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522000000031

第31章 赌

我跪在小溪边,清洗着那天钓到的鳟鱼,那鱼散发的气味不禁让我皱了皱鼻子。真怪,别人钓的鱼怎么比自己的要腥臭。

一阵大笑从身后小山上的木屋传来,那是我舅舅的笑声,十分洪亮,真是声如其人。

舅舅和他的好友巴兹尔玩一局二十元的牌。他们俩视钞票如白纸。今早他们用五十元赌谁钓到鳟鱼,结果巴兹尔赢了。

然后他们比那天中午谁钓到最大的鱼,又是巴兹尔赢。舅舅只是傻乎乎地笑,把钱乖乖地递过去。

每年都是老样子,舅舅和巴兹尔相约到这儿来度假,舅舅会扔几块钱给我母亲,由她来整理这地方,我则成为他们免费的私人奴隶。

我爸爸在世时,情况可不是这样。自从他去世后,一切都每况愈下。母牛走失到公路上,被卡车撞坏一只腿;上次大风,吹走我们半间屋顶,北边的整个围篱倒塌;我的老爷卡车则需要大修特修。事情堆积如山,让我从早忙到晚忙得不可开交,却也应付不了开支。

但这一切都不如当舅舅的仆人来得坏。他狂妄自大,凡事颐指气使,高高在上。舅舅在两小时里赚的钱,比我一天十六小时赚的钱还多。这太不公平了。

我在锅里装满新鲜干净的水,带着鱼进木屋。舅舅和巴兹尔仍坐在桌边,各据一方,聚精会神地玩牌,谁也不抬头。

巴兹尔从一副牌里抽出一张,翻出一张皮蛋,压过舅舅展在桌面上的牌,他们在玩三点,这回他又赢了。舅舅从口袋掏出一张皱皱的二十元钞票,一声不响地递过去。当他下手抚摸整齐的八字胡时,手指上的钻石戒指闪耀着光辉。

他抬眼瞅了我一下,问:“约翰,晚饭好了吗?”

“差不多了。”我说。

巴兹尔咧嘴笑着看我,同时收牌说:“好,下次让你也玩一两盘。”

我只是瞪着眼睛看他,巴兹尔知道我没钱。

“怎样,巴兹尔?我们还可以玩几盘。”舅舅说着还拍拍口袋里的大把钞票。

“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急于输钱的人。”巴兹尔傲慢地说着,向天花板吐一口烟。

“来吧,再来。”在我炸鳟鱼、做玉米面包时,舅舅又输了四盘,每盘不只输二十元。但输钱并不影响他的胃口。

我砍了许多柴火,装在柴箱里。他们则边吃边吹,吹他们在城里赢的钱,玩的女人,谈得津津有味,我听着则感觉反胃。

他们游过我从没有去过的地方,做我从未做过的事。因此,我痛恨他们。

他们喝完咖啡后,我整理桌子,洗碗筷。他们又赌上了。

这回运气全倒向舅舅,他不仅赢回输掉的钱,而且还赢了巴兹尔的钱。看着他们把钱推来推去,我多么希望这些钱是我的。

“我要回家了,明天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说。

舅舅扫了一眼四周,说:“好,约翰,我们再见。还有,告诉你妈我们这一两天就走。”

我怏怏不乐地点点头。

巴兹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我们也休息休息,反正到了你服药的时候。”

“巴兹尔,你真像个老太婆。”舅舅发牢骚地说。不过,他的左手却开始摸索一只古老的小箱子,找他的药片,我则到外边的门廊去。

外面十分寒冷,一片漆黑,我站在卡车边,欣赏着夜间各种动物的声音。

这是一天中最好的时刻,我身心轻松,然后伸手进口袋,取一支抽过一半的烟。

巴兹尔从屋里走出来,手伸过来搭在我的肩上,用一只沉重的打火机打火,那是金质的。

我转过身来,弯腰点火。低声地说:“谢谢。”

巴兹尔自己点了一支大号烟,靠着我的卡车,说:“约翰,你为何要留在这样的地方?”

“我一直住在这儿,或许永远就住这儿。”

他打量香烟的末端,又说:“你想没想到在别的地方住?或许赌城?”

