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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59.架我脖子上的……

“所以,你想让白兮假扮成画中的这位女子,去石富平那里骗来玄玉?”贺司渊听完姜晟厉同我说过的话,对姜晟厉说。

“没错。”

“不可能,太危险。”贺司渊一口拒绝。

“就是。”我的手偷偷摸向贺司渊的酒杯。

“不准喝。”贺司渊握住我的手。

“喝一点儿没关系。”我比划着一点儿的手势。

姜晟厉看着面前两人手挽着手,很不高兴:“能不能别在本少爷面前秀恩爱?”

“你看不出我们在吵架吗?”我冲姜晟厉喊。

姜晟厉揉眼睛,在他面前明明就是:

贺司渊抢过酒杯想自己独饮:“夫人,喝酒伤身。”

白兮一下扑进贺司渊怀中。

贺司渊带着她转身。

她后背抵在他的腿上抬头望着他,撒娇道:“就一杯。”

贺司渊的发垂下,滑过她的锁骨:“如若你真想要,那为夫喂你。”他将酒含入嘴中。

她轻捶他的胸口:“讨厌。”

他让她回座。

她拿起桌上的一根筷子在他面前画圈,想用筷子勾酒壶。

他抢过筷子抵在她的领口上,用筷子慢慢挑开她的衣。

她娇羞:“无耻。”

……

我一手拽过贺司渊的手腕。贺司渊手背从我掌下滑过,筷子从他的中指与无名指的缝隙中旋转一圈落入他的无名指与食指中。我右手去抓筷子,他左手压在我的右手上。我左手从他的左手手腕上穿过,他右手拍掌,筷子插进了桌子里。

我松开缠在他腕上的手,脚下一蹬,凳子一移,抓起姜晟厉面前的酒杯将酒喝了下去:“办法嘛,总是有很多个的。”

“你们,为了一杯酒,戏可真多。”姜晟厉觉得自己眼睛要瞎啦!

“既然事儿都商量完了,你可以回去了。”贺司渊对姜晟厉说。

“别啊,你们不是还没答应吗?”

“不可能答应。”

“事到如此,本少爷也只能说出真相了。”

真相?其实姜晟厉上午跟我讨论的那番话里,我是听一半留一半,不全信,他这个陈述人,肯定也是讲一半留一半。

姜晟厉打开折扇为自己扇风:“在很久以前,云都、枫都、二月都还只是一个国家,后来经过长期的斗争,分裂为三都,每一位都城的王上,便订下契约,将一块玄玉分成三块,分开保管,当玄玉重组之时,得玄玉者,便可得三都。而这三块玄玉,分别藏在了三都中的某一处,与金银财宝一起,也不知道这三块玄玉,是不是都被人找了出来。”

“又是这种无聊的争夺游戏。”我对此表示不感兴趣。

“能够得到三都的话,那玄玉定然有什么玄机,仅凭玉就能使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吗?还不如靠自己。或许,这只是有野心者传播出去的谣言,目的,也只是想让有野心的人找到玄玉,最后来个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贺司渊判断。

姜晟厉急了:“诶,你们两个怎么都……”姜晟厉拉进与贺司渊的距离:“你知道是谁让本少爷找玄玉的吗?”

“国师。”

“那你说我爹找玄玉干嘛?”

贺司渊思考,国师找玄玉?难道与王上有关?

见贺司渊不说话,姜晟厉拿折扇轻拍贺司渊的手腕:“这朝野之争,拉帮结派,王上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表面拿这个没办法,但如真想铲除谁,那只是时间问题。”

姜晟厉虽是花花公子,但该说什么话,他还是有分寸的。贺司渊想到今日与王上的谈话,王上说:“近来风大,得请人拔草了”。帝王之心,众人表面上说不敢揣测,可谁,又不是一直在揣测帝王心呢?

贺司渊问:“今日是你自己要来,还是国师让你来的?”

