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兮哥哥你知道?”
林樱立马抬头。
“为什么不能摸耳朵啊,屁股也不能打。”
“因为老虎会生气,一生气就会把你吃掉。”
“那这个老虎会吃吗?”
林樱把布老虎举到萧鸣兮眼前。
“这是假的。”
萧鸣兮把布老虎从她手里拿出来,让人放回去,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小手里。
“我就是一只大老虎。但是可以让你打,让你摸。”
“咦。”萧画表示有些听不下去。
“我想摸耳朵!”
林樱伸出手跃跃欲试,萧鸣兮就听话的弯下身子,把自己的头凑了上去。
少女白嫩的小手摸着他的耳朵,气息一点一点的喷在颈间。刹那,萧鸣兮的耳朵就肉眼可见的变红了。
“为什么变红了?”林樱对此表示不解。
萧鸣兮把她的小手握在自己手里。
“有点冰了,暖一暖。”
此时,一位略显沧桑的男子从后面走到了萧画旁边。
“你回来了?”萧画往旁边挪了一挪,空出一个位置。
“事情结束了,这次休息可以长一点。”
秦越一坐下,萧画为了能卖让他坐的更舒服一点,就又往旁边动了一动。但是萧鸣兮抱着林樱也往旁边动了两下。一时没有靠住,萧画就向两个人那边倒去。萧鸣兮伸手在她背上推了一把,萧画就向秦越那边倒去。
秦越作为一个将军,反应力自然是比别人要快一些。
“没事吧?”
“有你在,我当然没事。”萧画脸色一红。
“小樱,你记住,这个男人是阿姊的丈夫,就像我是你的丈夫一样。”
“姐夫?”
秦越点点头,从袖口拿出一块琥珀色的石头。
“你成婚的时候我没来得及参加,也没办法送一些什么好东西。这是我从西域那边带回来的一个石头。可能不是很贵重,但是这个石头在那边代表了幸福。这也是我对你们的祝福。”
“谢谢姐夫。”
萧鸣兮谢过之后让聂宁收了起来。这次的宴席没有像前年一样出事,倒是十分平稳。
散席的时候,叶莞还特意扭头看了看萧鸣兮。可他早拉着林樱跟着萧画夫妇去皇后宫里了。
皇后在自己宫里又准备了一桌,她就是吃不惯这种大宴席上太过统一的菜式。
“小樱啊,这个,这个……”
刚一坐下来,皇后就往林樱碗里夹东西。萧鸣兮自己也夹了一筷子,但是没有他母后手速快。
“都别愣着,今天就当是普通的家宴。”皇帝一笑。
皇后觉得林樱太小又瘦,一顿下来喂了好多肉。就盼望着她能赶快给萧鸣兮生个孩子。
要是女孩就最好了,像她娘亲一样小小的,软糯糯的,多可爱。
年宴之前皇后对皇帝说。
而皇帝却偏向于儿子。两人为此差点吵起来。
到底是谁生孩子。
萧鸣兮知道后也是颇为无奈。但是为了林樱能活下来。这第一个孩子注定活不了。日后被他们知道真相,指不定得多伤心。
等吃完出宫时,天已经黑了。宫门原本也已落钥。但是皇帝给了林樱一块令牌,让她可以随时进宫去找他们诉苦。
上了马车,萧鸣兮把熟睡的林樱轻轻放下,她手里还捏着那块御赐的金灿灿令牌。
回到王府之后,他带着她去了那个热水池。不管怎么说,都对她身体里的毒有好处。
而在王府一处屋子内,华铭堂摸着放在自己面前的古琴。
“先生,您跟着来到此处到底是为了什么?”书童不解。“那个林氏小姐说是喜欢您的琴声,要学。可现在却把您晾在这里。如今这个样子我们还不如在南齐的时候好。”
“她那时是南齐林氏小姐。可她现在是战王妃。”
“那又如何?”
“你不知如何,又怎么知道我要做的事呢?”
他取下遮眼布,一双眼睛虽看不见,但是却不代表用不了。
……
近日,城中忽然兴起古琴之风。
众多小姐都去买了一把琴,坐在家里练着。
萧鸣兮早上走到院子里练功的时候,就听见某处传来的琴声。
尽管这琴声宛如天籁,世间难得。但是飘入他耳朵里,就万般的不舒服。
是谁在大早上的在哪里瞎弹琴?不知道吵到别人了么。
“殿下,是王妃从南齐带回来的忙眼琴师。”
看着萧鸣兮脸色有些不好,聂宁上前说道。
萧鸣兮倒是想起来了。前段时间这个人安静的都忘记了有这么一号人物。今天怎么突然就开始弹琴了?
“对了,刚回来那一段时间,王妃经常向他请教弹琴之法,学了一段时间。”
这个我知道,还有一次浦到他怀里还被自己看见了。
越想那一日的场景萧鸣兮就越发的不悦。
“找个时间找个理由打发出去,本王府里不养闲人。”
“是。”
被琴声打扰,萧鸣兮也没心情练剑了。他回到房间,就看见林樱呆坐在床上。
“药已经喂过了,但还是要小心些。今天晚膳过后要给她泡一次药浴,为将来怀孕做准备。她的身子骨弱了些,还是小心为上。”
司马笙把药瓶往桌上一放,就走了出去。
萧鸣兮把手里的剑往桌上一搁,触碰的声音当即就让林樱回过神来。
“阿兮。”她伸出双手。
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萧鸣兮忍住没去咬一口。
她原本的样子很好看,可惜为了顾宁西那家伙,除了睡觉的时候,别的时间都要待着面具。
“早膳备了你爱吃的玉米肉丝粥。”
一说到吃的某人眼睛就一亮。可身子还是挂在他的身上没有下来。萧鸣兮不得已只好抱着林樱去了书房。
一路上,华铭堂的琴声自然也是落入了林樱的耳里。
“咦,这是先生的琴声。”
萧鸣兮脚步一顿。
“吃完早饭要去练琴呢。”
“不急,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吃完,聂宁就在萧鸣兮的书桌旁放了一个小桌子,上面摆了好几摞账本。
“日后除了练武,修习医术,算账也要学学。”
由于他就在旁边手把手的教着,林樱也没办法去做别的事。
“先生,您弹了许久,也不见人来啊。”书童看着华铭堂手指都弹出血了,不禁有些担心。
“无妨。”
你压的了她这一时,还能一直压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