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星伞组新组长的母亲,安洁尔就是那位和史文警官你以及李维队长临时成立过专案组,擅长策略性作战隶属国保部门的华籍美人?”刚才一直沉默的楚方,现在回忆着以前耳闻过的信息问道:
“这样计算来,安洁尔和范雅娜只差了十八岁,安洁尔也算是早育分子了,安洁尔的年龄算多到如今也就四十二岁,连退休年龄都未到,是殉职了吗。”
“往事不用纠结了,我们当下还有案件要解决。”史文正打算转移话题,却是看见易峰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用食指顶着帽檐。
“李队在一次酒醉时和我提起过,安洁尔真正的死因是当时黑区案件残留下来的后遗症日夜折磨,而痛苦致死的,原本黑区案件的三名幸存者,在三年前,便只剩下李队和史文警官两人了。”易峰说道。
“黑区案件?”楚方好奇道,明显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都打住,接下来不是你们这种等级的警察应该触及的领域。”史文突然严肃的说道,那气场震住了楚方,却并没有震住易峰。
“李队在昏迷前已经意识到了这次不明病毒感染和六年前黑区案件的关联性,为何您仍然在迷雾之中迟迟不肯前进?其实您也早该发现了。”易峰注视着史文说道。
史文神情复杂地看了眼易峰,最后摆了摆手,从易峰身边比肩擦过,往案发现场的贵宾室内走去。
比起哀悼追忆过往,更应该注重当下发生的每一片刻,史文是这么认为的。
“范雅娜应该是内心仍觉得史文警官和母亲的死有着一定的联系,才对史文这么抵触的。”楚方在史文走后,悄悄说道。
“可不是吗?她那抹牵强的笑容,不是已经说明了一切吗?”易峰说。
进了贵宾室的史文已经继续探索起了线索,易峰和楚方以及阿龙等刑查中队的成员也只能不继续闲站着,加入帮忙星伞组的检测员行列,大家都知道这是无意义的形式罢了,如果史文推理是真的,那这群人也早已病入膏药。
机场外,暴雨仍然持续着,来自苍穹的剑雨轰击在大地上,像是无数的虫子在地上不停跳跃着,企图留下证明自己存在过的依据。
在青氏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白朔穿着浴袍整理着行李箱和风衣里的装备,将它们一一整齐的摆在桌子上,按照物件分类以及零件部署顺序的放在台面上。
将麻醉弹药一颗颗擦得发亮,竖立在桌面,正当要擦拭下一颗时,桌子上一角的老古董滑盖手机却是响了起来。
白朔放下了手中的麻醉弹药,滑开了手机盖接起了电话:“郝……”
【快点戴上防毒口罩,你所在的城市里正在蔓延开病毒爆发感染!】郝天急忙忙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
白朔先是打开了电视切换到新闻台,然后才戴上摆在桌上的防毒口罩,看着仍然报道着两小国在争夺捕鲸岛的新闻,便是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又骇入国际执法数据库了?我告诉你很多次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