姜晟厉笑:“我不告诉你。”

我朝姜晟厉头上丢了颗花生米:“你这人说话真让人讨厌。”

“诶,你别讨厌啊,我说,是爹让我来的。”

“为何事?”贺司渊就知道姜晟厉肚子都是坏水,聊了这么久的天,他不问,姜晟厉也不说。

“我爹让你放了法师。”

放法师?国师与法师有什么联系吗?贺司渊又想到王上的那句:近来风大,得请人拔草。“请人”,请谁?贺司渊心想,国师前些日子还托人来信说自己与姜晟厉交往过于密切,今日却又派姜晟厉过来。

“你爹跟法师是亲戚吗?”我问姜晟厉。

贺司渊有些话不好说出口,但白兮来问的话,就不一样了。

“怎么会有这种穷亲戚。”

“那为什么要放了他?他坑蒙拐骗,放出去还是会为非作歹的。”

姜晟厉:“本少爷哪知道这么多,反正放了他就是。”

其实,即使国师不让姜晟厉过来带这句话,贺司渊也会这么做。云都人信神明,法师在人们心中有威望,关他数日,只是表面功夫。作为统治者,总是需要通过某种手段使百姓诚服于他,如若让百姓将信神明的思想慢慢改为信王上,不就更有利于统治。

我道:“法师很受欢迎啊,连国师都替他的安危着想。云都人这么信法师,信神明,你们怎么不利用这一点传播思想,以正风气呢?别人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提出天人合一、天人感应,三纲五常,巩固君权,维护统治,你们也可以学着点儿啊。”

贺司渊笑出声。

我看着贺司渊莫名的笑,自己莫名瘆得慌。

“这话,你在本将军面前说说就是了。”贺司渊起身。

是夜。

不论是官场战场,人们似乎都不怎么把话说明白,大家都喜欢互相猜测,互相揣摩。不说明白,是为了保全自己,让别人揣测,也成了鉴别对方能力的表现。从什么时候起,交朋友,也需要劈关斩将般的魄力了?忽然想起小时候,想要一个朋友,就送给他喜欢的东西,东西不值钱,对方也不计较价钱,那是种情意,彼此喜欢,就成了朋友。还有更直白的,用话语表达,简单的一句“能和你交朋友吗”,对方总是爽快的一句“当然可以”,而现今,“能和你交朋友吗”似乎变了味儿,人们心中会有更多猜忌。

贺司渊看着窗外的月,书房被烧了,他不得已才睡在……这儿。

“贺司渊。”我磕着瓜子,看着铺在地上的被子:“没想到,你不喜欢睡床,喜欢打地铺啊。”

贺司渊忽然有种秘密被揭穿的感觉,可他竟然没有羞耻感,反而是,感觉很轻松。他保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有人发现了,而且那个人,是她。这个在别人眼里根本就不算秘密的秘密,只希望她,不要嘲笑他。“你怎么来这儿的。”我没注意到贺司渊的语气并不是反问。

“我跟着你来的啊,没想到将军府里还有这么个宝地。”

此时我们正处于一间大阁楼里,从这里眺望远方,可以看清方圆两里?三里?的建筑物。

“宝地?”贺司渊坐在被子上背靠柜子:“你觉得这儿是宝地?”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反语。

“是啊,你看看这优越的地理位置,多适合看星星。”我坐在窗边。

贺司渊从柜中拿出一把短刀:“可不是看星星那么简单,这里是本将军传递信息的地方,有关军情,秘密行动,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你猜会怎样?”

我侧头就看见贺司渊举着刀朝我走来,不是吧?“你不告诉我,我哪知道。”我观察周围,怎么逃跑?

“白兮,本将军早就知道你不是白兮,说出你究竟是谁。”贺司渊挡住我的去路,而我的身后,则是老高的高楼,天啊!我这要是跳下去,不死也残啊,这个贺司渊,又不是什么好人。我今晚失算了,怎么会偷偷摸摸跟着他到这儿来。等等……

我向后倒:“你是故意让我跟着你的。”我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贺司渊这么心细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有人跟着他。

“你说呢。”贺司渊手中的短刀朝我逼近。

我的脖子经不起伤害了呀!

“你为什么这么做?”我腰部用力,以支撑自己的身体。

“你第一次出现时,是在林中,那次,本将军让你题字,可你却推脱,还与本将军打了一架。第二次,是在将军府中,那日你嗓子哑了,还与月儿起了争执,不还在月儿的床上与水里下了药……”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儿只有我和黄岐知道啊!

