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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秋山看着重伤的洛瑾凡,伸手扶住了他,让他依在自己的身上,一手紧紧地握住鞭子。

秋山从来没见过洛瑾凡这么狼狈,这可是她心中的战神啊,那高高在上的神祗,怎么能这么被打落神坛?

秋山看了一眼面前的仙门众族,冰冷的眸子闪烁着寒光。

她扶着洛瑾凡,低声说:“放心,我来了。”

这么多年了,一起同生共死似乎成了秋山的思维定式,不需要权衡利弊的选择就是和他站在一起。

只有这一刻,秋山才觉得,这一切都是她人生的高光时刻。

洛瑾凡强打起精神,撑着手中的伏魔鉴,声音很轻:“秋山,你走。”

秋山一愣,眼中闪过一瞬间的不可置信,随后溢出些许泪意,手中一向出手无悔的锁魂鞭也难得的一颤。如同没听见似的,倔强地要架起洛瑾凡,洛瑾凡把她推开了,自己也倒在了废墟之上。

秋山知道,这一次,洛瑾凡输了。洛瑾凡要把她推出去。因为她不仅仅是秋山,她身后的精灵族不能成为众矢之的。

洛瑾凡在龙窟山山门前,前面是仙门众族,身后是鬼族,洛瑾瑜想要冲出去,却被玄顺绑在了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他疯狂地挣扎,用椅子撞击墙壁,甚至想撞断自己的胳膊,挣断绳索。

他看见秋山最终消失了,他看见洛瑾凡的背影,那个曾经一挥剑让天下震动的神祗在他面前,摇摇欲坠。

就在众人再次动手发动攻击的时候,众人膝盖一沉,一种强大的压力几乎让他们直不起身来。

一条金色巨龙从天而降,落地,浚九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天帝陛下。”

浚九这几天绞尽脑汁想为鬼族脱罪,可是这一次是灭族,大杀业,他是天帝,守万民福祉,他知道她该做什么,可是最终也没有亲自到来的勇气。来的只是一抹残影,可就是这一抹残影,洛瑾凡看着也笑了。

“陛下。”洛瑾凡跪下了。

自从洛瑾凡入魔,从冥改为洛瑾凡之后,不论是对自己的哥哥,还是对这个小侄子,都没有过跪下这种臣服。

“鬼君,你还有什么话说?”浚九的声音依旧冷酷。眸子里可怜的复杂,让他隐藏得极好,那是他身为天帝之后难得的真情。

不论怎么说,身为天帝,他的亲人越来越少,此刻他才发现,原来一直以来,虽然他经常和他的这位小叔叔斗法,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家人了,这一切明白得有点迟。

洛瑾凡看着高高在上的他,脑子里的意识有些迷蒙,浚九的身影似乎有一丝模糊,和某个熟悉的身影重叠他喃喃道:“哥,你别走,我愿意……以死谢罪。”

洛瑾凡对兄长的愧疚再也无处遁形。

以死谢罪。

这是何等的沉重!浚九的手,在抖,他知道,这是唯一且仅有平息这件事的方法,哪怕他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但是这句话从洛瑾凡嘴里说出来的那一刹那,他广袖下的拳头仍然是紧了紧。他不愿意,一点都不愿意。

“啾!”天空中,一声凤鸣撕心裂肺,众人看上去,一只火凤翱翔天际,绕着龙窟山盘旋三圈,仿佛在寻找什么。那是迦南!

