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碰!”她悲鸣着,清澈见底的剪水双瞳直视他深黑的眼,没有半点畏惧,一字一句落地有声:“我恨你!”
风清扬眉峰微微一颤。“你没有资格!”
端木悠含泪的直视他,她素白剔透的肌肤宛若水晶般柔媚,冰肌玉骨浑然天成,极致的勾引男人的欲望。“我就是恨你!你虐待我不要紧,我可以忍,可是你为什么要杀了白若轩?”
“他该死!”风清扬脸上已没有丁点表情,他深深的凝望她,像是想穿过这句肉体看到那颗让他捉摸不透的心。然后,他的手开始继续抹药,“再动的话,你试试!”
她知道她反抗不了,再动的结果就是让自己更屈辱,让自己更没有尊严。“你无耻!”
被子掉落在地上,她没有遮羞物,她只能背过身去,光滑的背脊毫无遮拦展露在风清扬面前,划出一道优美动人的曲线。
她如墨的黑发一团团散开,像流云,散发着极致的美。
风清扬爬上床,她的吻痕都在前面,她把后面给他展示有什么用?低眉看她的背影,背脊上仔细辨认可以数清骨骼,这女人瘦成这样,她到底能不能安全生下孩子?“把后背露出来是要勾引我吗?”
端木悠一言不发,心中对白若轩的愧疚更深了。终于,忍不住再次说道:“风清扬,你是禽兽,你不要碰我!我恨你!”
看着她那张盛怒中更显娇艳的脸蛋,风清扬心头微颤,让他感觉,她的这把怒火,似是要将他整个身心都焚毁殆尽。心里流过一丝又苦又涩、却又有一丝丝甜甜的感觉。因爱生恨!
他很想把她拥在怀里呵护,可是,她早上虽然没有和白若轩真的发生关系,但她确实衣不遮体的在他身下,她没有资格享受他的爱。他就是故意要伤害她。可是伤害她,他心里又多难过呢?
心里的一丝不忍被最后的理智所淹没,他冷笑一声,“很好!恨吧!”
话落,在看到她的眼神又回复了那种绝望无助的空洞时,眼里闪过一丝怜悯。只是,怜悯归怜悯,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继续扭过她的身体,点住穴道,开始抹药,而沿着他的大手,来到两腿间时,看着被自己折磨的身子,终于还是忍不住把药也涂在了她的羞处。
没有办法挣扎了,端木悠屈辱的任他的手滑过她的身体,心里却颤抖的难以自制。让她更加屈辱的是,她对他的抚摸有感觉。
最后,涂抹完后,把被子捡起来,盖在她身上。
他没有碰她,而是帮她盖好了被子。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然后她感觉屋里已经没了风清扬的气息。
端木悠被抹了药,身上凉飕飕的,好累,这一次,她是真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自己被人抬了起来,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扔进了冰窖里。好冷啊!她好痛!感觉浑身像被烧灼般的痛着,一冷一热地交织,让她痛苦地轻轻吟出声。
谁来救救她?
她感觉自己一个人无助地哭了好久,好久,她好累,累得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有一个热源向她靠近,为她驱走了包围了她很久的寒冷。
她本能地、紧紧地抱住了这个大暖炉,就像是怕下一刻这个大暖炉就会离她而去一般,死也不肯放手!
一双手,温柔地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痕,抚平她因为疼痛而紧皱的秀眉。
一个在她听来仿如天簌的声音在轻轻地说,“悠悠,我该拿你怎么办?”
一双温润的唇,轻轻覆上她干涸的唇,辗转地吸吮着,一点一点的滋润着她干燥的裂唇。下一刻,他离开她的唇,她惶恐地挥舞着双手,想要抓住他,渴望他的再次给予。
来人似是知道她的需要,下一刻,一股湿润的甘泉便涌入她的喉间,她本能地用力地吸吮着甘泉的来源,热烈地回应着,在丁香小舌轻舔向他的那一刻,她似是感觉到了微微地颤动。
忍不住喃喃道:“风清扬……”
似乎,这感觉,是风清扬的!
得到了满足的她,在梦中,她笑了。
来人轻叹一声,再次拿出药膏,温柔而怜惜地抹上她的手腕。看着她的伤痕,他状似痛苦地闭了闭眼,然后才又睁眸,手下动作更是轻柔,慢慢地、细心地帮她搽着每一道淤青。“再也不许背叛我了,不然,我真的宁可掐死你,然后追随你而去。”
说出这句话,是多么的无可奈何,是多么的卑微,也只有在她昏迷时说吧!等他搽完她身上的所有伤,一整瓶药几乎见底。
他又低头亲了一下她,轻抚着她的脸颊,又是一声轻叹,这才缓缓地站起身,把自己刚从堡里带回来的衣服给她穿上,穿的很板正。
坐在床边,大手轻抚着这张倾城倾国的娇颜,一寸一寸地划过那精致的五官,那柔润滑腻的触感,让他的心一阵一阵的颤动。
“悠悠,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我气你和白若轩这么好,气你为他担心,我折磨你,发泄我的痛,却发现你痛,我也跟着痛!你真的是很厉害,让白若轩对你动了心!唉!你以为我会杀了他,可是,他再怎么不仁不义,我还是下不了手,因为他是我师弟!”
昏沉中,端木悠似乎听到了人在她身边说话,可是她好累,只想睡,听不清那人在说什么。可是依稀间,她听到的是风清扬的声音,他在她耳边低喃,他在她身侧躺下,他到底要做什么?他又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