“没有本将军的命令,你觉得你与黄岐能那么容易进到密室中,还偷拿了本将军那么多药。”

等等,我怎么有点儿晕,什么叫他的命令?不是黄岐偷偷带着我进到密室里面的吗?是贺司渊让黄岐怎么做的?为什么?我想抬头,结果贺司渊又将短刀逼近一分,我实在弯不了腰了,而且两脚有悬空的感觉。

贺司渊继续说:“若是真正的白兮,只会一惯容忍,怎么可能会去伤害月儿,你的那些小伎俩,是有多幼稚。你不知道吗?你光脚走路的习惯,真的很不好,哪有大家闺秀,会像你这般?”

所以,贺司渊一直都在考验我?

“怕了?”

“啊啊啊啊~”我假装整个人向后倒。

贺司渊只是冷冷的看着我。

这个恶毒的男人。

“我……”我想起身,结果贺司渊用手轻抬我的腿,我整个人向后倒去,眼前是他的刀。

我伸手去抓,掌心中传来痛感,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再一用力,右手勾住他的脖子。他这才用左手环住我的腰将我拉了回来。

我怕死,谁不怕死,在这梦里,我不敢说起死回生,都说梦是梦,可这里实在太过真实,经历过几次,我已经不敢赌了。

血从刀刃上滑下,一滴……一滴……

桌上的烛如血。

他的眸,黑似夜。

我的额上有冷汗。

眼前的这个男人,刚才,是真的要我死,他想把我从这里推下去,在我没有主动自救之前,他没有想过要拉我一把。

与他接触过,虽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从没想过,他会伤害我。我是谁,我只是一个他既不宠爱也不放在眼里的,空有将军夫人名号的一个人,他不必待见我,我也不想与他有太多瓜葛,可起码,他不像是会置我于死地的一个人。

贺司渊感觉到她在颤抖。

“松手。”他示意我松开握在短刀上的左手。

我听他的话。

贺司渊一刀划过她的脖子,若不是他抱着她,她此时该是害怕的瘫倒在地。

刚经历过一劫,谁会想到他再次拿起刀挥向她。

她侧眸,看见掉在地上的白色布条,那是包扎她脖子上的伤口用的。她眼眶中的泪终于包不住,流了下来。

他听见她说:“你这个疯子。”

而他,则更关心,她脖子上的伤,竟然好了,以超出常人的速度愈合。

我推开贺司渊,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能用可恶来形容:“你这个十足的疯子,疯子!”我想乘着这个机会下楼,刚走了没两步,肩膀就被他抓住,我一下被他推到墙边,他用前臂桡骨抵在我的锁骨上,而那把带血的刀,则用刀背对着我。

我现在很紧张,但还是先稳定一下对方的情绪比较好,虽然我觉得我更需要稳定情绪。

“哭可以,但问题,还是得回答。”贺司渊尽量放缓语气:“知道了吗?”

我点头。

“你是谁?”

“白……白兮。”

贺司渊:“你父亲是谁?”

我父亲?我父亲!我完全没有梦里这具身体的记忆啊!

“我……”我该怎么说?怎么说?

“嗯?”

“你把刀放下,我解释。”

贺司渊松开手,刀垂直往地下掉,他用左脚脚尖接住刀柄一踢,刀直接插在了柜子上。

“说吧。”贺司渊催促。

“我是白兮,但我不是那个白兮,我这样说,你听得懂吗?”

“原来那个白兮?”

“就是喜欢练字画画的那个白兮。”

贺司渊冷笑:“那你是哪个白兮。”

“就你看到的,第一次第二次的白兮啊,就是现在的我,你可能很难接受,但事实就是这样,有时候是那个白兮出现,有时候是我出现,我也不知道我会什么时候出现,时间地点,完全都是随意的,还有,我是好人,虽然脾气有点儿大,但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儿,更别提杀人放火……你们玩的什么谋略战术,争权夺利,我完全不感兴趣,我也不会啊,我这脑子,哪斗得过你们,最重要的,我不是间谍,我说我是间谍的话,那就是给间谍们丢脸,哪有我这么笨这么高调、连飞檐走壁都不会的间谍啊。而且我是你娶进来的妻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我……我这具身体吗,如果是有谁偷梁换柱,你不应该是最先发现的吗?你……听懂了吗?”我的视线被眼泪挡住,所以用力眨眼将眼泪逼下来。

我以为贺司渊会消化一会儿,没想到他紧接着问:“成婚之日,是你,还是她?”