“是啊,我曾想过,想是不花钱的。”我嗤之以鼻。

“一个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到哪里都可以混饭吃。”

“我想是的。”

巴兹尔靠近我:“你当然可以,想到赌城或雷诺城,身上也许带着一万元去玩,约翰,美酒,佳人……那里有一切你没有尝试过的。”

“老巴兹尔,你要做什么?”

他静静地注视我良久。

这时,有一只怪鸟在溪边叫。

“约翰,假如我现在告诉,你胆敢张扬出去的话,我会立即否认,而且会立刻给你好看的,”他的声音低沉、平直,“你相不相信?”

“别拐弯抹角,有话快说,不然就闭嘴,我太疲乏,不想听你在这说废话。”我低声说。

“好的,我只是要你明白,我是说正经的。”他笑着说。

“好,你想说什么?”我有些不耐烦。

他迅速朝木屋望一眼,说道:“我告诉你,假如你舅舅‘不在’的话,我就付给你一万元。”

我没有说话,不过我皱眉,作犹豫之色。

“为什么这样吃惊?承认吧,约翰,你憎恨他的胆识,你恨他,也恨我!”

“我是不喜欢他,但我也没有理由要杀害他呀。” 我说。

“有一万元的理由,此外,我也没说任何要杀害他的话,”他拍拍我肩膀,“你知道你舅舅的心脏,要是再一次发作,就……”说着,手指捏得啪啪响。

巴兹尔打开我的卡车门:“约翰,你考虑考虑,再通知我你的决定。”

心乱得我好一会儿才能发动汽车,回家后又躺在房中热得睡不着,我在满是汗渍的床上辗转反侧,思考到凌晨五点,我想到一万元的用途,我不用在最需要卡车的时候,提心吊胆,担心卡车抛锚。屋顶可以有钱修,围篱也可以找个人帮忙。

当我悄悄掩上门出去时,天刚有亮色。

我扔一些工具上卡车,向北面出发,这时世界开始生动起来。

中午过后,我在一块巨石的阴暗处发现有东西潜伏着,鳞光闪闪,是一条粗厚的蛇蜷缩着躺在那里。那卑贱、抖动的东西盘在那儿,随时伺机咬人。

我抓起一只脑袋般大的石头,高高举起,准备把那嘶嘶乱叫的东西砸进土中。那蛇急忙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黑色的小眼睛盯着我,吐着舌头。

当我凝视这条爬虫时,时光停住了。

我手抱一颗沉甸甸的石头立在那,汗水滴进我的眼中,太阳照着我,然而我浑身却感到一阵阵的寒冷。一万元的思想又闪进脑中,我扔掉手中的石头。

我全速跑回卡车,从车上抓起一只麻袋和一把埋种子用的鹤嘴锄。

蛇正在爬开,差一点就钻进岩石缝中。我用锄头砍它,它缩成一团,并开始攻击我,砰砰地像锄头撞击,我在它又想钻回石缝之前,钉住它。当我踩上它的脑袋时,它猛烈地嘎嘎响。那东西狂乱地扭着,吐出一股像是成熟苹果的气味。我可以感觉到它那可怕的头在我的破靴底下蠕动。

我弯身,伸手抓住蛇头的地方,蛇身盘绕我的手臂,我差点就放开。我的双手感觉滑溜,那条蛇强劲有力,我没法抓住它多久。

要把缠绕的蛇身拉开,相当困难,把它塞进袋里,更是难上加难,费了我很大一番力气。我提起袋子,迅速封死袋口,再双膝跪地,我的衬衫已经湿透了。

当我伸手取烟时,听见麻袋里发出蛇扭动的声音。我轻轻诅咒一声,疲倦地坐下来,等候平静,因为我双手不住地发抖。

麻袋终于停止嘶嘶声,只偶尔可以看见里面有东西在动。我坐在那儿凝视它,心中怀疑自己是否真能下得了手。我虽然不喜欢舅舅,但他是个人,他和任何人一样,有感情,而且又是我的舅舅。我把装蛇的袋子扔上卡车。