迦南落地,带着月隐熙笺和秋山。

原来,是秋山去了月隐城,叫来迦南。

看着远处洛瑾凡的影子,月隐熙笺心头一紧,一种强烈的压迫让她喘不过气来,当初月隐城一役,月隐熙笺亲眼见识到洛瑾凡一剑扫平整个寒山,怎么会被打的这么狼狈?冷静如他,也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龙窟山如今已经断壁残垣,迦南攀着碎石,一步一步走到洛瑾凡身边。

迦南缓缓俯下身子,擦干净他脸上的血迹,心中的苦涩再也忍不住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其实在凡间的这段日子,迦南早就原谅他了,洛瑾凡颤抖着脱下外袍,披在了迦南的身上,迦南眼睛一红,膝盖下面是尖锐的碎石,她此刻却如同感觉不到一般。哪怕在这个时候,洛瑾凡想到的还是龙窟山阴气太重,不能伤害了迦南。

“冥,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迦南的声音几乎是请求,一边不断擦拭着洛瑾凡唇角的血液。

洛瑾凡听着迦南的声音抬起头,仿佛要努力地聚焦。

“迦南,原谅我,好吗?”洛瑾凡的声音极其微弱,可是唇角的温柔却丝毫不减。

迦南内心真的是百感交集,心口似乎被什么攥紧了,赶忙点头:“原谅了,我原谅你了。”随后抓起他的手:“你带我走,我嫁给你,去哪儿都可以。”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三千大千世界吗?走,现在就走。迦南捧着洛瑾凡的脸泣不成声。

洛瑾凡笑了,那笑容依旧那么明朗,如几万年前初见那样:“三千大千世界,说得好听,与我而言,不就是你吗?”洛瑾凡轻声说着,用指背将迦南眼角的泪水擦去,将凤鸣弓吊坠放在了迦南的手上,温柔地说道:“听话,我若不死,浚九怎么办?瑾瑜怎么办?你有妹妹,有月隐城……”

“不要,我求求你了。”迦南的声音没有撕心裂肺,就像小孩子想要抓住他心爱的玩具一般,不舍又不甘,固执地摇着头。

迦南一向端庄持重,月隐清竹虽然有些不拘小节,但是两个人都是强势的女子,骨子里就有一种韧性,“求”这个字万万没有一说再说的道理。

洛瑾凡笑脸上,泪意闪闪,他握着迦南的手,凤鸣弓现了原形。

迦南手颤抖着,她知道洛瑾凡要做什么了。

“值得吗?”迦南眼中的伤感几乎快要漾了出来。

“值得,至少,我等到了你亲口说要嫁给我。”洛瑾凡笑着,看了一眼迦南,然后缓缓合上眸子,他知道,迦南会做出最让他满意的决定。

迦南拿出凤鸣箭,手一直颤抖着,她不舍得,真的舍不得,为什么,他们之间就这么困难重重,都已经捱过这么多苦,为何不能有个好结果?

洛瑾凡握着她的手,直接戳进了心窝。凤鸣箭是能击穿洛瑾凡命门的唯一法器,洛瑾凡眼角依稀有泪,眸中依依不舍,看着迦南,笑了。迦南的唇角动了动,眼泪接二连三砸了下来……

迦南抱住洛瑾瑜低声喃喃道:“你累了,睡一会儿,如果醒了,那就一定要醒过来,别装睡……”

看着洛瑾凡的眸光越来越暗,直到消失不见,迦南用手挡住了他的眉眼……哭的撕心裂肺。

浚九仰起头,不去看地上的洛瑾凡,压抑着的呼吸出卖了他此刻的愧疚……

洛瑾凡的呼吸渐渐停止,迦南,紧紧抱着他,仿佛生怕别人夺走似的,泪……如大水决堤。

就在此时,樾炀沐瑾竟然祭出恶灵塔!

秋山咬牙,手中的鞭子已经浸染血液,她长长的指甲已经陷入掌心,洛瑾凡以死谢罪,那是洛瑾凡的选择,这恶灵塔……秋山眸子一眯,索魂鞭一挥,恶灵塔直接散架……

“你竟然摧毁恶灵塔!”樾炀沐瑾怒不可遏。

秋山眸子中怒火难平:“怎么?樾炀家主难不成在幻想也让我以死谢罪?”

众人看向浚九,浚九的残影消散。很明显,这件事情他不想追究了。

洛瑾瑜奋力挣扎,他几乎要将胳膊撞断,这是第一次他感受到至亲离别的痛……

迦南抱着洛瑾凡冰冷的残魂,用凤鸣护住,让其不至于消散,她麻木地往前走

“别怕,我带你回家。”

洛瑾凡的死讯传遍三界,秋山把半夏放了出来,半夏直接奔向龙窟山。

龙窟山断壁残垣,半夏展开双翼盘旋龙窟山上空。

“洛瑾凡!”