“啊?”什么成婚之日?

贺司渊明白意思,他凑近我,说:“你方才说,你这具身体,本将军最了解……”

我别过头不敢看他,他这人的脾气阴晴不定,即使要干那啥,也别是我啊!!!怎么办?快想办法,用我的脑子!!!

贺司渊的右手扯下我的衣领,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我感觉到右耳耳垂被他含在嘴里轻咬一下……

火山爆发!恐龙嚎叫!岩浆涌出!

“你你你你你你……”我咽口水:“你你你等等等……等等……”

他在我耳边说:“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在月儿房里,本将军就知道你不是她,这具身体是你时,你右耳耳垂旁没有红点。”

在月儿房里,也就是我第二次入梦,按贺司渊的意思,是他命令月儿带我去密室取药,他断定我会到月儿房里作怪,所以那晚我让黄岐把风,黄岐却没有通知我有人来,我问过黄岐好几次,黄岐坚持说那晚提醒过我,只是我没听见,现在看来,黄岐知道贺司渊与月儿一起进入月儿房内,只是贺司渊让黄岐住了嘴,贺司渊那晚装醉到月儿的房中,是为了抓我,我记得他离开前,用手摸了我的右耳垂,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一切,重点是,他还再三确认过,因为我记得我在传风阁差点吃霸王餐的那一天,我回府后到懒人池泡澡,贺司渊也做了同样的动作。前两次都确认过,今天还……这个男人,让我体会到了细思极恐!

贺司渊每说一句话,我的脖子上就有酥酥痒痒的感觉。

“呵呵呵,你知道了,那你还……”刚才还干那么多无用的事。

贺司渊将我的衣领扯回来:“本将军,当然得试探试探你。”

我看着他拿出药箱。

试探个毛线,我需要试探吗?明明都是夫妻了,竟然还互相防范,何必呢?我说的是他跟另外一个“我”是夫妻。

贺司渊坐在被子上拍拍他身旁的被面:“过来。”

我乖乖照做,心里却骂遍了他祖宗十九代。

“你的体质,很特殊啊。”

“啊,我也不清楚。”你才特殊,人格特殊,这男的,不会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吧?

“白兮,不管你现在是谁,我只说一遍……”贺司渊抬眸看我:“你是我的人,心也得是我的……如若你怀有二心,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你。”贺司渊笑。贺司渊唯独在说这句话时,用的自称是“我”。

前半句像偶像剧风格,后半句像贺司渊风格。

我只是陪笑,天知道我笑得比哭还丑,还不如哭。

所以,他为什么忽然就这样对我?为什么?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本将军为什么这么对你?”贺司渊帮我处理好左手掌心内的伤口。

他有种再晚一会儿帮我包扎,那都不用他动手,我就先流血身亡了。

我用眼神问他为什么。

“因为今日,你听到的太多,所以本将军要确认,你是否对本将军有用。”

有用?我有没有用?我是什么,我是人好吗?我有人权好吗?轮得到你判断我有没有用啊!

贺司渊继续说:“你是不是以为你要掉下去了,在窗边的时候?”

“嗯。”我无心回他的话,只是用“嗯”带过。

“本将军怎么会伤你……”

那我手上的伤哪来的?哦,我自己弄的,但是却是贺司渊害的。

“本将军不主动救你,是想告诉你,人在这世上,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他人对你的帮助,只是辅助作用,关键,还是在于你自己;当时本将军伸出右手,可你没有抓住本将军的右手手腕,却抓住了本将军手上的刀,人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求生本能会扰乱判断能力,这就是你欠考虑的地方,你应该把对自己的损失与伤害,降到最低……”

大哥,我不是你的不一,也不是你的侍卫,我干嘛要想这些?你这是在教我怎么做?我需要吗?你好为人师,我还不想成为你的子弟呢!你试探我,就是拿我的生命开玩笑来试探我,听你这话,难道我还该谢谢你不成。

“不过,好在,你抓住了本将军,即使当时你从那窗上掉下去,其实也会无事,因为那窗下有一间屋,屋内灌了水,是通浉河。”

管你通什么河,总之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就是不可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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