当我的老爷卡车轰隆地爬上小径的一处高地时,木屋看来空荡荡的,前门敞开,没有人影。

当卡车开始下坡时,我切掉引擎,让车滑下,停在门廊前。舅舅的声音从小溪边传来,然后我听见巴兹尔的回答声。我知道他们肯定又在打赌。

我轻轻拉开纱门,进入屋里,麻袋拿得离我的脚远远的。

因为我一旦决定要做这件事,就必须做得好,不能有差错。这东西必须放在只有舅舅会碰到的地方。我不能让巴兹尔出任何事——至少目前还不能。

屋里一团糟,我慢慢打量:早餐的盘碟残物还散置一桌,床铺没有整理,烟蒂抛在地板上,柴箱又空了。

这一切都在等着我筹办,但它得继续等。我首要的任务是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舅舅的箱子。

我打开箱扣,悄无声息地掀开有凹痕的箱盖,箱子里有两件干净的换洗衣服,半打没有开封的扑克牌,差不多满盒的香烟,和小瓶药。这正是地方。

当我小心地打开麻袋的结,看着蛇缓缓地倒进箱子时,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又在浑身不住地发抖。

我重重地合上箱盖子。大颗的汗粒从额头滚落,像夏天的雨打在谷仓顶上一般地溅落在金属箱上。我的头部在昏眩,但我极力地保持镇定。

我大步向门走去,停步看看,时间还早,我可以回头再来,没有人会知道。

走出屋外,纱门在身后重重地合上。我通往小溪的小径,迂回地穿过树林。

林子里凉凉的,黑黑的,有很多荆棘。记得小时候,这儿是我最喜欢的地方,现在也是,我慢慢走着,听着小鸟的叫声,心中真希望刚刚摸一包舅舅的香烟。

林子在小溪那豁然开朗。

我看见他们俩站在深及腰部的流水中,他们的钓竿优雅地挥着,舅舅在低垂的杨柳下,熟练地抛着鱼线。他看见了我,冲我挥挥手,大声说着我听不清的话。

巴兹尔淌着水过来,说:“约翰,你好吗?”

“我需要烟。”我说。

他抖出一支烟,同时递打火机给我。我点着烟,守在他旁边,手中玩着金光闪闪的打火机。

巴兹尔在摆弄渔具,准备装钩再抛线。“昨晚我们的谈话,你考虑了没有?”他选择用一个长尾型的。

“考虑了。”我从他手中挑出长尾型鱼钩,再递给他一个干鱼饵。

“结果怎样?”

我点了下头,把打火机还给他。

“你是说你愿意做?”

“一万元不干。”

巴兹尔打量我,那眼神好像我是他手中的鱼饵之一。“那一万五?”

“二万五。” 我说。

一只水鸟尖叫了一声,打破了死寂。巴兹尔和我互相凝视,那样子就像一小时前,我和那条蛇的凝视一样。最后,他耸耸肩说:“好,约翰,我同意,你准备怎样下手?”

“这你不用管,我早已准备就绪,你只要不去碰他的那口箱子。” 我说。

“你真干了?”巴兹尔有些惊讶。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何时可以拿到钱?”

“事情完成后,你就可以拿到!”他并没有掩饰声音中的厌恶。

我转身,开始顺着小径走回去。去他的巴兹尔,他无权轻视我,这都是他的主意。当我爬上卡车时,心中仍然不痛快。那一天时间似乎过得很慢。

伤了两只手指,使我放弃修围篱的工作,然后浪费其余的时间想那笔钱。两万五对我是一笔大财富,比我三辈子的积蓄还多。不错,这事是苦了舅舅了。不过,他自己是彻头彻尾的赌徒,他会第一个承认说,你不能一直好运下去。

当我返回木屋时,天色已晚。

夜色也把寒冷带到山上,我裹紧破夹克。卡车缓缓发动,我开始爬行出发,对自己的延误,懊悔不已。我越来到小路尽头,心中越是害怕等候我的事。

当我停车时,巴兹尔正坐在门廊上吸烟。我很希望这事已经了解,所以探索巴兹尔的脸孔,想找些迹象。他只是摇了摇头。

我默默经过他身旁,进入木屋。舅舅正赢了一盘单独玩的牌,他微笑着,好像很高兴地见到我,我伺机看了那口金属箱子一眼。

“有没有鱼需要洗?”我问。

“我们只钓到几条小鱼,又全扔回去了。”他请我抽烟,我接过烟,拉过一张椅子,远离那口金属箱子。

这事我必须得快点了结,我不能再忍受下去了,他必须亲手打开那口箱子。

我开口说:“我妈问,你身体可好。”