“洛瑾凡你出来!”

“洛瑾凡!你不出来我就杀了迦南!”

“洛瑾凡!”

……

半夏从黎明飞到黄昏,筋疲力尽,嗓子都喊破了,龙窟山也没有一句回声。

九重天,浚九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了。禾遥为他送来餐食,都被拒之门外。禾遥无奈,抬腿踢开了大门,却发现,浚九就那么颓败地坐在椅子上。

禾遥放下餐盘,安慰他:“这不是你的错,你尽力了。”

浚九眸子动了动,许久不说话的他声音有些沙哑:“之前,我总认为,他闯祸,我收拾残局,然后被大臣骂,每到这个时候,我都想下道天雷劈死他,可是当他真的犯了死罪,我却发现……我并不想他死。”

禾遥抿唇,点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他也是你的亲人。”

浚九自嘲一笑:“是啊,亲人,孤家寡人……三界需要一个高高在上的天帝,天帝,怎么能有亲人呢?”

看着一向或没心没肺,或刚正不阿的浚九如今变成这个模样,禾遥的内心,很是别扭,他没见过这样的浚九,在他心中,浚九就应该一直那么风华正茂挥斥方遒。

禾遥把手掌轻轻放在浚九的肩膀上,就像浚九每次一样,禾遥感觉,这是一种无声的支持。

什么都不用说,彼此都明白。

月隐城

洛瑾凡的离去彻底击垮了半夏的最后一丝理智,半夏的大军第二天就将整个月隐城包裹得水泄不通。

半夏的恨意直接放火烧了月隐城直辖的一个村庄!整个村庄昨天欢声笑语,今日一片死寂……

面对半夏猖獗的挑衅,月隐熙笺亲自出城迎战。

阵前,半夏咬牙切齿。

半夏的攻击几乎要与整个月隐城同归于尽,哪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对月隐城的攻击不计代价。

半夏手中的索魂锥打在了月隐熙笺的肩膀,月隐熙笺的岁寒直接一剑扫过周围数百将士瞬间被冰封,月隐熙笺跳起来,长剑一扫,半夏几乎看不见她的身影,不出一会儿半夏兵士全军覆没……

半夏几乎不敢相信,她抬头看上月隐熙笺,一道寒芒直接朝她袭来……

半夏唇角一勾,索魂锥直接扔了过去,直接把月隐熙笺击中,索魂锥是上古神器,月隐熙笺接连中招伤的很重。

可是月隐熙笺的状态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飞身而起,一招一式只为致命。

慕小寒见状暗道不好,赶忙去找了月隐清竹。月隐熙笺这模样简直就是杀红了眼,疯魔了不成!

再这么下去,半夏虽然活不长,月隐熙笺也离死不远了。

月隐城,月隐清竹这几天几乎闭门不出,整个人格外憔悴。自从洛瑾凡死后,她好像一句话都没说过,呆愣地坐在窗前,看着天上流云。

“家主,夜神殿下,和半夏公主对战,双方损失严重,大殿坚持不了多久了。”

月隐清竹揉了揉头发,几天没休息好的她,眼睛布满血丝。

“走吧。”月隐清竹起身,声音有些喑哑,听的人都心疼。

战场之上,一袭白衣的月隐熙笺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染红,那血液有她的,也有半夏的。

月隐熙笺的侧脸有些苍白,几滴鲜血喷溅,将她整个人增添了几分妖冶。

半夏似乎更惨一些,半边脸血肉模糊,胳膊更是被砍得乱七八糟的,让人看着肝颤。

“半夏……”月隐熙笺咬牙说道:“以前的账,我们今天一块算。”

半夏轻蔑一笑:“月隐熙笺,你和迦南一样讨厌,洛瑾凡……只能是秋山的!”

