口说话,覃川就抢先回答:“这几个马夫的情况,我熟悉,我来回答你。给我亲家休息一下。快递行的马夫,总共有五个,除了姓不同,名呢都是从一到九自然数字的单数,比如:张一,朱三,黄五,李七,陶九。四个男的,一个女的。现在在马厂的送梁十二回来的,就是朱三。朱三在这帮师兄弟妹中,是排行老二。”
杜精精又看着覃川问:“那他们的师傅姓啥名谁?什么来历?都晓得的吧?”
覃川摇了摇头,答道:“没晓得,只晓得他们的师傅是湘西那边的高人。”
杜精精的眼光,从覃川又转向了莫老板,大家的眼光也跟着杜精精的眼光游走。
莫老板点了点头,答道:“对的,他们师傅的情况,我也是一无所知,也只晓得他是湘西那边的高人。不过,师傅虽然说是湘西那边的高人,但这五个徒弟,又全都是我们柳州这边的人。”
杜精精又问道:“这五个马夫当中,按照名字排列,最小那个叫做陶九,是一个小师妹,这个叫做陶九的小师妹,莫老板覃老板,你们都见过吗?”
莫老板覃老板都摇了摇头,齐声答:“没有见过。”
这时,莫尚金上前两步,又看着杜精精,说道:“杜老板,关于这个叫做陶九的小师妹,我来介绍一下她的情况。”
大家又把眼光投向了莫尚金,满屋子都充满着惊讶的气氛。莫尚金说道:“这个叫做陶九的小师妹,最爱穿红色的外套,所以,她就有了另一个称呼:红衣女郎。这个红衣女郎在五个师兄妹当中,论资排辈她是最小,但她最聪明,悟性最强,学到的功夫最高,在这五个师兄妹当中,她是他们的头。”
听了莫尚金的话,大家更感到意外,意外这莫尚金恁子晓得那么多的情况。莫尚金扫视了大家一眼,又说道:“大家都感到意外是吧?我讲出道理来之后,大家就不会感到意外了的。因为这个红衣女郎就是我兄弟梁十二的未婚妻。”
很多人更是意外地哇地叫喊了起来,只有莫老板、覃川和梁三妹不感到意外,只是在笑。莫尚金又说道:“他们两个是姑表亲,两边的父母亲从小就指腹为婚,给他们定下了娃娃亲,后来,在他们五岁的时候,两边的父母亲都挨一个喊做谢十四的强盗头给害死了,按照两边父母亲生前的嘱咐,把他们分别送到了不同的地方去学功夫,梁十二送到了我们家,跟我阿爸学玄术功夫。梁十二的未婚妻,就送到桂林那边,去学赶僵尸的功夫,在十五年后,也就是今年的八月十五,为自己的父母亲报仇。”
潘高高看着莫尚金,张开了大嘴巴,问道:“学赶僵尸的功夫,也能够打死人?”
杜精精没有等莫尚金回答,就又问道:“难道这赶僵尸的功夫,只是他们功夫中的一种?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他们的功夫也是太神秘莫测了,也倒也点象是我们的玄术功夫。”
杜精精说完,又把眼光看向了莫老板,再问:“莫老板,我突然感觉这件事情太诡异了。你看,在今年的八月十五,梁十二和陶九就要和那个杀害父母亲的仇人谢十四比武,为自己的父母亲报仇,可在这紧要的骨节上,这个梁十二又变成了僵尸笑死人,这变成僵尸笑死人,又必定和红衣女郎陶九有关,红衣女郎陶九就是学这类的武功,那为什么红衣女郎陶九要把梁十二变成僵尸呢?把梁十二变成了僵尸,又恁子为自己的父母亲报仇雪恨?难道又还可以把僵尸变回人来?也是在这种时候,那个神秘莫测的对头又派老猫小猫找上门来,难道这是巧合?依我看呀,要找出那个神秘莫测的对头,一个是从老猫身上找线索,另一个也可以从红衣女郎陶九身上打线索。尚雷镇的水很深啊!”
莫尚金点头道:“对对,杜叔叔讲得对,到了尚雷,要是看见到那个红衣女郎陶九,我就一定亲自要问一问她:为什么要谋害自己的亲夫?把自己的亲夫变成僵尸笑死人,有何目的?”
潘高高笑道:“莫尚金,你要小心点哟,凡是穿红衣服的女妹崽都特别地讨男人喜欢,我想,那个又穿红衣服又会武功又在江湖上有名号的陶九呀,人才容貌绝对是长得不一般,绝对就是一只狐狸精,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哟。”
潘高高说完,又去看着覃天桥来笑。覃天桥用手指着莫尚金,象个男人似的,喊道:“他敢,看我不把他的头扭下来,当皮球来踢。”
莫尚金也喊道:“人家潘高高跟你开个玩笑,你就也当真了。你说你傻不傻?”
杜精精也说道:“青年男女爱情的事情,说不清楚的,你情我爱,一见钟情,日久生情。还是莫老板英明,把覃天桥放在莫尚金身边,就是要牢牢地管住莫尚金。”
覃天桥不说话,仍是满脸怒气地看着莫尚金,好象真有那么一回事。这时,梁三妹感觉覃天桥的火药味很浓了,紧张了起来,就大声地喊道:“你们一个二个讲得我尚金这么没有定力,我尚金我了解,他对天桥特别地好,特别的爱。路边的野花,他看都不会看,更不要说去采摘了,我家尚金,除了天桥,他谁都不会去爱。天桥,你放心好了,这个尚金现在是你的老公,今后也是你的老公,都是你的老公,他跑不了,也不能跑。”
梁三妹说那些讨好的话,又引来大家的哈哈欢笑。杜精精也感觉自己说的话太认真了,使得覃天桥产生了误会,就赶忙解释道:“天桥,你莫要误会,我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的,你不必当真。这个尚金还怕你不嫁给他呢?怕你一脚把他踢得远远的去?”
杜精精解释之后,覃天桥才心平气和地笑了,象个小娃崽似的,笑容很灿烂。
莫老板看着覃天桥,笑道:“好了,玩笑开过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要抓紧时间办正事。既然去尚雷镇的人定下来,我们就要把朱三请来,看一看,商量一下看,恁子把僵尸当马来骑去尚雷?亲家,你去请朱三过来吧?”
覃川应了一声好的,就到鸡笼边,捉了一个公鸡,抱在胸前,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