“她总是婆婆妈妈,告诉她,我很好。”他微笑着说。

“她只是怕你劳累过度,记住,你必须小心你的心脏。”我说。

舅舅的手不由自主地摸摸脸孔,忧伤地看着我说:“你从来没有和我亲近过,我们应该多互相了解些。”说着,俯身,把箱子拉到面前。

我直直地坐着,心中怀疑他是不是可以听见里面的声音。里面没有声音,我强迫自己坐回去,然后深吸一口烟,等候着。

当舅舅弯身开箱子时,我的嘴巴发干,真奇怪,以前我为何没注意到,舅舅的头上有如此多的白发。

“舅舅!”我的声音太大了些。

舅舅挺直腰身,怪异地看着我。

“没什么,我不是故意这么大声的。”我说。

“约翰,你的工作太辛苦了,你真该去度度假,好好放松一下。”

香烟差不多烧到我指头,我说:“我是准备度假的,而且不久就要去。”

纱门突然发出响声,巴兹尔进来,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投给我一抹鄙夷的微笑,那时候,我恨他比恨舅舅要多十倍。

舅舅关怀地看着我说:“我从没见过你如此局促不安的样子,你今晚怎么啦?”

巴兹尔笑着说:“也许他的工作太辛苦了。”

“为什么你不闭嘴!没有人和你说话。”我转身冲他说。

他没说话,只是对我微笑。

帽子在我手中被捏皱了,我说:“对不起,我确实有些疲倦,我为今晚的举止道歉。”

“不必抱歉,小家伙,谁都有疲倦的时候。”巴兹尔公然地嘲笑,伸腕将手表给舅舅看,同时轻轻打打手表,说道:“你是不是该吃药了?”

舅舅发出一声微弱的笑声:“你永远忘不掉,嗯?”

巴兹尔看着我:“当然,我永远不会忘掉。”

当舅舅打开铁箱子的搭扣时,我站在舅舅前面。箱盖缓缓被掀开,我颈背上的毛发跟着竖起。我注视舅舅的表情。他面不改色,冷静地伸手取出药片,吞进嘴里,然后合上箱盖。

我的上帝,那条蛇溜了!

它溜到屋里的哪个地方?我的视线惊恐地扫过桌子、椅子和柴箱后面。它是怎么溜的?

当舅舅双手合十,大声说话时,我惊跳起来。

他说:“约翰,找张椅子坐下。”

“不!我得走!明天我还有工作!”我慌张地说。

巴兹尔抓住我的手臂,说:“别那样,小家伙,来玩一盘。”

“不!”我挣脱他的手臂,冲出门外。心中止不住的怀疑:那蛇到底怎么溜的?

当夜风像刀一样刺进我汗湿的衣服时,一阵寒冷透过全身。

我摸索着打开卡车门,等我听见车座里有疯狂的嘎嘎声,和充满成熟苹果的气味时,已经来不及了,一条粗粗的躯体疾速滑过。我猛然觉得手臂有剧烈的刺痛感。

我惊恐地跳下卡车,跌跌撞撞地回到木屋,我像撕纸一样撕开袖子,手臂在恐惧地抖动。“蛇咬!”我扯着舅舅的衬衫,摇他。他似乎不明白,所以我又补充道:“我被蛇咬了!”

舅舅一手放在我脸上,猛烈地推开我。我撞在墙上,震得窗户哗哗作响。我受伤的手臂更痛了。

他吼道:“你这个薄情负义的杂种!”他挥掌,又把我推到一边,“约翰,我刚刚在你身上下赌注。”他的拳头又落在我脸上。

“舅舅,帮帮我!”我哀求他。

“巴兹尔和我打赌,说他可以说服你对我下毒手,我自己的亲外甥!”

舅舅知道了一切,他准备放弃我。我必须自己动脑筋!卡车!我可以进城求医,我死不了!