月隐熙笺剑锋一扫,瞬间。冰封千里。

“笺笺!笺笺别打了,我求求你别打了,你会没命的!”月隐清竹心口一窒。

眼见月隐清竹要过来,月隐熙笺抬手施了禁锢术。

“笺笺,你快回来,我带你回家,你快回来我求求你了。”月隐清竹急得跳脚,挣扎着要挣脱月隐熙笺的禁锢术。

月隐熙笺慢慢站起来,一口吐掉嘴里的血水,唇角的血迹用手背擦干净,她对着月隐清竹的方向说:“你从小都在保护我,这回我保护你一次。”

月隐清竹跌下泪来,不论她是迦南还是月隐清竹,月隐熙笺都是她从小带到大的,这世间对不起她的人很多,可是月隐熙笺心中,她只是她的姐姐。

只见月隐熙笺用尽全身力气朝对方冲过去,半夏以为,月隐熙笺再做最后的挣扎,强弩之末,无用。

于是直接做好准备承接这一击,不料,月隐熙笺直接腾空而起,对准了她的索魂锥,千钧之力,集中一点,坚不可摧的索魂锥竟然被劈出了裂纹,可这仅仅是开始,接着月隐熙笺一个旋身,第二脚直直接将半夏踹下马,岁寒一挥,半夏惊起,索魂锥……碎了!这是上古神器,在岁寒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这……她该如何对秋山交代?

半夏一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带着一万精兵只为了干掉迦南,却被月隐熙笺一个人全数干掉了!

月隐熙笺腿一软,由于月隐熙笺的精力不足以支撑禁锢术,月隐清竹一下就挣脱了,她赶忙上前去。

“来人,还愣着干嘛,找大夫啊!”

月隐熙笺的眸子依旧冷漠,她死盯着半夏,生怕她还有什么动作,只要她动一下,月隐熙笺绝对和她同归于尽。

正当这时,不知从哪里落下一枚暗雷,浓烟滚滚。

月隐清竹眼睛一眯,抱起月隐熙笺回了王城……

半夏这一次仍然没有逃过秋山的严惩,但是让人意外的是,这一次半夏并没有如往常一样严厉,仿佛被抽走魂魄似的。

地牢中,秋山将她囚禁,周围静悄悄的,没有声响。

多年前,她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见到的哈辉……

那是秋山初登王位,带着她去赫达王帐,半夏记得那年的赫达王帐鲜花处处开放,哈辉就在那花海中央,笑得格外明朗……

“我叫哈辉,你呢?”

“我……我叫半夏……”

那个时候的半夏,很怯懦……没有一个孩子亲眼见证屠杀以后还能保持天真烂漫……

那个夏天,哈辉教她骑马,两人就那么躺在草原上,哈辉的花冠编的很好,如果半夏是哈辉眼中的那个样子,或许一切都不同了。

可是最终……朝阳神殿和精灵族大战,哈辉不顾一切私自出兵,那一次,赫达王帐引火上身,至今都在朝阳神殿的打压之下不能翻身。

老国王怒不可遏,一气之下将哈辉关进地牢。

“哈辉,你真是蠢得可怜……”半夏看着哈辉的眼神,从不解到愤怒再到恨……

“半夏,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杀了你!”

半夏的眼角泪光闪闪,哈辉……这个名字在她情窦初开的年纪就永远地印在了生命里。

可是当她见到哈辉的时候,心中似乎有着些许的变化,她眼中的哈辉眸若星辰……

如果问她当年那样对哈辉后不后悔,这可能是半夏唯一会犹豫的答案。

哈辉……半夏冷笑一声,他们这样的人绝对算不上是好人,只是可笑的是,在哈辉身上,半夏竟然感觉到她此生为数不多的温柔……

地牢的门,缓缓开启

“韩淑君要见你。”秋山说道“洛瑾瑜答应了,这次饶你一命,如果有下一次,他要杀你,我不会阻拦。”秋山自始至终没有看半夏一眼,把话带到,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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