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迟,风家主你看这场大戏可算精彩?不过我有些乏了,对面两人我打不过。看你的了!”说完易仟璃便一跃而起,落到刚才房顶,端起酒壶准备看戏。
“白来黑往,江湖有名杀手,没想到竟是望沧阁的人。二位手下人命无数,今日我便···”风穆致即刻打起精神来向前冲去,手里的两把短刀转的飞快。
一柄黑色大刀横劈而来,刀身带着一股气势像是惊雷般霸道。不难看出这一击,就算挡住了也非得被震死。风穆致弯腰躲闪,脚下一滑便从胯下穿过。反手向那人背后砍去,刀客来不及躲闪背后被划开一道口子。
房顶的易仟璃不由的惊叹。风穆致那一刀换做旁人早已被划开内脏,此人只是留下一道刀口。自己的枪雨能否刺进心肺?易仟璃打了个颤,明显不能,除非使出‘穿冥’。可那是父亲的标志性杀招,用出来怕是这个‘四方游客’的谎言不攻自破了。
剑客身法灵活一直围绕风穆致身边,虽跟上风穆致速度有些吃力但配合刀客的进攻还算是能维持一个平衡。风穆致攻防兼备,身法灵活慢慢的开始占有上风。
“撤!”剑客不做停顿,立刻向桥对面跑去。刀客有些缓慢,转身向另一座桥跑去。
“想活一个?可惜,一个也跑步了!”风穆致大喝一声!短刀自手中猛力甩出,瞬间来到剑客身后。剑客只听到一震风啸,便看到胸前一把短刀自背后穿到胸前的刀尖,便倒地没了意识。
一杆黑枪突然插近地下,立在路间,挡住了刀客去路。易仟璃从上空飞过单脚站在枪把上。“如果我刚才刺得是你的后背,能不能像碎风刀一样穿透你的胸膛?”易仟璃跃下微笑着对着刀客,像是在调戏一位貌美的姑娘般。刀客见状就要举刀拼命。“哎哎~哎!我就是来问你个问题,不回答就算了,何必动怒。再说了你的对手在你身后。”说完指了指刚捡回短刀冲来的风穆致。
“易公子不打算亲自动手吗?还是说不相信老夫?”风穆致微笑的看向易仟璃。
“门前躺着的十余人足以证明我可信,至少也要这二位的尸体让我看到风家主的诚意吧!”易仟璃打了个哈欠,便装作疲惫的样子向门前走去。
回道卧房,一震叮呛声后外面便安静了下来!易仟璃品着剩下的半壶好酒,考虑着今后的路该如何发展,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许久后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睡得正香的易仟璃感觉有种被人窥视感觉,突然睁眼。看到一位面目清秀的少年,呲着牙,扑闪着笑成月牙的大眼睛。顿时一震。”你怎么进来的?何时进来的?你来所为何事?“易仟璃被刚才的举动吓得失去了风度,一连三问!
“易兄竟有如此身手,白来黑往这种程度的杀手都能解决。深藏不漏啊~”风晨熙完全无视了一连串的提问,打趣的说道。
“哦,那是你父亲解决的。我只是解决了身后的小兵罢了。”易仟璃穿上衣服解释道。
“那就怪了,父亲发布的告示上明明写着是易兄百招内完胜二人啊?”风晨熙挠头不解。“告示都挂告示墙上了,我看错了?”
站在窗边打量四下有无可疑人的易仟璃差点掉下去,刚才还在想风穆致这战场怎么打扫的这么干净,一丝血迹都没留下。身后却飘来风晨熙的自语,顿时来气又被摆了一道!不过很快镇定下来。“不知风兄为何事而来?”
“哦~家父为庆祝风府又结交一位武道高手,特摆家宴。特请易兄过去。”风晨熙气宇轩昂的说道,因为易仟璃是他自己拉到风家的。
“高~手···”
“没错就是易兄!想不到易兄竟然···哈哈哈哈!回头与我切磋切磋,让我也看看我与易兄的差距。”说完便推着易仟璃出门。“这次来赴宴的还有姬家家主姬楼与风家罩着的几位家主。特别是付家家主,在青阳是有名的商人。那真是富甲一方,若是易兄娶了他那丰满贤惠的女儿今后衣食无忧啊!”
来到风府后正好晌午,家宴就要开始。
“老夫送的大礼可还满意。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易公子威名便会响彻青阳,名扬四海便不远了啊!”风穆致从后边走来。邀请易仟璃入座。
“如果能活着的话就再好不过了。”易仟璃少了以往的谦卑,因为很不满就这样被别人利用拉仇恨。
“大可放心,我风家自会保你周全。那边是姬家家主姬楼,这边是付家付老板······”风穆致一一介绍。易仟璃一一抱拳点头回应。
“家女付霞,今年已有二十,听闻易少侠事迹特意赶来一睹风采。不知易少侠可有妻室?”付老板举杯示意易仟璃。
付霞正在抱着一根肘子狼吞虎咽。身材肥头胖耳,体型如两个成年男子一般。易仟璃刹那一震,心想丰满确实丰满。
易仟璃一饮而尽。“在下一四方游客,怕是配不上另千金。再者与我同来的风家公子,在来的路上也有与我谈起付小姐。温柔贤惠,善解人意,心宽意柔。对付小姐赞不绝口,甚有好感,君子岂能夺人所爱。”
一旁的风晨熙当场楞住了,没想到这横来之祸落到了自己头上。付老板看向风穆致,眼神充满高兴与疑问。竟有此事,可当真?这是付老板的内心独白。
“晚辈的事就让晚辈决定吧,我们就别插手了。”风穆致赶紧扯开话题。“如今与望沧阁怕是免不了一场血战了,各位有何想法。”
“直接开战怕是两败俱伤,望沧阁杀手居多惯用暗杀,怕是偷袭也讨不倒好。白来黑往被杀,望沧阁肯定坐不住的,定会派杀手前去刺杀易公子,不如我们做好埋伏,来多少杀多少。易公子意下如何?”姬楼在一旁淡定分析,并出了主意。
“好。”易仟璃爽口答应。心里抱怨果然还是被这一群老狐狸当了靶子。
家宴结束后。两名男子走在街上,一人心有埋怨嘴中不断涌出不仁不义之词,直到一座酒馆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