我向门冲过去,但当巴兹尔拿着车钥匙在我面前乱摇乱晃时,我停步了。一阵低泣声如鲠在喉,手臂上的每一下抽动,都如同榔头在捶打一般。我伸手讨钥匙:“求求——”

巴兹尔绕过我身旁,对舅舅说:“老头,听着,我给你机会赢回钱。”

“怎么个赢法?”舅舅两眼死

同类推荐
  • 瑶池地宫

    瑶池地宫

    恐惧,从来都是贪婪的最好祭品!一份残破的历史手稿,意外落入黄千山的手中,他和手稿主人为证实“移山仙话”曾真实存在,并揭开其盗墓的真相,遂决定遵从指引,前往查探。不曾想,他们似乎陷入了三千年前古虢国设下的怪圈——两人尚未进山便接到恐吓信。探险装备离奇丢失,荒山里传来诡异广播,波光粼粼的瑶池莫名变色,那看不到尽头的隧道、发光的瘴气、地下繁星……一切诡异景象令人窒息。古虢国女王是否真有其人?为什么她自诩西王母转世?三十年前,瑶池边忽然出现了一个古怪的村子,但为什么又忽然消失?他们来自何方,又去了哪里?那位移山仙人到底为何出现?一切谜团,尽在瑶池地宫……
  • 蜀山剑侠传(卷七)

    蜀山剑侠传(卷七)

    《蜀山剑侠传》讲述了峨眉弟子“三英二云”、“七矮”等人的拜师学艺和斩妖除魔的经历,他们在外出修行的过程中,经历无数的机缘巧合,获得了种种威力巨大的奇珍异宝,在和邪派的斗争中本领日渐高强,最终,在第三次峨眉斗剑中,正邪人物进行了最后的一次较量。本书共9卷,此为卷七。
  • 阴谋2

    阴谋2

    常为民,江陵市著名散户。在股市摸爬滚打十多年,历经了各种股市跌宕,人生起伏。玩转股票十多年的他,却一朝成为被别人玩转的棋子。
  • 间谍课:复仇者

    间谍课:复仇者

    1995年5月15日,志愿援助人员、20岁的美国青年里基·科伦索在塞尔维亚被残忍杀害。2001年,前南斯拉夫地区终于硝烟散尽,战争罪犯得到审判,科伦索一案也浮出水面;然而,杀害他的凶手神秘消失,这个最可怕的恶徒虽然已经消失,却仍让人谈虎色变。全美国最高情报机构、司法机构都束手无策,只能求助于一个单枪作战的“复仇者”。复仇者不干暗杀之类的勾当,他决心一定要活捉恶徒,带到法庭上接受审判。复仇者的追击从欧洲开始,到中东海湾,再到南美洲丛林,他像一只老鹰一样死死盯住了目标……
  • 境外狙杀

    境外狙杀

    特工丁飞发现女朋友意外失踪,她的父母也惨遭杀害。他原以为这是一场普通的谋杀,经过多方查找才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女朋友因为一次特殊的经历而被他国特工盯上。为了救女朋友他独闯龙潭,同时得知一个惊天的大秘密──敌人已研究出基因武器,并准备把这种武器用于我国。他再次孤身犯险,与敌人展开殊死的搏斗……
热门推荐
  • 情唤三生

    情唤三生

    锦悠是豪门之女,一直掩饰她的身份,无怨无悔的跟着一穷二白的郎十,小两口属于最简单的那种同事恋。婚恋本是幸福的开始,郎十却没想到承诺给她一辈子的幸福,却是那么遥远,险些害死了最挚爱的她…………
  • 牛烎的牛人之路

    牛烎的牛人之路

    牛烎,有文化的人都喊他名字,没文化的人喊他牛开火。因为枪毙前憋了一泡尿,带着无敌和金手指回到了十几年前,从此过上了苦逼的生活。穿越位面拍了部东成西就,几转周折上映后,却有人领悟了蛤蟆功,禁播!穿越射雕搞了部电视剧,赔钱赚吆喝终于登上了央视,却有人领悟了九阴和降龙十八掌,禁播!穿越到了生化危机,心惊胆战的在国外上映了,却特么的真跑出来了丧尸!禁播!无奈之下搞了部乡村爱情片,好嘛,就因为农家小炒肉,欢乐大盆鸡,全国城市里都没人了,禁播!“本故事纯属胡扯,各种无极限,不喜勿入!”
  • 住在他心里

    住在他心里

    烟花破空,歌舞升平时,没有几个人会注意到躲在角落偷偷哭泣的你——钟季晗哪怕你明知道不应该,明知道是个错误,甚至明知道是一种罪过。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哪怕天崩地裂,哪怕要与全世界为敌——苏浅。这世界上有那么多人,可我偏偏与你相遇,这算不算是种缘分?——钟季晗。爱情就是努力的想和对方靠近一点儿,可是我努力了这么久,原来就是离他越来越远——苏浅。
  • 密爱之教授别太帅

    密爱之教授别太帅

    对于她的种种行为,他多想粗俗地说一句“卧槽什么鬼?!”但是自身的涵养让他淡淡地对她的外表和行为评价了一句“惊为天人”。在她费劲在水里折腾的时候,他离她,三步之遥。在她坐在墙角四处打望时,他亦通过窗户审视着她。当她发挥地鼠精神挖到他房间的时候,他再次对她评价“很有想法”。她叫【一半美人】,其实,她离一半美人的差距还很远。论姿色,她属下品,自然是无法实施美人计。论计谋,她亦属中下流,怎么敌得过自己善于精算的脑袋。只是论坚持,他沉默了。(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上古问天路

    上古问天路

    “道者,万法诸象始尽头,一曰无名,无名天地之始。在曰有名,有名万物之母。名者,命也。人皆有命,数则不尽相同,命格闪耀者称王封侯,命格黯然者诸事不顺,生来坎坷。世人命皆可观其一二,唯汝命远观似云若雾,一眼望去如无底深渊。好像藏龙潜海,转瞬云散风清如梦似幻。此命,前路不可测,不得知,不敢言……”。
  • 我被剧透了

    我被剧透了

    一天的时间里,周泰遇到了三件他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出色完成工作任务,却被老板炒了鱿鱼。已经到谈论婚嫁的女友突然坐进了有钱人的宝马车里。遇到了一个自称来自二十年后的女神经病,说是他未来的老婆,还说他能修炼了……然后,他就被剧透了未来悲惨的人生!这体验,还要不要人活了啊……
  • 上海爱情故事

    上海爱情故事

    1980年代,这是一个美好而多变的年代,充满了变革的气息,也留存着旧日的伤痕。《上海爱情故事》就发生在这样一个年代里。在《蓝屋》这部以著名的“绿屋”为原型的故事里,顾传辉和同一个工厂的姑娘白虹,因为诗歌相知相识,感情日益深厚……《女儿经》里沈家老母为三个大龄女儿的婚事而烦恼。她的三个女儿,各个靓丽,一个成熟老练,一个多思内敛,一个单纯活波,性格迥异……《丁香别墅》里,一个是身处陋巷的高翔,一个是出身于高级别墅的教授之女,他们跨越阶层的差别,情投意合,然而时事弄人,擦肩而过……
  • 秘密日记之听说天使回来过

    秘密日记之听说天使回来过

    第一次见面:她看着冷冷的他,说:“帅哥,你叫什么?”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说:“怎么,想走?”她看着一脸邪魅的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邪魅的男人就是那个冰山。第二次见面:“女人,我们又见面了。”她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内心哀嚎: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 雨之悟

    雨之悟

    赏雨有感而发,人的一生很短暂,并不是一帆风顺要学会面对。阳光总在风雨后,经历风雨才能见彩虹。
  • 我的快递生涯

    我的快递生涯

    “已签收星陨杖一根,是否派送?”“滴滴,快递员途中遭遇袭击,请求使用星陨杖,是否批准?”“随便……咳,在保证自己生命安全的情况下,原则上不允许破坏当地的生态环境……”“保证不破坏!”火红的流星雨砸向平原,而王左骑着小电驴,拖着音障云横冲直撞,他不禁哼起歌:“我有一头小电驴,天天都得骑,有一天我骑着它,进了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